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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深吸口氣緩緩微笑,轉頭看向宮里來的侍從,“殿下這兩天染了風寒頭疼的厲害,回頭進宮別傳染了貴君,今天就罷了吧?!?/br> 侍從眼皮跳動,臉上端出笑來,“駙馬,沒有這樣的規矩?!?/br> “我皇子府的規矩就是這樣的,萬事以殿下為主,他身體不舒服,我這個做妻主的哪兒都不能讓他去?!笔捬宰藨B強硬,含笑看向侍從,“除非你去請圣旨來?!?/br> 侍從臉上的笑淡了下來,撩起眼皮看向蕭言,“駙馬,貴君只是想殿下了想見見他,您若是這樣,讓奴這些當下人的有些難辦啊?!?/br> 他尾音咬的重,直直的看著蕭言,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蕭言眸色微冷,立于阿離面前紋絲不動,“我說殿下今天不舒服,不進宮,除非請圣旨?!?/br> 見蕭言姿態強硬,侍從微瞇眼睛看向藏在蕭言身后的阿離,聲音低緩,“那殿下呢?” 阿離長睫顫動,“我今日實在不舒服,改日再進宮去給父君請罪?!?/br> [不去,打死都不去!老妖精會把我生吞了的。] 上回進宮有蕭言陪著,而且還沒有皇子府的事情,所以阿離才能全身而退,今天再過去怕是沒那么容易了。 阿離身子還酸軟著呢,說什么都不愿意進宮受罪。 侍從臉色難看,深吸了口氣轉身就走,連面子上敷衍虛假的禮都沒給阿離福。 “站住,”蕭言看著侍從的背景微微笑,“臣有份禮物勞煩侍從給貴君帶回去,算是為今日這事賠罪了?!?/br> 侍從心里冷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就算十殿下負荊請罪在貴君面前跪上一天一夜,怕是都不能讓貴君消氣。 侍從抬起下巴轉過身來,就差拿鼻孔看著蕭言了,聲音嗤笑,“駙馬有什么禮物托奴帶回去?” 蕭言松開阿離,拍了拍手,門外款步進來兩個容貌艷麗年輕漂亮的男子。 他們進屋朝蕭言跟阿離盈盈一拜,舉手投足都透著嫵媚風情,屬實勾人。 阿離作為男子,都看的心頭發熱。 侍從心里生出不好的預感,眼睛都睜圓了不少,嗓音沙啞,見鬼似的看向蕭言,“駙馬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送進宮孝敬貴君了?!笔捬哉f,“十殿下已經出宮,貴君就別總想著他了,閑著沒事可以看看新人跳舞唱曲,也能打發打發時間?!?/br> 蕭言看向那兩個男子,“隨侍從進宮去,切記好好伺候貴君?!?/br> 那兩人聲音清脆雀躍的應了聲,“是?!?/br> 侍從眼前發黑,險些暈厥過去。 他都不敢想象貴君得知自己沒召來十殿下,反而召了兩位美人時的恐怖表情了。 這兩個男子明面上說是送去伺候貴君的,實際上誰不知道這是間接送給皇上的? 如今這晚輩竟要給長輩送男人了! 蕭言她、她還嫌棄宮里年輕美貌想爬龍床的人太少了嗎??? 還有從宮外送進去兩個?。?! 您說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謝邀,我不做人已經很多年:) ———— ☆、045 侍從眼前晃悠的全是蕭駙馬那張面帶微笑的臉, 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皇子府出來的。 他頭重腳輕雙腿發軟, 越往深宮處走越是冷汗淋淋。等走到宮殿門口,宮服棉袍里面的中衣都已經汗透了,冷冰冰的貼在后背上,迎面冷風吹來,凍得他直打哆嗦。 侍從祈求今天皇上沒來貴君宮里,這樣回頭秘密的把這兩個美人處理了就是。他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抬手擦掉額頭上的細汗。 相比于前面帶路的侍從, 他身后的兩位美人心情就緊張激動多了。 跟大啟最高貴的那人巫.山云.雨一番成了那事, 便能從低賤的麻雀變成高貴的鳳凰。這種誘惑太要命了,只要想到這種可能, 兩人都興奮的指尖發顫。 他們偷偷打量皇宮, 這里紅墻黃瓦光庭闊院, 打眼瞧過去處處金碧輝煌,若是能成了這里的主子,那真是死在床上都值了! “亂看什么!”侍從斜眼冷呵一聲,“你們想什么我都知道,我勸你們安分守己些!到了主子面前最好乖順懂事點,這深宮里頭每年打死的賤蹄子數不勝數, 全都是那些想背著貴君爬龍床的,想當主子,先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享福的命!” 兄弟倆敷衍的嗯了聲,根本沒把他的話當回事,該看的還是看。 侍從板著臉, 聲音陰沉,“別以為你們是駙馬送來的就得到了保命符,我告訴你們,駙馬在這宮墻里頭什么都不算!見著貴君,她也得恭恭敬敬的叫聲父君!” 恐嚇了一頓,身后那兩個賤蹄子才消停些。 誰知道侍從前腳轉過臉,后腳兄弟倆便不屑的嗤了聲。 他這么說非但沒能嚇到這兩位,反而激起了他們爬龍床的決心。只有當了主子在這宮里才能當個人,才能活下去。 兩人出身低微,做夢都想著榮華富貴,只要有絲毫機會,他們都不會放過! 侍從帶著兩人進入宮殿正廳,低頭給慵懶的坐在美人榻上的貴君福禮,心里略微慶幸,還好皇上今日不在。 貴君掀起眼皮往下看,就看到跟著侍從跪在地上的兩個年輕男子,他心頭一跳立馬坐直了身子,壓低聲音問,“怎么回事?這兩個是誰,十殿下呢?” 侍從微怔,心說貴君嗓子怎么了? “貴君您是不知道,十殿下面色分明紅潤,卻跟奴說他頭疼發熱四肢無力,不能到您面前伺候。 奴說這是貴君有請,駙馬卻站出來了,她姿態強硬的很,說皇子府里她說的算,若是您執意要請十殿下進宮,那就去御前求圣旨?!?/br> 侍從委屈極了,請罪似的跪在地上,眼睛都紅了,氣憤的反手指著身后的兩個賤蹄子說,求貴君做主,“這兩個奴才是駙馬送來伺候您的,說以后您要是悶了就用他倆解悶,別總惦記著十殿下。您聽聽這是人話嗎?” 送來伺候他? 自古以來都是宮里賞美人出去,這往宮里給父君送美人的,還真是開天辟地還是頭一回! 呵,蕭言啊蕭言,倒是低看了她! 貴君手指緊攥,五根漂亮的指甲險些崩斷,若是平時他早就發火了,豈會委屈自己忍著? 可今日不同。 貴君瞳色幽深,臉上沉的積水,卻還是壓低聲音吩咐侍從,“先把這兩人帶下去!” “可要奴處理了這兩人?”侍從這次差事辦的不好,想要將功贖罪,便多問了一句話。 就這么一句話的功夫,從內殿里出來個人。 侍從跪在地上低頭垂眸,掩住眼底的殺意。他說這話的時候余光本欲看向身后的賤蹄子,誰知道卻晃見一抹明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