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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掃了眼她沙發內側:“行李箱給我吧?!?/br> 蒲桃彎腰把它提出來,遞給他,問:“出發前我可以先去個衛生間嗎?” 程宿彎唇,示意一個位置:“去吧?!?/br> 程宿走回店門,吧臺后的八卦小眼神已將他鎖定。 程宿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偏回去警告:“別看了?!?/br> 叢山趴那笑:“那女生就是你的網戀對象?” 程宿大方承認:“嗯,怎么了?!?/br> 雍靖舒接話:“下次幫我開盲盒吧,一出手就是隱藏品質?!?/br> 程宿笑而不語。 蒲桃烘干手出來,找到程宿。 吧臺后的兩雙眼睛來到她身上,均帶著促狹笑意。 程宿簡單介紹了下。 蒲桃抬手跟他們問好,語氣有些生澀,社交從來不是她長項。 叢山跟她抱歉:“不好意思,怠慢嫂子了?!?/br> 蒲桃自覺收下這個新身份:“沒有沒有,你幫我提行李我已經很感激?!?/br> 叢山歪嘴笑,有種少年人特有的壞氣:“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能越俎代庖,不然要被領導穿小鞋?!?/br> “行了啊,”程宿打斷他:“話包子?!?/br> 叢山立即拉上嘴巴,請他們慢走。 這是他們第二次坐同一輛車,只是都來到前排。 山城的夜景流晃過去,樓巒交疊,但非那種仙閣瓊宇,而有種惑人的妖氣。 蒲桃降低車窗,讓季風從豁口吹進來,這座城市帶著渾然天成的欲感。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所以程宿才會有這種眼睛? 一路上,蒲桃都在猜這個,同時她也知道了程宿能到場這么快的原因,他的公寓離書店并不遠。 車駛入大門前,她注意到他小區的名字。 “天空雲鏡?”她笑起來:“原來你的藝名是真的?!?/br> 程宿手搭著方向盤,也跟著勾唇:“去年剛搬來的?!?/br> 蒲桃問:“就你一個人住嗎?” 程宿:“一個半,大條勉強算半個?!?/br> 蒲桃哈哈笑出聲。 來到他家,蒲桃反而沒昨天去酒店客房緊張。 她即興確定下來的念頭讓心里的秤桿找到了安穩與平衡。 程宿給她拆了雙新拖鞋,女人腳意外小,與身高不符,像白色幼鳥被放入空曠的巢。 他斂眼問:“會不會不好走?!?/br> 蒲桃輕輕彈跳兩下:“沒關系?!?/br> 她顧盼四下,程宿的家,裝修得很隨性,沒有去刻意實現追求某種風格,諸多元素相輔相成,反倒達成一種和諧融圓。 他審美好到令人稱奇。 她很喜歡門邊那張類似草藥柜的做舊鞋柜,蹲身欣賞片刻,好奇問:“你大學學的設計嗎?” 程宿說:“沒,我念的金融?!?/br> 蒲桃欽佩頷首:“你一定是那種左右腦都發育的很好的人?!?/br> “可能吧,”程宿并不謙虛:“我去找找大條?!?/br> 蒲桃抬手拉住他衣擺。 程宿回頭:“怎么了?!?/br> 蒲桃直起身體,整個人高了些,只是在他面前依舊嬌?。骸翱梢员б幌聠??” “就一下嗎?”他得問清楚。 蒲桃竊笑,仰頭找到他眼睛:“如果我請求適當延長,你同意嗎?” 程宿沒有說話,下一刻,他握住她小臂,把她拉進自己懷里。 蒲桃心跳得要炸開。 她終于能更真實地感受他軀體,男性的軀體,他的體溫,他的氣息,這種嚴絲合縫真是要人命。她也發現,圈住他的腰,好像更順手一些。 蒲桃順勢做了,手指在他背后交疊。 她忽然就笑了出來,一聲,完全收不住。因為滿足,因為找到了自己的據點。 “笑什么?!?/br> 程宿聲音懶懶響在上方,似乎也很享受此時的溫存。 蒲桃仰臉看他:“我小人得志?!?/br> 程宿垂著眼,“小人不會先征求同意?!?/br> 蒲桃哦了聲:“學到了,那我下次不問?!?/br> 她黑眸閃閃熠熠,旋即踮腳,猛貼他嘴唇一下,做完連串動作,自己先嗤嗤笑起來,神色得逞狡黠。 程宿完全沒料見,這個可愛的小人,這么會活學活用。 他眼底深了幾分,牙根微動,未語先笑,“這是你來我家的真實計劃?” 蒲桃點頭,那些輕浮的想法在她口中變得真誠:“對啊,剛剛路上都在想要怎么cao作實踐?!?/br> 除了滿足這姑娘心愿,他想不出能怎么做才更好。 程宿攬住她后背,把她按回來。他應該比她更想接吻,她翕合的唇瓣過于飽滿誘人。 程宿含住她下唇,加深這個吻。 蒲桃身體熱起來,器官在溫水里浮動,腦內五光十色,萬物生長。 原來這才是接吻。 她剛才那算什么破爛兒戲。程宿的回吻,是真正的品啄,在動情享用她唇齒的每個部分。 不知是誰的呼吸變重了,亦或兩個人都是,他們在沉淪,相互汲取。 蒲桃感覺到體內的異樣,緊張起來。 他咬著她唇,聲音喑?。骸胺潘??!?/br> 這兩個字,不知是沉實的命令,還是低惑的咒語,她被輕易撬開牙關,上顎被降服,被占領。 他的舌尖,是一種溫柔的入侵,讓蒲桃的頜線不受控的顫栗,搭住他背部的手指在蜷緊。她周身水化,急需受力點。 空氣變得潮熱。 感覺到她站不住了,程宿胳膊夾回她腋下:“去沙發?” 蒲桃喉嚨梗著,講不出話,只能點兩下頭。 他臂彎一緊,隨即將她托臀抱起。 片刻失重后,蒲桃陷入沙發,以半躺的姿態,她確信自己現在一定很凌亂,很失魂。 程宿傾身扣住她后頸,重新吻上她。 程宿一只腿跪著,膝蓋抵著她。唇舌糾纏時,男人的拇指在她頰邊、耳后摩挲。這個動作帶著舒適的制約,好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蒲桃被摸得極其難耐,情不自禁找到他手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