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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著阿離額頭, 心臟跳動劇烈,是心悸動.情的感覺。 怎么辦,還吃不夠了。 蕭言手指輕抹阿離嘴角水痕,眸光溫柔,聲音滿足帶笑,“為你戰死我都愿意?!?/br> 阿離長睫煽動,心里說不出是何滋味,剛才還甜蜜的嘴里頓時苦澀起來,只低頭悶聲道,“奴希望將軍好好活著?!?/br> “叫妻主?!笔捬阅竽笏蟛鳖i,語氣不滿,都跟誰學的自稱起奴了。 她松開阿離,抬手整理衣服抬腳要往外走,“我去校場看看?!?/br> 蕭言也想天天過著“離與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的日子,但這樣阿離在別人眼里就永遠是個奴隸是她發泄的玩物,得不到絲毫尊重,阿離也永遠會是這幅自卑怯懦不敢抬頭跟她對視的樣子。 蕭言心中嘆息,對于坐賈行商她擅長,勉強當個皇帝理理朝政也行,總歸都跟經濟領域能掛上鉤,可真槍實彈的帶兵打仗她可從來沒干過。 專業不對口,蕭言愁成狗。 近期開春播種,兩軍休戰,這是默認的規矩,畢竟都要休養生息。 可哪怕休戰,將士們也不敢懈怠。 樊城是大楚的最后屏障,越過這座城,身后就是大楚的疆土腹地,那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卻對她們崇拜敬畏的百姓,這群人里有她們想要守護的親人朋友跟同胞。 將士們以身軀筑墻,以血rou為盾,時刻警惕,容不得有絲毫差錯。 幾位副將早早起來,哪怕蕭言受傷不問事兒,她們也都各司其職,做著自己分內的工作。 幾人中有人站在臺上往下看,有人下去巡視矯正士兵姿勢,蕭言還沒走近就聽到振奮人心的“一、二”聲。 蕭言腳步頓在原處,眺望遠處動作整齊劃一的將士們,胸腔有情緒震蕩,熱血翻涌。 原主在別的方面可能不太行,但在行軍打仗上卻是一把好手。蕭言翻看記憶,覺得只要給自己點時間,等傷養好了她便能把原主的功夫撿起來。 蕭言在校場待了一天,眾人看到她重新振作都很高興,覺得這全是阿離的功勞。 當天膽大熱情些的副將見著阿離都會主動跟他說話,就算內斂沉悶的,見著他也會頷首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軍營里的男子能享受到這份殊榮的,可就只有阿離一人。 阿離看的戰戰兢兢的,絲毫不明白出了什么事,茫然無措的抱著懷里的被褥,剛晾完就飛快的跑回營帳。 除了蕭言,他對于其他人都有莫名的戒備。 日子這般過了大半個月,蕭言身上的傷也養的七七八八。 這期間“擄走”青司的人一直在跟蕭言“溝通”,暗示她青司現在過得很是不好,甚至搞了封帶血的信。 蕭言心說青司過得不好……跟她有什么關系???? 她這邊忽然不在意了,倒是打的大商那邊措手不及。 青司坐在營帳里主位上,精致的臉蛋陰沉如水。前兩天他才胸有成竹的說坐等蕭言交出樊城防御點叛國投誠。 當時還有部下調侃蕭言對他家狗般癡迷忠心,等她來大商后可否考慮考慮將她收入皇子府? 堂堂敵國將軍,被他用計俘虜囚禁于皇子府中,想想就帶感。 青司那時卻神色睥睨,輕啟紅唇語氣輕蔑,說,她不配。 這種蠢豬似的人,他要多少沒有? 結果今天就被啪啪打臉,原本對他要死要活的人突然就不在乎他了。 這是失憶了嗎? 還是自己在她心中分量到底不如樊城? 第二種猜測讓青司臉色難看,他犧牲色相竟沒能徹底拿下蕭言?這對青司來說是天大的恥辱跟失??! “查!”青司指尖掐著身下虎皮椅子的把手,指關節繃的發白,“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br> 青司好強,做事極少失手。母皇說這次若是拿不下蕭言,大商只能跟楚國低頭求和。常年征戰,國力損耗嚴重,大商如今已是勉強支撐。 低頭求和就得拿出誠懇的態度,商國皇帝的意思是送青司過來和親。 想到戰敗后的下場,青司眼神陰翳。他雖是男子身,自幼卻沒輸給過幾個皇姐,因騎射功夫最強,甚至被尊稱為商國神射手。 如此優秀的他戰敗后卻要被當成貨物送去討好敵人?這種屈辱青司沒辦法忍受。 他此次過來,結局只有兩種,或勝,或死! 青司是何感受蕭言不知道,她最近一直泡在校場里讓副將給她喂招。 蕭言平時動手喜歡rou搏,如今突然摸槍有些不習慣。好在身體有記憶,她跟這把銀槍磨合的還算不錯。 又是大汗淋漓的一天。 副將說近期邊境怕是不會太平。和平期臨近結束的時候,是最容易出事的時候。 蕭言若有所思,讓人加強巡邏,無事莫要出城。 她擦汗回去,一身臭味。 蕭言抬腳進營帳前,低頭揪著自己衣襟輕嗅,又抬胳膊左右聞聞,那味道險些將自己當場送走。 她惦記著洗澡,掀開簾子進去。 這、這是她住的地方? 蕭言驚的睜大眼睛,往后退了半步重新進來,眼睛裝飾跟剛才沒有絲毫變化,她這才敢相信。 營帳內簡直煥然一新,入目無不清爽干凈。 能洗漱的阿離全都拆開刷洗了,都曬的也都拿出去見了太陽,桌子板凳擦洗的干干凈凈擺放整齊,上面還泡了壺茶,氤氳熱氣裊裊往上,清香入鼻,純正清馥,甚有韻味。 她這是,買了個田螺回來吧? 蕭言站在營帳門口,覺得臭烘烘的自己跟這干凈整潔的帳子格格不入。 蕭言脫掉外衫搭在小臂上,幻視一圈沒看見阿離,不由四處找他。 阿離在外頭跟人學做飯,聽見蕭言的聲音才回來,手里捧著湯碗,低頭輕聲說,“將軍?!?/br> 阿離今日一身嫩.綠,清爽好看,為了搭配衣服,頭上束發的絲帶用的也是這個顏色。 他垂眸斂眉,彎腰伸手將湯碗放下,衣袖卷到手肘處,露出兩條白皙清瘦的小臂。 蕭言看的心猿意馬,尤其是阿離腰上系著素色圍裙,將那腰身束的盈盈一握,襯的身后那里的兩塊rou又挺又翹。 這身男仆裝簡直太適合做那事了。 比如將身上衣服盡數脫掉,只在腰間系上這個圍裙…… 等蕭言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將阿離拉到了懷里,手搭在他腰側,指尖在圍裙系帶邊游走。 她低頭在阿離脖頸里深深嗅了一口,香甜誘人。 阿離呼吸沉沉,頭低著,耳朵紅的厲害,已經做好準備被她索取親吻的準備。 誰知道蕭言卻放開他…… 阿離怔怔的看著蕭言轉身去洗手的背影,有片刻的功夫竟忘了呼吸,腦子里一片空白,剛才臉上涌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