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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蕭言’是陳家收養的女兒, 陳家妻夫就只有一個兒子, 還有些性格障礙,天生內向孤僻。 陳夫郎孕期因跟陳家老爺子不對付受了憋屈,導致兒子出生后天生不愛說話,連剛落地時哭的都不多。 一兩歲的時候別的孩童都愛哭愛笑,愛唧唧喳喳的鸚鵡學舌,唯有陳離只是睜著雙黑黝黝的小鹿眼睛, 不笑也不喊人。 比起那些翻墻打滾撒潑?;斓男芎⒆? 陳離乖巧的過于異常, 他不哭不鬧該吃該喝,但不活潑不與人玩耍交流。 陳家兩口子愁的不行, 帶著他看過許多大夫, 都說是孩子孕期發育不足天生如此, 以后好好愛護莫要處處緊逼,說不定隨著年齡的增長能靈動一二,但就別指望他跟尋常孩子似的活潑開朗了。 陳母因父親的原因,本就對陳父心生有愧,哪怕知道夫郎生完陳離后傷了身體底子不能有孕,也沒想過納個側室傳宗接代, 如今見到兒子這個樣子,她更是絕了別的心思,一心待這父子倆好。 可陳家家業在那兒,妻夫兩人總有一天也會離開,到時候陳離怎么辦?家業怎么辦? 陳家兩口子思來想去, 決定收養個女兒回來,表面上是當做養女,實際上卻是給陳離提前找個童養妻,等兩人長大就完婚。 他們覺得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到時候把家業跟陳離交給她也放心。 而‘蕭言’就是那個被收養的孩子,她可不是善良天真的小白兔,她是心思陰翳的毒蛇。 ‘蕭言’來到陳家時才四五歲,一般這個年齡的孩子還不甚記事,她原生家庭因家里女兒多養不起,就索性把她賣了出去。 都是女兒,就因為她占了個二字,就被舍棄了。對于老大,那是長女,對家里的意義不同,對于老三,那是幺女,是雙親的心頭rou,唯有中間的‘蕭言’不上不下最是尷尬。 說是被陳家收養,其實是被賣到陳家,她從那時就心里陰翳,對這個世界都懷有敵意。 ‘蕭言’在陳家妻夫面前裝成白兔,對陳離格外的好,等離開陳家妻夫的面,她臉就沉了下來,眼底幽深晦暗。 陳離對情緒最是敏感,能感覺到‘蕭言’對自己的好是偽裝的,向來躲著她,不愛同她相處。 陳家妻夫只當陳離的異樣是拒絕接觸陌生人,并不覺得有什么反常,甚至還總會不著痕跡的告訴陳離‘蕭言’有多好,企圖培養兩人的感情。 雖說陳離對‘蕭言’退避三舍,可在陳家妻夫的疼愛下,他這些年表情還真就生動了許多,開心會勾嘴角,為難不安會抿嘴巴用手搓衣服,難過會掉眼淚,除了沒那么活潑多話,其余的倒是跟正常人沒什么區別了。 陳家妻夫很高興看到陳離的變化,也慢慢覺得兒子除了‘蕭言’甚至可以考慮嫁給別人,畢竟他對這個童養妻不親近,兩口子也不想勉強。 哪怕養只小貓,這么些年了也得有些感情吧?但陳離就硬是沒跟‘蕭言’擦出愛情的小火苗,瞧著這個情況,等他們兩人將來壽終正寢也熬不到愛情的大游輪。 ‘蕭言’許是感覺到了兩人的打算,但在她多想之前,陳家妻夫就表示過,不管她跟陳離如何,這家業的大半都留給‘蕭言’,只要她在兩人百年后護著陳離不被人欺負就行。 就這般本來還算和諧融洽的四口之家,四年前出了變數,出嫁多年的陳家小舅陳吟回來了。 陳吟跟妻家感情不合,妻家老爺子總說陳吟偷人,日日同他打罵,這事在他妻家那邊鬧的動靜很大,被人看了無數熱鬧。 對此陳吟委屈極了,他否認自己偷人,只說那老爺子挑他毛病,怪他成親多年依舊沒有生養,起了別的心思,這才苛責為難他。 陳父吃過自家老爺子的虧,以己度人當真信了陳吟的話,得知他收拾細軟來投奔就接納了他。兩人處的跟親兄弟似的,陳吟在陳家吃住自然一應俱全,樣樣都是最好的。 陳吟對于陳母收養個女兒的事情不太贊同,不是為了陳離考慮,而是為了他自己吃白食著想。 以前他不在陳家,這邊如何他不多問,如今陳吟回來了,免不得要為自己謀劃。 但還沒等他謀劃好呢,陳家妻夫就出了意外,也就是三年前的事兒。 兩人走的太突然,陳吟懷疑過‘蕭言’,‘蕭言’懷疑過陳吟,可彼此都沒證據,便維持著表面的友好相處。 ‘蕭言’沒拿陳吟當過正經長輩,陳吟在自己約女人回來被‘蕭言’看見過后也沒拿她當個晚輩。 兩人都對陳家家財有想法,陳吟怕將來陳離嫁出去后‘蕭言’把他趕出去,直接就做主將陳離嫁給了‘蕭言’,如此他就能以長輩的身份繼續留在陳府。 ‘蕭言’惦記家財,也就娶了陳離,她娶他并不為了睡覺,就只單純為了錢。 三年孝期結束,陳吟挑了個吉利日子,讓兩人完婚。 ‘蕭言’對陳離沒有感情,不代表對著個長相好看的男子沒有那方面的沖動。她成親的前一晚想“抱”陳離,毫不意外被拒絕了。 ‘蕭言’當時飲了酒,毫無耐心之下竟出手打了他一頓,除了臉上,陳離身上看不見的地方都有傷痕。 她頭回下手打的不重,但對個柔弱沒有抵抗力的男子施暴,竟讓這個禽獸覺得痛快愉悅,像是活了十幾年終于找到一件能發泄出氣的樂事似的。 這是她第一次對陳離動手。 兩人成親那晚,‘蕭言’跟狐朋狗友喝的爛醉,連洞房都沒洞,進了屋晃晃悠悠的直接醉倒在地上,就這么睡在了一夜。 她第二日醒來怪陳離沒有服侍她睡覺,直接將陳離從被窩里拖出來,拿起掛在墻上當裝飾的馬鞭要打他。 陳離昨天的傷還疼著呢,被拖到地上的時候又疼又冷,他見‘蕭言’又要動手,下意識抱起床上的手爐,趁著‘蕭言’沒注意砸了她一下。 ‘蕭言’暈倒后,陳離慌忙往外跑,結果自己腳踩空臺階頭磕在青石板上摔死了。 書最后,陳吟一口咬定是‘蕭言’打死了陳離,將她扭送官府花了金錢走了關系判她死刑,如此,陳府家財自然落到了他的手里。 陳離死后還沒一個月,陳吟這個當舅舅的就開始夜夜笙歌,眾人都知道他并非是為了外甥報仇而是純屬為了自己,奈何陳家人都絕了,也沒別的辦法。 如今蕭言正好穿到兩人成親后的第二天早上,她拿著馬鞭要打陳離卻被他一手爐砸頭的時候。 因為蕭言沒暈倒,陳離就沒跑出去,而是下意識鉆到了桌子底下,抱著手爐瑟瑟發抖。 看完原劇情的蕭言拿著馬鞭的那只手攥的死緊,指關節繃的發白,手背青筋畢露。 艸艸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