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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疑惑了起來,他還以為這三皇子是故意來找茬的,沒想到是真的不知道。管家便語氣難過的說了起來:“自兩月前,將軍北上出征,不到一月便打的敵人節節敗退,正準備班師回朝的功夫,沒想到南邊卻出了問題?!?/br>“那南邊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南蠻作亂,卻沒想到突然殺出來幾萬精兵,擒了大皇子,連帶著我家小公子也音訊全無,緊接著將軍駐扎在北部的軍隊也遇到了突襲,損失慘重,我家二公子擔心,便請了命,帶兵南下出征去了?!?/br>“南下?出征?我為何一點都不知?他一個和尚,怎能帶兵出征?”竹昑震驚的追問。管家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三皇子一眼,才說:“我家二公子已經還俗了,還俗當日便帶兵出城,如今走了也有半月有余?!?/br>竹昑一下子又癱軟回座位上,還俗?李玄奕還俗了?那他算什么?想到李玄奕走前,他說的那句“我等你”,如今想來,卻好似笑話。李玄奕!好你個李玄奕!竹昑咬牙念著這個名字,恨不得把這三個字嚼碎碾壓吞進肚子里,最后卻是目光堅定,燦若星辰。不就是戰場嗎,我跟著便是。☆、第40章皈依07南部邊境,李玄奕帶來的五萬精兵都駐扎在這里,遭遇了一場突襲,這里本來茂盛的草原如今斑駁難看,營地外設立了粥棚,每日給難民提供些吃食。李玄奕帶兵趕到的當日便開始了一場惡戰,這一戰持續了一天一夜,才將敵軍擊退到國境以外。所謂的南蠻倒是不見幾個,那揚旗與己方大戰的乃是晉國的軍隊!至于大皇子和李玄清卻一直不知所蹤,從所抓的晉國俘虜口中也問不出一二。從北方傳來的戰況也不大好,北方軍自受到突襲后一直節節敗退,李玄奕的父親定遠大將軍也身受重傷,不得不呆在營帳中養傷。李玄奕一甩手中馬鞭,圍繞著營地緩緩巡視,腦海中飛速轉換著對策,陣型,末了,高莫知的那句話突然侵入腦中。“我等你,天光炸破,暮雪白頭,我等你便是?!?/br>李玄奕握緊手中韁繩,硬生生把這句話逼出腦海,輕斥自己,國亂當前,怎么能起些莫名情緒。另一邊的竹昑草草的與明光寺的老方丈道別,收獲一聲深深的嘆息,以及‘癡兒’二字,便換回了常服,包袱款款的準備出城往南邊而去。結果竹昑前腳剛出了城門,后腳就被人打暈了帶走,出師未捷直接一槍憋在了槍口處。竹昑一醒過來,只覺手軟腳也軟,他警覺的看向四周,平凡樸素的屋子,跟他在明光寺的住處也差不多,他心中疑惑,他這是又回到明光寺了?突然門被推開,發出吱呀一聲輕響,隨著響聲,一玉冠華服的俊朗男子抬步走了進來,邊走手中還邊搖晃著一把折扇。待竹昑看清那男子面容,瞳孔驟然一縮,是二皇子高莫問。高莫問見他警惕,手中折扇輕搖,嘴角含笑:“三皇弟不必害怕?!?/br>竹昑仍是警惕的看著他,嘴角下壓,冷聲問道:“二皇兄這是何意?”高莫問聽聞,眼睛更是笑的瞇起,一副老jian巨滑的狐貍樣,不無得意的道:“三皇弟,皇兄我可是在救你,省的你自己跑到南部去送死?!?/br>竹昑氣息內斂,雖手腳酸軟,扔堅持穩坐在一旁,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高莫問,“二皇兄怎知我要去南部?又怎知我是去送死?”竹昑這方嚴肅警惕,高莫問卻撲哧笑了出來,手中折扇狂搖,帶起的風吹著他鬢邊兩縷長發,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三皇弟一直以笑待人,如今這般嚴肅的樣子,二皇兄可還真有點不適應呢。你放心,二皇兄的母妃與你母妃曾為手帕之交,二皇兄自是不會害你?!?/br>“那你綁我來所謂何事?又為何阻止我去南部?”竹昑逼問道。二皇子高莫問突然收斂了笑容,眉目間是少見的嚴肅與威嚴,他沉聲說道:“皇子中出了逆賊,通敵叛國,我自是要幫父皇鏟除異己的?!?/br>“而那南部,不過是個誘餌罷了,什么被敵國所擒,生死不知,不過是為了釣一條大魚而已?!?/br>“而那大魚,也真真是看起來精明,實則蠢笨,居然就這么自投羅網了?!?/br>竹昑一雙手掩在長袖下死死握拳,他自是聽懂了二皇子所說,那通敵叛國的,是指大皇子,大魚,是指李玄奕。而魚餌,便是指李玄清了。就是不知這李玄清是起先不知被大皇子利用了呢,還是同流合污合謀而為了。二皇子見竹昑面色幾變,眼中明明滅滅,就知道他已是想明白了,便又笑了起來,轉瞬又是那個狐貍樣子,好似剛剛威嚴的模樣都是竹昑的幻覺。“我知三皇弟是個癡情的,但是如今你這翻前去,不過是給敵方多了一個籌碼罷了,你如今該做的,應是去給父皇認個錯,恢復你皇子的身份,你母妃生前是父皇最寵愛的女人,想必也是不會真拿你怎么樣的?!?/br>竹昑抬頭深深的看進高莫問笑瞇瞇的眼中,啟唇問出他此時心中最為疑惑的問題:“你為何幫我?”“幫你?”高莫問就著他的話反問一句,隨后嗤笑一聲,似是嘲諷,“我不過是在為自己鋪路罷了,那皇位,本該是我的?!?/br>竹昑嘴角一哂,果然,自古帝位之爭橫尸千里,也好,互有所求,互為利益,才好共事。想著,竹昑便跪到了地上,沖著高莫問行了一個大禮,口中朗聲說道:“莫知定追隨二皇兄左右,肝腦涂地,輔佐皇兄登上皇位!”高莫問手中折扇一收,扶他起來,含笑著說道:“好,三皇弟真心待我,我定護三皇弟一生無憂?!?/br>竹昑順勢站起來,“謝皇兄!”隔日,竹昑便回了宮里,去了老皇帝的書房。老皇帝看也不看他,手中朱筆不斷批閱著奏折。竹昑便跪下,一點一點的膝行過去,握住老皇帝的袍角,慘兮兮的道:“父皇——”老皇帝踢了踢腿,換了個方向。竹昑便又跟著蹭過去,繼續叫到:“父皇——”老皇帝便啪的放下手中朱筆,高聲喚了大太監來,問他:“誰讓你們放他進來的?”那大太監跟了老皇帝幾十年,心道,若不是您默許,誰敢放啊,但是眼下老皇帝需要一個臺階,大太監也不能反抗,于是便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直道:“奴才錯了,奴才該死?!?/br>竹昑一把抱住老皇帝的雙腿,哭喪著臉說:“父皇,是我執意要沖進來的,您別怪他?!?/br>老皇帝一踢腿,見甩不掉他,便怒道:“誰是你父皇!朕沒有你這個兒子!”誰知竹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