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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驚恐。 水果少年將錘扛在肩膀上,滿臉怒氣,“不甜你還吃!” 漫畫標題叫做。 蕭言,“……” 默默吞咽唾沫。 不止這一個小場景,書上凡是空白的地方都被阿離畫上了小人?,F在蕭言算是明白他為什么成績不好了。 看到蕭言視線停留在自己的畫上,阿離飛快的伸手將書合上搶了過來,眼睛瞪著蕭言,像是生氣又像羞臊,半天憋出來一句冷冰冰的話,“不是說看題目的嗎?” 蕭言眨巴兩下眼睛側頭看他,眸色微亮,“阿離,你畫的好棒!是專門學過嗎?怎么能畫的這么好?!?/br> 蕭言像是突然打開了彩虹屁的開關,不要錢的贊美夸獎他,“你有沒有想過將來當個漫畫家啊,這么好的天賦不能浪費了,要不你提前給我簽個名吧,以后你成名了我還能去抱你大腿?!?/br> 她若是譏諷嘲笑阿離還能應付自如,可她拼命的夸自己,阿離就有些麻爪了。 從來沒人肯定過他。 在家里,田母動輒就是對三個孩子挑錯,美名曰她那是打壓式教育。曾經田母掃見阿離看攤子的時候在畫畫,立馬冷嘲熱諷,說就他們這樣的家庭還能出個畫家?她讓阿離把這心思歇歇,將來搬磚都比畫畫強。 阿離那時頭低著沉默不語,只攥緊手里的鉛筆。今天阿離依舊低著頭,只是長睫煽動紅了眼眶。 聲音悶悶的,手指無措的摳著書,“沒學過,就跟著書上小人練的,隨便畫畫,沒你說的那么好?!?/br> 話雖這么說,其實心底卻是輕輕柔柔的軟。像被春日陽光曬過,心底蕩漾著陣陣暖意。 蕭言挑眉,“小畫家這么謙虛啊?!彼嫶箫?,“你這么有天賦可不能浪費了,現在沒有學沒事,咱們可以等大學的時候專門學它,到時候可以天天畫畫,天天做你喜歡的事情?!?/br> 她這么一說,阿離不由自主的跟著蕭言的描述去想象。心里升起了對大學生活的強烈向往,默默下定決心好好學習。 光想著能自由自在的畫漫畫跟擺脫原生家庭的壓抑束縛,阿離就激動的指尖微微發顫。 為了表示感謝,阿離給蕭言畫了個Q版小人。 Q版蕭言被一群比她矮的小人圍著請教數學題,站在人群中間的她身形高大,頭微微昂著,雙手抱懷神色睥睨,鼻子更是長到了天上。 簡單的三兩筆,將她那股嘚瑟勁刻畫的淋漓盡致。 蕭言,“……” 這、這誰????? 怎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樣! 蕭言沒忍住伸手按著阿離的肩膀來回晃動,差點咆哮出聲,“這是我嗎這是我嗎?我明明那么低調謙虛!” 阿離抿唇笑的無聲,任她摁著自己晃悠都沒反抗,聲音帶笑的陳述事實,“你就是這樣的?!?/br> 他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 蕭言微怔,阿離笑了。 艸! 蕭言一陣窒息,整個人都蘇了。他怎么能笑的這么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他笑了,他肯定在勾引我! 我來了我來了,我帶著二更來了! ———— ☆、052 阿離笑的清淺, 曇花一現便迅速斂去, 不給蕭言癡迷的機會。他繃緊的那根弦,到底是慢慢軟化了。 阿離眼睫落下,分不清自己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最近母親總是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看,像是察覺出了什么。 他還沒成年,暫時不存在發.情期的困擾,不然光是抑制劑阿離都買不起。 住在家里已經快要瞞不住了, 可他作為走讀生除了住家里也沒別的去處。若是住校的話, 自己omega的秘密遲早也會被發現, 到時候依舊是面臨輟學的結局。 這種感覺像是一張網,朝著被網在里面的阿離慢慢收緊, 勒的他難以喘.息。 最近阿離借著蕭言給他補習的機會, 晚自習結束后磨磨蹭蹭都快到十點才回到家。那時候按著田母的生活作息習慣, 她晚飯時喝點小酒早就睡了,跟他碰不上面。 今日阿離依舊走的很晚,他推著電瓶車往校門口走,心里裝著事連車燈都忘了開。 也得虧沒開車燈,才看到本該回寢室睡覺的蕭言正低頭拉上外套拉鏈快步往墻頭方向走。 走讀生是有學校進出證的,沒有證不許外出, 省的學生晚上跑出去不安全。 一些學生從大門混不出去就開始另辟蹊徑,比如翻墻。 學校的墻頭不高可也算不上矮,要是想輕輕松松翻過去怕是不太容易,所以那些有網癮的大多數都三兩個約著一起翻出去。 阿離微怔,他站在路燈光亮沒照到的陰影處, 蕭言從他前面路過的時候根本沒看見他。 想著蕭言天天上課睡覺,阿離眉頭擰著,壓低帽檐直接騎車出去。 …… 蕭言跟平時一樣,揣上U盤從老地方出去。她將校服拉鏈拉上,微微活動筋骨,借力往后退了兩步,隨后身形靈活的踩著墻面三兩下就躍上了墻頭。 跟她平時在同學們眼里那個柔弱的“omega”形象完全不符。 就這幾個星期的時候,蕭言光寫論文賺了快兩三萬了。手里頭闊綽后,她連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給阿離買的酸奶都變成了早中晚各一瓶。 美名曰給他補腦子,雖然阿離不甚領情。 可是像這種青黃不接的活干不長久,下學期畢業生論文多數已經完成,等她們答辯結束后蕭言就徹底沒活了。 好在上天餓不死勤快的聰明人。 蕭言從寫論文賺來的錢里抽出大部分投入了股市,美股開盤時間跟國內開盤時間正好晝夜相反,所以蕭言只能晚上出去,有時候迫不得已還會請假。 她手里有了不少存款,打算最近搬出去住后就買臺電腦,不然天天去網吧太麻煩了。 上個星期天的時候蕭言去看了房子,打算租學校附近的。 蕭言手撐著墻頭往下輕輕一躍,穩穩的落在地上,就在她拍著手上灰塵準備轉身的時候,聽到了身后熟悉的聲音憑空詐起,清清冷冷的問她,“你翻墻頭去哪兒?” “??。?!”蕭言嚇的頭皮發麻,后背起了層雞皮疙瘩。 她驚詫的扭頭往后看,“啪”的下一束遠光燈照在臉上,晃的蕭言微微瞇起眼睛,好半天才看到電瓶車上的人。 阿離跨坐在車上,長腿杵地,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帽檐往上抬了幾寸,清冷的目光落在蕭言身上,薄唇抿著。 這怎么弄得跟她爬墻出去被夫郎捉jian似的? “阿離?”蕭言從光束里走出去,見著他還挺驚訝,“你怎么在這兒?” “我準備回家的時候看到你往這邊來了?!彼运吞崆岸自趬︻^下面等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