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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的世界如此渺小,小得只容納了黑鱷一人,此時身邊沒了黑鱷,便感到全世界都安靜下來,變得毫無指望…此時,在城市邊緣的豪華住宅區中,曹先生也得到了情報,說是有人看到黑鱷帶著他的親信小彬再次出現了,他們出沒在政府官員的府邸。曹先生把這條消息帶給了他的老板───面目英俊、金發碧眼的美國人。一進門他便說:“雷蒙先生,黑鱷好像動用了白道的關系……我們要做什麼對策嗎?”布蘭特?雷蒙正坐在他心愛的大電視前面,觀賞著最棒的收藏品,曹先生一進來,他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指著屏幕說:“凱越真是個可愛的少年,我覺的他本人比錄像帶里的樣子更可愛,我還想和凱越一起喝咖啡,想跟他談戀愛…”“雷蒙先生!”曹先生有點著急,他對那男人說“黑鱷身邊只帶著那個叫小彬的,沒有凱越的影子了!我們要鏟除的人是黑鱷,別總是把注意力放在凱越身上?!?/br>布蘭特一聽便站起身來:“曹先生,你和我說話的時候要注意態度?!?/br>曹先生立刻低下頭,轉換了一副嘴臉說:“抱歉雷蒙先生,我只是想提醒你,還是要集中精力對付危險的人物,至於凱越…等滅掉黑鱷之後,有的是時間和他開心…”布蘭特沈默了許久,隨後才來到曹先生身邊拍拍他肩膀說:“你說得有道理,曹先生?,F在還是先對付黑鱷先生比較要緊。等他徹底被我鏟除了之後,就沒有後顧之憂了?!?/br>“可我想不明白,”曹先生說“凱越跑到哪里去了?他身邊為什麼只剩下那個叫小彬的人了??”“嗯…!”布蘭特得意地笑起來“沒想到我還沒出手,黑鱷先生和凱越就分開了。不管怎麼說,我們集中精力,先對付黑鱷先生吧……”失去了黑鱷之後,凱越獨自生活了幾天。他住回了從前和五哥一起租住的公寓───在房東夫婦會來之前,凱越至少可以暫時借宿。少年想著,這里是與黑鱷初次見面的地方,若那男人什麼時候想要找到自己,或許會來看看。自從黑鱷離開以後,身邊那些隨時需要堤防、鬼鬼祟祟的跟蹤者果然也都不見了。凱越明白,那男人大概就是要給自己這樣平淡的生活,不想自己再卷入危險的事件中??蓜P越卻無法感激他,因為他也同時奪取了凱越的靈魂,讓這少年每天都過著擔心又空虛的生活。凱越有時會注意到腕上的勞力士手表,表帶中鐫刻H TO K和時間日期??Х鹊甑睦习迥镎f,只有結婚戒指才會被如此鐫刻,得知這點之後,凱越雖然尷尬,卻也開心極了??涩F在,任何有關黑鱷的東西,都只能變成心中的負擔。就這樣,不知不覺間,平靜地度過了許多日子。兩個月過去,凱越就要迎來畢業的日子了,卻也絲毫沒有得到過黑鱷的任何消息。直到有一天,他終於又和那男人不期而遇了……【欲望公館3】019章在失去了愛人的日子里,凱越似乎又變回了平凡的少年。他每天都泡圖書館,或許在剛和黑鱷分離的日子里,他曾經不顧一切地想要尋找他,可也就是在那時,凱越才慕然發現,原來自己從未進入過黑鱷的世界,甚至連行動電話的號碼也從來不曾得到過。他與黑鱷之間的聯系,似乎正如那男人所說,僅僅是rou體而已。凱越曾與愛人形影不離,現在回憶起來,那全都仰仗著黑鱷的獨斷專行,若沒有他的霸道,也就會像此時一樣沒有了依靠。凱越竟在那男人編織的世界中,沒頭沒腦的生活了許久,似乎黑鱷的存在已經理所當然,不需要凱越去尋覓,他便自然會在需要的時候出現。然而此時,當凱越不時回頭時,卻永遠沒了黑鱷的影子……少年坐在自己的床邊,任由溫暖的陽光鋪灑在四周。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從驚濤駭浪、大海般的生活中,返回從前平靜生活───凱越思念著愛人,思念著曾經被他不齒的欲望公館中的生活。那座公館早已從恥辱的象征,變成了他和愛人相愛的見證。閉上眼睛,就能清晰地回憶起公館中的每個細節,回憶起他們生活的點滴,可不知什麼時候起,那一切都迅速消失了。直到兩個月後的今天,凱越仍就不明白,黑鱷為什麼可以如此果斷的斬斷這一切。這一切對凱越來說都如此重要,他無法像黑鱷那樣斷然而去。黑鱷的離去或許也證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只是個帆布娃娃,隨時可以丟棄…想到這里,凱越搖搖頭,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個曾經溫柔擁抱自己的人,會將他看作如此玩物。凱越堅信,黑鱷是因為害怕引來危險,才將自己留在這里的…既然如此,他就一定會重新返回這里,重新尋找凱越……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凱越也越發懷疑自己的所想,或許黑鱷此時已經在其他地方重新建筑了叫做“欲望公館”的世界,飼養著和自己貌似的少年寵物…想到這里,他便張開眼睛,眼瞼幾乎全被淚水封合了。黑鱷一手蛻去了他的肺臟,為凱越裝上了人造的鰓頁,或許在剛剛失去呼吸的時候,少年還曾怨憤、憎恨過,可此時,他早已成了無法離開黑鱷這座汪洋的小魚。即使如此,海洋仍然不會為了區區一條魚兒的性命而停止奔騰……“你不會回來了對吧…”凱越低聲問著,卻也不會有人回答……凱越翻身趴伏在床單中,他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身體,隨後又低聲問著:“你不要我了嗎…這幅身體也不要了嗎……”他清晰地感到,眼淚細細簌簌滲入了床單。他握住自己敏感的前端,模仿著愛人的方式安慰起來,可不知怎的,凱越無論如何也模仿不來,他不知道黑鱷用了什麼方法,讓自己每每都燃燒得迅速而透徹。他甚至有些怨恨愛人───如果真的要走,為什麼不把這幅身體上的記憶一起帶走?少年感到眼淚更加洶涌,此時黑鱷一定不知道,自己正在他曾給予的溫柔中煎熬著───這幅身體沒有一處不曾被黑鱷掠奪,可那男人卻絲毫也不顧慮這些,不顧慮凱越的寂寞,就那樣無聲無息的逃開了。一想到那個男人,少年便快速有了高潮的愿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