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一樣,手心軟膩的觸感依舊勾人回味。 “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 “......” 蔫壞蔫壞的,可就是讓人恨不起來。 等換好了衣服,沈弋早在客廳泡好了熱騰騰的咖啡,他卸下的手表是hublox的,黑色陶瓷泛著幽微的光。 他瞥過來,不明不白地問:“要穿這身衣服去上班?” “怎么了?”姜予漾一頭霧水,她特意選的黑色長裙,因為室內場地為了方便拍攝,工作人員統一要求穿黑色系的衣服。 他的指尖故意觸及她脖頸的那些痕跡,流連了一圈還停在原處,“這個......沒關系?” 連衣裙是吊帶款,脖頸到鎖骨的線條凸顯出來,與此同時,上面的“小草莓”一樣引人遐想。 姜予漾氣呼呼地拍掉他的手,跟只驚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樣。 沈弋顧及她臉皮薄,也沒繼續逗下去,放人去了盥洗臺前抹遮瑕霜。 中午,外頭的太陽正毒辣,京城的夏天很是悶熱。 她只草草扒了幾口飯就去和各部門確認流程了,幸好化妝師攝影師的檔期她都提前敲定下來,備的就是不時之需。 說是下午三點,陸朝野還是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踩點趕來,他摘下墨鏡,點頭道:“姜小姐,下午好?!?/br> 少年黑衣黑褲,沒什么架子,為電影剃的寸頭挺有個性,好在他外形條件好,無論怎么折騰,容貌都是一絕,配上那把清冽的少年音嗓子,難怪粉絲被他蘇的死心塌地的。 姜予漾公事公辦地露出笑容:“合作愉快?!?/br> 然而像是反語,在后面的進程中,他們的拍攝進度頻頻受阻。 原因無他,跟姜予漾想的一樣,真正難辦的是陸朝野的經紀人,他的小姨。 女人的問題尤其刁鉆,覺得I商量出來的搭配服裝都配不上陸朝野的氣質。 圈子里早有傳言,陸朝野父母離異,是小姨撫育他長大,背景也不容小覷,否則不會一個十八歲的成人禮就辦在玉淵潭的釣魚臺國賓館。 其他工作人員都被這尊老佛爺折磨的苦不堪言,恨不得一口一個唾沫把人給淹沒。 時尚雜志跟明星之間都是互利互成的,沒有人會想搞對立,真鬧的不愉快了,也不會撕破臉皮弄的大家都難堪。 最后頂著Kire下達死任務的壓力,姜予漾主動走過去,裝作親熱地跟陸小姨打招呼:“現在的網上的熱度很高,聽說陸朝野為了演好這個角色也下了不少苦功夫,選好角色跟選好衣服一樣重要,我能明白您的憂慮?!?/br> 陸小姨抱臂睨了她一眼,又是那副誰都瞧不上的姿態:“親愛的,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為是什么不肯在服裝上多上上心呢?” 簡而言之,是否定他們全部的努力了。 而姜予漾毫不在意地說:“合不合適上刊了我們才能知道結果,接下的劇本,您第一眼就覺得角色適合他嗎?” 陸小姨靜默的瞬間,姜予漾趁熱打鐵道:“本來我們I考慮的是陸朝野和溫芙的雙人封,但多番商議才敲定的陸朝野,他是最合適這期拍攝主題的,也請您相信我們的專業程度?!?/br> 拍攝的時候就有媒體發通稿,說溫芙跟陸朝野合不來拍,最主要是受不了女方那邊的公主驕縱性子,補個妝恨不得讓全組人等半個小時。 果然,陸小姨一聽溫芙的名字就翻了個白眼,慢慢放下身段說:“接下來我不會發表任何意見,但你們的后續編輯的內容必須讓我經手過一遍?!?/br> 這是個很突兀的請求,雜志社的內容定稿全在于主編,鮮少寫個稿還得往明星那邊詢問合不合適的。 但姜予漾答應了下來,她知道陸小姨是事事周全又強勢的性子,打算到時候再周旋。 拍攝結束,她同樣累的精疲力盡,眼見著陸朝野換下衣服,捏了瓶礦泉水喝了幾口,喉結幾番滾動。 跟其他人說了散場,眾人終于怨聲載道地收拾完場地。 陸朝野這時候朝她走過來,禮貌又規矩:“不好意思,給jiejie你添麻煩了?!?/br> 姜予漾反應過來,這聲jiejie是在喊她,她比陸朝野年長一兩歲,這么喊原本是無可厚非的,可稱呼是從乖戾少年脫口而出的,讓她一下子明白了粉絲粉喜歡點在哪兒。 “沒事了?!彼笭栆恍?,客客氣氣道:“后面外景拍攝再合作?!?/br> 為了避人耳目,她故意錯開了乘電梯下樓的高峰時期,那輛邁巴赫相當招搖地停在樓下。 沈弋坐在后座,搖下窗戶看她,西裝裁剪合度,桃花眼在暗夜流光里顯得格外深情。 不知道他等了自己多久,姜予漾小跑過去,烏發黑裙,膚白勝雪,夏夜暖風吹拂,裙擺紛飛,像極了電影場景里定格的鏡頭。 上車后聽見小姑娘急促的呼吸,沈弋輕柔地拍著她的背,“跑那么快做什么?” 連偶爾施舍的溫柔都似蠱毒,讓她貪戀又害怕轉瞬即逝。 姜予漾搖搖頭,沒回答問題:“我們趕快走吧?!?/br> 她對今晚的局不感興趣,只是想著再待下去引人耳目就不好了。 京城的夜總有種紙醉金迷的味道,燈光與車流交織,喧囂塵世間,誘人為情意作繭自縛。 興許是累極了,她歪著腦袋,溫吞地枕在他肩上,呼吸一聲賽一聲平穩,眼底有淡淡的青色。 在此期間,沈弋沒打擾她休息,開了靜音模式后掛了無數個紀隨之打來的“sao擾電話”。 彎彎繞繞到了“風月”私人會所,姜予漾才朦朧睜眼,反應遲鈍地看向他,目光純凈。 沈弋沒喊她起來,縱容的不像話,跟她對視:“睡飽了?” “嗯?!?/br> 她小聲應下,耳根卻紅透了,只能支吾著起身,生怕自己睡相不好。 “那就好?!彼麗毫拥匦?,說著渾話,氣質仍清風霽月的:“回床-上不困就行?!?/br> 雖然精神狀態還挺懵的,但感知到沈弋的口吻,她很快反應他指的是什么,整理好裙擺就火急火燎地下了車,被他逗的毫無章法。 “風月”是紀家名下的產業之一,盈利或否都不重要,反正是紀隨之和幾個公子哥的落腳點,他們習慣在這里春風一度,擲金無數。 會所的人很有眼力見地朝兩人鞠躬,沈弋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領著她一路上了頂樓。 還未上去,光是在樓梯口就能聽見上面cao著京腔的嬉笑怒罵。 原本浮華的場所在沈弋進去后一下子安靜下來,紀隨之丟了手里的一副好牌,風風火火地上前迎接,笑的咧不開嘴:“沈哥,給你打那么多電話不接,還以為你放我鴿子呢?!?/br> “紀小少爺我鴿子還差不多?!鄙蜻獣赃@小子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