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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養女帶來過風月,關系恐怕不一般?!?/br> “原來她是沈哥的童養媳?” “現在兩人好像沒在一起了,不過她長的挺漂亮,改天弄來玩玩兒,看上的爽不爽?!?/br> 紀隨之瞳孔一震,知道這是要出事兒了。 放在私下嚼舌根就算了,連有關姜予漾這么大尺度的話他們都敢講。 真是不怕得罪到京城沈家的勢力。 不待所有人反應,“啪嗒”一聲,剛剛還放在桌上的酒瓶子被摔碎的四分五裂。 說渾話的男人愣在原地,被酒瓶子砸蒙了,伸手摸了把頭頂。 結果滿手全是血。 他眼神驚恐,忙不迭喊道:“有人打人了,要殺人啊——” 還坐在卡座上的人尖叫起來,紛紛向別的地方跑去。 紀隨之也想到沈弋會直接動手,攔在他身前道:“沈哥,你瘋了?” 在紀隨之一貫的認知里,打小兩人長在軍區大院里,一群調皮的男孩兒聚在一塊兒,少不了動手打架。 但事實情況是,無論他們之間打的怎么歡樂,沈弋都從不插手。 他高高在上,往往不屑于用武力斗爭證明什么。 那時候的同伴都說,沈弋就是塊冰山,喜怒不顯,做事也是滴水不漏。 作為發小,紀隨之從來沒見過......沈弋居然會有那么失控的一面。 一起聊天的那幾個雖然害怕,卻還倔著脾氣說:“我們說說怎么了?還不讓人評價了?” 沈弋走上前,暗處光線里,他清冷的面容浮現出些許戾氣。 接著那人的衣領子被一把揪住,力道很大地被壓制在墻上。 沈弋眼神低低警告說:“你沒資格評價她?!?/br> 那人腿都嚇軟了,呼吸不暢,像是真的會窒息。 在瀕臨崩潰的前一秒,沈弋松開手,拿了帕子擦拭掉手上的血跡。 神情寡淡且冷漠,活生生像換了個人,仿佛剛剛動手的不是他。 最后,爛攤子還是紀隨之來處理的。 被打的那位也是京圈兒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高干家庭的獨生子,身份赫赫。 也就沈弋敢動這個手,還打的別人不敢還手。 紀隨之知道這些個公子哥兒的德性,臨走前叮囑道:“不想惹事兒,都給我小心點,把事情鬧大,你們在這兒捅出來的爛攤子老子可不負責?!?/br> 快到午夜,路燈一排排亮起,燈光如瀑。 紀隨之拖著沈弋這么個大男人也不知道往哪兒擱,把人拖到車上都累到要死要活。 思來想去,他站在車外抽煙,突然想到了剛剛話題里的姜予漾。 恐怕能沈弋丟了半條魂兒,也就這個名字了。 紀隨之將煙頭碾滅,覺得自己這個幫下這個忙,沈弋肯定得用十個人情來抵債。 車內,沈弋已然熟睡,呼吸平緩,睡態倒是很安份。 紀隨之用沈弋的指紋給手機解了鎖,找到聯系人里姜予漾的名字,撥號過去。 “予漾meimei,我有件事兒得求你?!?/br> 姜予漾剛卸完妝,沒怎么注意來電人直接劃到了接聽鍵。 她看著這個備注的來電,心里知道是沈弋的電話。 可一開口,聲音挺像紀隨之。 姜予漾以為自己聽錯了,問:“怎么了?” “沈哥他喝醉了,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我沒辦法給他送回去,所以想讓你收留他?!?/br> 這什么破理由...... 姜予漾波瀾不驚地說:“他在京城名下的房產很多,即使不回任何一套房,在酒店住也行?!?/br> “是這樣的......沈哥他胃不好,之前跟我們一起喝酒,還差點胃出血進醫院了,所以需要身邊有個人看著點?!?/br> 紀隨之說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反正為了當一個好助攻,他連沈弋胃出血這樣的事情都編造的出來,也就沒什么底線可言了。 電話那頭靜默著,姜予漾呼吸頓了幾秒,遲疑著問:“他胃出血,我怎么不知道?” 紀隨之打著哈哈:“都是之前的陳年舊事了,沈哥肯定不會跟你提?!?/br> 話鋒一轉,他又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了:“予漾meimei你人美心善,還跟沈哥在一起過,照顧起來也方便?!?/br> “那你呢,你不是還是他發小嗎?”姜予漾這個問題真是史詩級反問,差點弄得紀隨之啞口無言。 “我......”他腦子飛速運轉著,直接胡攪蠻纏上了:“我們家今晚老爺子有事,我得奉命回去陪著,抽不開身,不能在外面浪?!?/br> “沈哥太可憐了,今天差點因為你跟別人動手,予漾meimei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姜予漾對紀隨之的話雖然半信半疑,但也確實狠不下心,做不到袖手旁觀。 她松口說:“那你把他送到國貿這邊吧,地址我發給你?!?/br> 紀隨之把車開到小區樓下時,姜予漾剛出來,一件羽絨服罩著單薄的睡裙,是完全的素顏狀態,宛若一支清純的水仙花。 “我真沒騙你,你來看看?!奔o隨之開了車門,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把人架出來了。 姜予漾從沒見過沈弋喝那么多酒,還醉成這個樣子。 她有點手忙腳亂,攙哪兒都不是。 紀隨之咬著牙,看樣子扶的很是辛苦:“予漾meimei,還是我來吧,” 接下來,紀隨之生怕她反悔,急赤白臉地走進公寓里面,將沈弋放在有點窄的懶人沙發上。 “那沈弋哥就拜托你照顧了?!彼_底像抹了油,送完人后就跑的飛快。 姜予漾關上刺目的白熾燈,留了一盞類似床頭燈的小橘燈,以供照明。 沙發上的男人腿太長,幾乎不夠伸展的,睡得格外憋屈。 她屏息著,動靜很輕地挪著腳步。 人剛坐在沙發上,沈弋就順勢一躺,臉蹭著她大腿白皙的肌膚,呼吸間全是酒氣,guntang地噴薄著。 硬茬茬的頭發也硌在她腿間,又酥又癢。 興許是喝醉了的狀態,他眉目舒展著,少了很多攻擊性。 沒那么驕傲狂妄,反倒是看著有點兒......可憐和幼稚。 平日里在公司的沈弋,強勢且不容置喙。 可現在她腿上的沈弋,沒有那么多顧慮,像是躺進了一處溫柔鄉。 恨不得沉溺其中,好夢不醒。 再一轉身,男人柔軟的唇直接貼上了她的膝蓋,無意識地吮吸著。 這人喝醉了真是越來越混蛋了?。?! 酒氣與馨香縈繞,滿室的溫度不斷攀升。 姜予漾僵直了身子,背脊筆挺,去推搡他肩膀。 “沈弋,你醒醒?!?/br> “你聽得到嗎?” “……” 醉成這個樣子,紀隨之還把這個爛攤子給丟過來了。 看來心一軟,說要收留沈弋真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