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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收拾好自己東西就走了。 紀琰冷情淡定地看著她離去,酒店房間的門砰一聲被無情關上。 過了好一會他才笑笑,說不是心里是什么感覺。 紀琰從一旁床頭柜拿過快沒電的手機,給霍清寒發了個消息。 【對不住,昨晚放你鴿子了?!?/br> 昨晚他碰上蘇千尋,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干著干著結果就干到了酒店床上。 也沒來得及跟霍清寒說一聲他先走了。 然而,紀琰不知道,他才是被放鴿子的那個人。 此時此刻的霍清寒,還在陌生的床上睡著。 完完全全忘了昨晚是約了紀琰。 隨著天明陽光乍泄,溫度上來幾分,臥室里的空調仿佛不夠制冷。 霍清寒感覺在睡夢中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但他沒理,又瞇了一會后,忽然睜開雙眼。 完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 還有,陌生的他自己。 全身上下,一條薄被欲蓋彌彰地蓋在他腰間。 他不算壯,穿衣顯瘦,腹部有溝壑明顯的腹肌,手臂肌rou線條明顯。仔細看,肩膀手臂和胸口,還有未褪的抓痕。 像是惹怒了一只貓,被狠狠撓了好幾道。 …… 裴煙餓了,在餐桌邊拆外賣盒。 昨晚消耗了太多體力,她得多吃一點補回來。 腳踝的扭傷經過這一夜,好的差不多,只有在走路的時候會輕微疼一下,別的沒什么問題。 霍清寒從臥室出來,見到的就是裴煙站在餐桌邊,給他留了個穿著白色襯衫的背影。 皮膚白皙溫潤,襯衫襯得肩平人纖細,長度剛到膝蓋上方,寬松又休閑,隱藏著她玲瓏有致的身線。 聽聞身后有聲音,裴煙轉身瞧了眼只圍了條浴巾就出來的霍清寒,神色自若:“沙發的袋子里有干凈的衣服,湊合穿吧?!?/br> 像是昨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霍清寒卻在看到她臉的那一刻,想起昨夜的放縱,她全身的瑩白還有骨骼的纖細。 “你發什么愣?” 裴煙見霍清寒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為所動,便問。 霍清寒回過少許神來,淺淡勾了下唇:“在想你在床上的樣子?!?/br> …… 裴煙噎住,差一點就在霍清寒面前紅了臉。 滾啊,狗男人。 她佯裝鎮定地回頭,繼續拆著外賣盒,用十分嫌棄的語氣說:“滾遠點?!?/br> 霍清寒反而是笑了下,光著上半身走去沙發那。 確實如裴煙說的,那有個紙袋,里面裝著干凈的短袖和褲子。 但是看款式…… “你哪來的衣服,我小學過后就沒穿過這么幼稚的?!?/br> 裴煙抬頭去看,霍清寒手上拿的是件印花卡通體恤短袖,胸口印著貓和老鼠。 嗯……其實她也不知道這衣服是這樣的。 早上她讓裴修送衣服過來,也沒仔細看。 這種風格,正好是裴修這種大男孩喜歡的,但跟已經26歲的霍清寒似乎是有點不搭。 然而,裴煙卻只是丟給霍清寒一個眼神:“要穿就穿,不穿就穿回你昨天的衣服?!?/br> “昨天的衣服怎么穿,不是都拿去擦東西了?!?/br> 及其淡定,又極其意有所指。 裴煙立刻就想起昨晚拿霍清寒的襯衣做什么了。 該死的畫面重現浮現在眼前。 她瞪一眼,回:“擦的也是你的子子孫孫。你自己的子孫你嫌棄什么,有本事把它們掐滅在搖籃中?!?/br> 霍清寒沒直接應,就靜靜看著裴煙,而后雙眸漸漸浮上一層痞笑:“掐不了?!?/br> “你要的太歡?!?/br> ——靠。 裴煙想原地掐死霍清寒。 冷靜,冷靜,沖動是魔鬼。 裴煙覷著霍清寒,忍下被倒打一耙的憤憤,非常不以為然地輕笑了聲:“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明明是你自己太沒用,就那么一下就……” 她故意停頓,沒說完整,給霍清寒一個“你自己明白”的眼神。 霍清寒瞇了下眸。 裴煙又故意思考了一番,繼續激他:“而且實在沒什么體驗感。除了疼就只是疼了?!?/br> 說完這些,裴煙心里一頓爽。 狗逼男人,以為她提起這些事就會面紅耳赤么,開玩笑。 她不去管身后這個男人,肚子太餓,只想坐下好好吃頓飯。 然而,霍清寒并沒給裴煙吃飯的這個機會。 裴煙被掐著肩膀摁在餐桌上時,腦子懵了一下。 棱角分明的臉在她眼前,像極了昨晚他在床上撐著與她對視。那一下又一下,撞得心都癱瘓。 “你干嘛——” 裴煙想推開霍清寒,霍清寒卻只是瞇眼笑笑:“沒體驗感?那體驗一下今天的售后服務,包你滿意?!?/br> ……? 作者有話要說: jj的尺度,飆不快,盡力了,以后補一個詳細的,到時交易(狗頭) 明天不更噢,后天下午更新~ ☆、曖昧 09 扣子有兩顆崩落,掉落到餐桌底下。 裴煙被霍清寒扳過身,背對著他。 衣領扯開,肩膀和后背一片斑駁紅印,全是他昨晚留下的。 他手指碰過顏色褪去不少的淤青,如同昨晚那樣,如愿以償吻上那朵刺蘼。 像帶刺的玫瑰,危險迷人,又叫他欲罷不能。 …… 男人天生富有征服欲,裴煙偏巧又不是個順從聽話的。 強強相碰,總會撞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 裴煙不喜歡背對霍清寒,這樣就好像她是他掌心的獵物,由他為所欲為。 她反抗,卻被霍清寒狠狠扣在了餐桌上。 側臉臉頰貼在冰冷桌面說,前面就是她還沒拆完的外賣盒。 溫度攀升,兩人都熱的出了一身的汗。 裴煙仍想掙扎,甚至想妥協,跟霍清寒商量不要用這樣的姿勢。 可霍清寒卻一邊用著蠻力控制著她,一邊又一臉云淡風輕地笑,完全看不出他現在在做一件什么樣的事。 襯衣下擺提至腰間,幾乎沒有任何余地的,因為霍清寒一個用力,裴煙閉上了眼睛。 咬緊牙關。 后來,他俯下身,擁住她。 側過臉,與她接吻。 …… 從餐桌到臥室,等他們辦完事,早餐也就已經涼了。 裴煙重新套了件簡單的寬松睡裙,將被霍清寒扯壞的襯衫丟進一旁垃圾桶,隨后不理還在床上的那個男人,自己出了臥室。 頭也不回的樣,還真像是她拔dior無情。 霍清寒在床上饜足地躺了會,才不緊不慢地起來,借裴煙的浴室沖澡。 浴室里還掛著裴煙剛才洗澡留下的法式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