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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剩余的時間,也要用來針對公司運營費心思。 不過只要他不去開會,誰又敢輕舉妄動呢? 興許是打小養尊處優慣了,沈弋還是第一次點外賣,他以前不太用這些,在爺爺家時想吃什么讓廚子師傅去做就是了。 姜予漾第一年來沈家時,沈老爺子曾關切地問過她,吃不吃得慣京城這邊除夕夜的年夜飯。 一些跟他平輩的毛頭小子在姜予漾開口前就大大咧咧地說:“我們家掌勺的可是大廚,別人想請都請不來的,哪有吃不慣的道理?!” 沈老爺子最不喜歡人插話,見狀會用筷子敲敲碗,不怒自威:“胡鬧?!?/br> 沈老爺子也是個有心之人,知道姜予漾故鄉在江南,飲食習慣也偏那邊的口味,思來想去就叮囑了廚師做一道她家鄉的特色菜,算是在細節上很照顧了。 不過此話不假,廚子師傅做的菜系天南地北的,著實給他養成了挑剔的口味。 姜予漾點點頭,眸子里亮晶晶的,話音軟糯:“吃得慣的,就是這道魚,還能更好?!?/br> 滿座皆是震驚,沈弋都停了筷子,饒有興趣地等待著下文。 “我沒有說師傅做的不好?!彼龡l理清晰地說:“師傅用的醋跟我用的醋不一樣,用江南當地產的米醋,味道會好一些?!?/br> 廚子師傅附和著點點頭:“確實,今天沒買到當地的米醋,味道次了點?!?/br> 沈老爺子很少見到這樣靈動的小姑娘,滿意地點點頭說:“你們這群小子只知道享口福,還不如人家見多識廣來的好啊?!?/br> 思及至此,胃里居然餓的難受。 眼花繚亂了一圈,他點了碗蝦仁豌豆粥,預計送達時間半小時。 等外賣來了,沈弋接過,然后打開包裝盒,只用小勺子喝了一口便搖了搖頭。 是了,明明這么簡單的粥,她熬的就是比外賣好喝許多。 沈弋將點來的東西一并扔進垃圾桶,看都沒看一眼,食欲再次沒了。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上次你買的桂花糕,還有的賣嗎?” 助理剛吃飽喝足,沒了沈總在公司的日子,人人都松了口氣。 接到電話后,助理先是懵了幾秒,反應過來才連忙點頭說:“有的啊沈總,就在咱們公司旁邊的一家店,不過您估計不常去就沒注意到?!?/br> 此前,他買的桂花糕有多的就分了些給沈總,也不知道沈弋愛不愛吃,現在看來,倒是偶然間投其所好了。 其實不是沈弋愛吃這東西,他只隱約記得,自己帶回來的桂花糕都是姜予漾吃了的,她看上去好像格外偏愛這一口。 那他就嘗嘗是什么美味好了。 助理風風火火到泛海國際敲門時,見到的就是與平日形象不同相同的沈弋,看上去有些憔悴和不修邊幅。 他震驚了幾秒,接著在沈弋泰山壓頂般的凝視下走了進來,手里拎了袋桂花糕。 沈弋很豪氣地轉過去了十倍的原價錢,助理不敢吭聲,只是環視了一圈,總覺得這房子哪兒怪怪的。 “沈總,你是不是搬走了什么東西???家里看上去空了很多?!?/br> 倒是個不怕死的。 沈弋洗了個手,用帕子擦干凈水漬,抬眼看他,眼睫細密:“是搬了點東西?!?/br> “我說呢?!敝硇ξ模骸笆巧┳幼尠岬陌??女人就喜歡在這些事情上邊折騰......” 他的臉色愈發陰沉,即刻下了“逐客令”:“下午頤元科技那邊要來人,幫我對接好?!?/br> 助理一聽說來了新任務,腳底抹了油一樣溜的飛快。 沈弋頭一次吃桂花糕,只覺入口即化,清甜怡人,跟她的氣質很是吻合。 如此一來,他又多拿了幾塊咀嚼吞咽下去。 夜色濃稠,遙遠且空蕩的天空懸掛著一兩顆寂寥的星星。 沈弋下樓晚練完就去洗了個澡,他今天一天都花心思在轉移注意力上面,這種煎熬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淋了個冷水澡出來,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他的書房很寬敞,能滿足一切辦公需求,窗戶面陽,平日里的采光也好。 桌上一堆商業計劃書和述職報告,右邊放著一個小小的地球儀。 這東西是姜予漾買的。 他不會買這些無意義的東西,在風投里,任何投資都得是有意義的,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這句老古話一點都不假。 起了閑心,他轉著那一個地球儀,上面生了銹,看的出來有些年頭了。 從中國轉到法國,他的指尖在巴黎那一小塊地標停頓許久。 放下地球儀,沈弋才不慌不忙去接了電話。 又是紀隨之這小子。 他不知道在哪家酒吧玩嗨了,估計有一些不干不凈的癮-君-子混在他們里面,人在局里,看樣子是要他去撈人。 沈弋管不住,又不能放任不管,還是換上了襯衣西褲,迅速開車到了說的地方。 原來是有不知好歹的貨色給他新交的小女友下藥,被紀隨之發現后,那人還想抵賴,如此一來才起的沖突。 紀隨之重新擁抱京城的夜色,頓時神清氣爽不少。 他還是死性不改的老樣子,剛進完局子轉頭就能忘得一干二凈,重新精神抖擻。 “謝謝沈哥,你是我的好哥哥?!?/br> 誰是他的好哥哥?他嫌惡地皺著眉頭,攜著京腔道:“滾你丫的?!?/br> “別介啊,沈哥?!奔o隨之說話特別吃字,再配合他那點無辜的外表,總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但沈弋知道,紀家可是把他當害蟲看著,還人畜無害呢。 紀隨之咧著嘴笑:“今晚本來有個賽車局的,現在去時間還來得及,沈哥要不要來享受速度與激情?” “我好多年沒開?!鄙蜻鴮嵅惶窦o隨之他們那個圈子里,一幫游手好閑的富二代公子哥,夜夜笙歌,不是混跡在酒吧就是賽車場。 “來啊——”紀隨之央求說:“我那輛新買的帕加尼Huayra,哥你可以去試試手感?!?/br> 在家里也是轉移注意力,去賽車場也是。 沈弋推拒不掉,答應了這小子。 賽車場位置挺偏,占地面積也大,還沒到地方就能聽見轟隆隆的引擎聲。 少年時期,他也曾翹掉晚自習,單純地享受著飆車帶來腎上腺素的快-感。 后來則是覺得沒意思,站在公司的大廈上,抑或是申城的陸家嘴,腳下踩的是鋼筋水泥土,可是他覺得還不止。 無數人夢想毀于一旦,金錢投擲一空,是這些造就了資本,催生了高樓大廈。 還有什么比投資這樣的游戲更有意思的東西呢? 在行業里,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賭徒,每賭一次,都能看見一次未來的新浪潮。 就比如東醫醫療,AI與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