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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國四十三年,定遠將軍二子李玄奕帶領敵軍突破大燕國都城門,一舉拿下大燕國首都。老皇帝在大殿上一口氣沒喘上來,生生氣死過去,二皇子滿臉鐵青,往昔自信的狐貍笑容不復存在,李玄奕代軍直接攻入了皇宮內城,一步步向大殿逼近。定遠大將軍且戰且退,終于退到了大殿前。皇宮內大臣跑的跑,逃的逃,眼看著最后的防線就要破了,誰知情況突變,李玄奕帶領大軍突然反水,回頭一刀就削掉了大皇子的腦袋。大皇子臨死都想不通,為什么明明他馬上就要君臨天下,登上他夢寐以求的皇位之時,卻死在了這他目之所及的大殿之前。李玄清一雙眼瞪的極大,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玄奕,嘴唇蠕動半天,才顫巍巍的吐出幾個字來,“二哥,你……”李玄奕回頭看他一眼,那眼神狠辣冰冷,看的李玄清不禁后退一步。本該一路后退的定遠大將軍突然直直的走到了李玄奕身邊站定,兩國大軍也合二為一,晉國首領下馬走到李玄奕身前跪下,伸手從臉頰邊一撕,便撕下來一張□□,露出面具下一張平凡的臉龐來。李玄清手指顫抖的指向那人,半天說不出話來,那面具下的人臉明明是定遠大將軍身邊重要的副將,他是什么時候殺了晉國首領潛入進來取而代之的?為什么他一點也不知道?定遠大將軍李衛國一雙鷹眼銳利的射向李玄清,聲音宏朗。“孽子!畜牲!”連罵了兩句,可見定遠大將軍真真是怒到極點。李玄清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二皇子見本來令人絕望的情況急轉直下,立刻驚喜的沖了出來,迎上李玄奕,嘴里不斷贊道:“不愧是將軍之子,這一招佯裝投敵簡直妙哉!妙急了!”二皇子毫無防備的走到李玄奕身邊,突然寒光一閃,二皇子的身體還保持著要上前的姿勢,頭顱卻已經落到了地上,跟大皇子做了伴。噴涌的鮮血濺了李玄清一頭一臉,他第一次用陌生的眼光看向了自己的二哥,這個二哥,和他認知里的,一點也不一樣。定遠大將軍卻是見怪不怪,這一切早就是他與李玄奕計劃好的,無論扶持了誰坐上王位,定遠將軍府早晚都會遭到厄運,畢竟哪個帝王會容忍兵權落在別人手中,功高蓋主的道理人人都懂,既然早晚都要走這一步,干脆自己坐上那個王位的好。李玄奕大手一揮,就有人上前擒了癱軟在地的李玄清,而他自己卻一步步的走向大殿中金光燦燦的王位。大燕國四十三年終,李家大軍一舉滅了晉國敵軍,并拿下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頭,同年,李玄奕登基稱帝,改國號為念知,史稱癸卯之變。李玄奕初登皇位,頒布的第一道旨意,就是從北部凜都到南部邊境,全面搜查高莫知尸身,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然搜查遲遲無果。三年后。當今天子李玄奕治國有方,恩威并施,念知國內一片富裕祥和。念知國邊境一小小城鎮,商鋪林立,街邊小販叫賣聲不絕,一綠衫少女一臉焦急的在街邊尋找,目光在一個個商鋪間來回搜尋,終于在一個賣木人的小攤位前看到了要找的人。只見少女面上揚起燦爛的笑容,一蹦一跳的走了過去,來到他要找的人身邊,踮起腳尖,一拍那人肩膀,輕快的說道:“傻大個兒!終于找到你了,你在這干什么呢?”被少女拍肩膀的男子,一身粗布衣裳,腳上一雙草鞋,頭發梳的亂七八糟,額頭一道猙獰的傷疤,目光正一瞬不瞬的盯著攤位上一個個小巧的,栩栩如生的小木人發呆,嘴里卻是喃喃自語說著些什么。仔細聽去,卻是發現這人嘟囔的竟是些佛號。“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皈依……”下一個皈依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了。那少女卻見怪不怪,一手拉過男子的胳膊,仰頭看他,俏生生的說:“傻大個兒,跟你說過多少次啦,佛家只有三皈依,哪有四皈依啊……”那男子聽后,呆呆的搖頭,嘴里又重頭開始念叨,“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皈依……”然后又繼續卡在第四個皈依上念不下去,他覺得自己大腦中混沌一片,想什么都想不出來,凡是需要動腦的事情,都會使得他大腦內一片尖銳的刺痛,唯一這幾個皈依,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少女見他執著,也習以為常,只扯著他的手臂往回走,嘴里嚷嚷著:“哎呀,別念了,傻大個兒,回去吃飯了!”“哦……”那男子便磕磕絆絆的被少女拉著走了。☆、第44章皈依11念知國大牢深處,點點水聲淋淋,李玄奕一身明黃色龍袍,步履穩健,每走一步牽扯著衣衫下緊實的肌rou線條流暢,他眼神狠辣幽暗,像一只伺機而動的野獸。只見他一步步走進大牢深處,不同與其他牢房,大牢深處有一牢房閃現暗幽幽的水光,水中浸泡著一個衣衫襤褸面色慘白之人。那人見到李玄奕到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身體貼著身后冰冷濕滑的墻壁,退無可退,只得低下頭,再不敢看過去一眼。李玄奕蹲在水池邊,一手狠狠捏住那人下巴抬起,面向自己,幽暗的雙眸在那人面上來來回回的巡視。“你怕我?”李玄奕開口問道,聲音冰冷尖銳,有如刀鋒。那人被迫抬起臉頰,臉頰凹陷,雙目無神,赫然是李玄清。只見他渾身瑟瑟發抖,目光不敢看向李玄奕,身體骨瘦如柴,聽到李玄奕的問話,更是渾身抽搐,半句話也說不出。李玄奕冰冷的呼吸噴灑在李玄清的面龐上,他又說了一句:“你不是愛我?”李玄清終于是有了點反應,嘴里呢喃半天,只是說道:“殺了我……”“殺了我!”聲音漸漸清晰起來,李玄奕聽聞嘴角惡狠狠的勾起,松開他的下巴,從懷中掏出一個潔白的手帕仔細擦拭,末了隨手丟進了水池中。那手帕剛剛沾到水池表面,就被池中探頭出來的一群小魚拉扯,瞬間便撕了個粉碎。只見那些小魚雖小,卻長了一口利齒,而這池里,這種小魚不少,可見李玄清泡在水下的身體,有多么凄慘。“你活著,我才痛快?!崩钚妊劭粗峙帘凰毫藗€粉碎,才開口說道,說完轉身就走。徒留身后李玄清嘶啞的喊道:“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李玄清做夢也想不到,他清冷出塵的二哥,狠厲起來是這么可怕,有如魔鬼。這水池中,具是這種長了一口利齒的小魚,每天撕咬著他的身體,讓他活生生的感受著*被撕扯咬碎的痛處。而這池水,卻又有生肌止血的奇效,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