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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是多偉大的愛啊,就是帶上兩千米深的濾鏡看這畫它也是個丑的啊。 “他當然沒同意,打死都不愿意讓我把他畫在紙上?!笔挷钚绷耸捬砸谎?,“他要是連這點正常審美都沒有,我怎么可能會娶他?!?/br> 感情您知道自己畫的丑??! 蕭言問,“那您為何要娶陳氏?” “互相需要吧,”兩人跟對沒有年齡差的姐妹似的,蕭伯侯對于蕭言的疑問回答的毫不避諱,“他想進侯府,我想要個人管家,就這么簡單?!?/br> 說到這兒蕭伯侯看了眼蕭言,“大門口的話我也聽說了,你爹死了多年,你也該節哀順變了,怎么都娶了夫郎的人了還忘不了早死的爹呢?”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蕭言狐疑的看著這個便宜母親,說吧,你是重生的還是穿越的?咱倆掰頭掰頭,看看誰年長,輸的跪下叫奶奶怎么樣? “我叫你過來,除了門口那事,還有一事想要問你?!笔挷盥晕櫭?,“你想要從商?” 蕭言面容平靜,“您怎么知道的?” “呵,你從早上出宮浪到現在才回來,我就是住在邊塞也該收到消息了?!笔挷钚?,“我怎么說都是個伯侯,宮里還是有些人脈的?!?/br> 蕭言默默的看著她,“這等私.密的事情母親就這么告訴我了?” 朝堂上的事情,母女倒戈相向的還少嗎? “沒事,你又不入仕?!笔挷铍S性的很,她說,“不進朝堂也好,你手里大筆的銀兩也夠你隨意揮霍了?!?/br> 她又感嘆,“我爹當年要是也這么有錢,打死我也不繼承侯府。我肯定日日作畫,然后分發給眾人欣賞?!?/br> “……”還是別了吧,得虧您爹沒有錢,否則多污世人的眼睛啊。 蕭言算是看出來了,蕭伯侯性子跳脫的很,根本不像個四十來歲的人。 “既然你娶了十殿下,那就好好對他吧,我也知道他是個不受寵的,所以平時沒事不要進宮?!笔挷钫赫耗?,隨口似的說,“宮里的貴君可不是個好相處的?!?/br> “他母親是當朝右相,他又有皇女傍身。不過也沒事,就是只養在宮里的雀兒,你這個不入仕的駙馬,只要不進宮他就撓不著你,再說你大姐不是還在嗎,右相這些以后就交給她來愁?!?/br> 蕭伯侯跟蕭言說,“物極必反,且等著看就是?!?/br> 蕭言聞言微微皺眉,想起原書中蕭家被獲罪滅門的事情。聽蕭伯侯這個語氣,怕是跟右相不合已經許久了。 最后貴君女兒登上皇位,所以蕭家獲罪被滅滿門也就能理解了。 “提起你大姐,我又想多說兩句,其實她就是面冷心熱,實際上可疼你了?!?/br> 蕭言看出來了,蕭伯侯就是個話癆。 她接著說道,“你小時候我要抱著你隨意走走她都嚇的要死,威脅著要跟我斷絕關系?!?/br> 蕭伯侯疑惑的看向蕭言,“你說說,我就抱著你在池子邊走走怎么了?我還真能把人扔里頭?再說你那么大一個,魚也啃不動啊?!?/br> 蕭言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她。 ——您是魔鬼嗎???? 原主在您手里頭能平安長大也是不容易啊。 “你想什么呢,虎毒不食子,我就是想用你試試她?!笔挷顩_蕭言狡黠一笑,“畢竟她將來是要繼承伯侯府,若是容不下你那怕是不行?!?/br> 蕭言深深的看著蕭伯侯,對這個便宜又話癆的母親有了不一樣的認識,“您以前怎么沒跟我說這些?” “我以前也見不著你的面啊?!笔挷钫f,“我還以為今天也見不著,誰知道你真來了,我可不得逮著機會多說兩句,以后指不定你嫌我啰嗦又不來了?!?/br> “……”您還挺有自知之明。 蕭言心說我是該昧著良心夸你兩句還是懟你兩句的時候,外頭說世女來了。 蕭世女本名叫蕭斂,人如其名氣質收斂,是個古板嚴肅的性子,跟蕭伯侯行完禮手就背在了身后。 蕭言有理由懷疑,都是蕭伯侯這個當娘的不頂用太隨性,才把家里的老大活生生逼成這幅沉穩的性子。 也是可憐啊。 蕭斂側眸看向蕭言,蕭言沖她同情的笑笑。 蕭斂微頓,隨后還是擰眉說道,“門口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小妹這事的確是你做的不對,回頭隨我去給主君賠罪道歉重新敬茶?!?/br> 蕭言,“……???” ——我收回剛才那句話。她不是可憐,她是活該。 這是你這個當大姐的臺詞嗎? 你跟蕭伯侯的劇本是不是拿錯了? 我現在算是知道原主為什么不喜歡你了。 老實說吧,你倆是不是魂兒換了?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拿每匾焉暇€,請注意簽收 蕭言:(冷酷)丑拒,請求退貨 蕭斂:_(:τ」∠)_ ———— ☆、043 敬茶是不可能敬茶的, 更別提賠罪了。 什么時候流行打出去的巴掌再折回來抽自己了? 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蕭言絲毫不讓, “陳氏若是在門口沒出言擠兌阿離沒教養,我何須當著眾人的面不給他臉?我這夫郎就是再不受寵也不是別人能輕賤的?!?/br> 她的寶貝兒,誰也別想討一句的口頭便宜。 蕭斂被蕭言懟的無言,還沒開口就聽蕭伯侯抬頭笑呵呵的說,“跟她講這些沒用,她就光棍一個, 聽不懂?!?/br> 蕭斂抬眸看向蕭伯侯, 后者立馬捏著筆低頭作畫重新閉上嘴。 “即便如此, 他也是長輩?!笔挃繃@息一聲,態度明顯服軟不少, 語氣也有些無奈, “雖然他話說的不中聽, 但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該給的臉面還是要給的?!?/br> 府里的瑣事全由陳氏做主,如今大家生活在一個后院里,蕭斂怕陳氏給阿離小鞋穿。明面上不敢為難,但從別的方面總能惡心到他。 “巧了?!笔捬孕Φ娘L輕云淡,“我那皇子府這兩天也就下來了, 以后他若是想跟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那就得遞帖子給阿離,阿離說進他才能進,說不進,他就得在門口站著?!?/br> “……”眼見著話題往死胡同里跑, 蕭斂求助似的看向蕭伯侯,蕭伯侯連頭都沒抬,仿佛兩人討論的不是她夫郎一樣。 陳氏在伯侯府門口落了臉面這事只得無疾而終,蕭言跟兩人行禮拱手起身出去。 蕭斂有心想留蕭言吃個晚飯,但見她腳步未停就知道沒戲。 她抿唇蹙眉往蕭言坐過的椅子上沉沉一坐,語氣有些苦惱,“我是不是又說了不中聽的話?” 蕭斂將進書房后所說的話全都在腦海里回顧了一遍,自己覺得沒毛病啊。 “你哪句話中聽過?”蕭伯侯挑眉睨她,絲毫不給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