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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交換著八卦的顏色:“聽說...不只是朋友吧?!?/br> “別胡說了,不是朋友,還能是什么?!?/br> “其實有時候,對于學生們的早戀,老師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了,因勢導利可比嚴防死堵好多了,如果處理得當,兩位同學還能相互促進學習呢?!?/br> 張志明聽著老師們的閑聊,說得當然有道理,可是他都是快奔五十的人了,在他幾十年的教學生涯里,早戀從來都是男同學和女同學的事兒,他想要因勢導利,都沒從下手啊。 張志明終于還是決定,暫時佛系一段時間,不要逼他們太緊了,倆人現在正卯足了勁兒學習,這是好事。 姑且就這樣吧。 下課的時候,溫暖路過走廊,聽葉青陸宇和幾個同學吹牛逼—— “焯哥過去那都是佛系學習,他要真卯足了勁兒想壓誰,還有他壓不到的嗎?” 周圍同學們紛紛稱是:“焯哥當然厲害啊?!?/br> 然而周圍也有不同的聲音,比如方哲翰就說道:“看來你們,是真的對寒爺的力量一無所知,這次江焯能把溫寒壓了,只有一個原因?!?/br> “什么原因?” “當然是寒爺愿意讓江焯壓??!” 溫暖加快步伐走進教室里,雖然這些直男們討論的問題一點不帶顏色,但是她聽著怎么就那么別扭呢! 溫暖回到位置上,江焯那家伙居然還在做題。 他安安靜靜學習的樣子,沒有了平日里的張揚恣肆,反而顯得斯文沉穩。 是不是瘋了!突然這樣努力,搞得她壓力好大呀! “焯爺,還想把我這個年級第二給甩遠些嗎?!?/br> 江焯的視線從書上抽回來,淡淡掃了溫暖一眼:“老子學習都礙著你了?” 溫暖悶悶的,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回事:“算了,別管我,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反正哪哪兒都不得勁。 老哥揣著秘密音訊全無,喜歡的男孩性向成迷,她卻泥足深陷,擺在她面前的宛如一局死棋。 江焯盯著小姑娘看了許久,問道:“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干什么?” 溫暖不耐地說:“煩躁?!?/br> 江焯似笑非笑,調子揚了揚:“夏天來了,老子身上也燥得很,有時間一起睡覺?!?/br> 溫暖:...... 什么虎狼之詞! 江焯見小姑娘臉頰都紅到脖子根了,似乎也覺得玩笑有點過了,他不再逗弄她,繼續低頭演算。 “對不起?!?/br> 溫暖忽然聽到這三個字,驚訝地望向他,他側過身去,背對著她繼續寫作業。 “干嘛忽然道歉?” 江焯表情不自然,調子也很不客氣:“我怎么知道?!?/br> 溫暖撇嘴,沒好氣地說:“才不需要你因為考得比我好而道歉呢?!?/br> “那就為想睡你道歉?!?/br> “......” “反正老子道歉了,別生氣了?!?/br> 溫暖將手伸過去,想揉他頭發,被他敏捷地偏頭躲過了。 “讓我揉揉,我就不生氣了?!睖嘏f。 “老子又不是狗,頭是你想摸就摸的?” 她理直氣壯地說:“那我就是想摸啊?!?/br> 江焯思忖片刻,終于抓起她的手,落到了自己頭上,別開目光不自然地說:“數到三?!?/br> 溫暖似發泄一般,使勁兒地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臉上終于綻開了笑意。 “一、二、三...” 溫暖笑意越發明艷,微挑的一雙狐貍眼,澄澈清潤,眼角下的淚痣更是灼灼動人。 江焯呼吸漏掉了一拍,腦子里已經數過了“五六七八”...... 沒有動,任由她柔軟的掌腹一縷一縷地摸著他的頭發,腦子里像彈幕似的閃過一瞬間的想法—— 當條狗,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下雨 天空陰沉沉的, 時而有狂風呼嘯, 不多時, 便下起了傾盆大雨。 不少同學都被困在了教學樓前, 焦急地望著漸晚的天空。 很快便有家長拿著傘接走了他們。 溫暖下樓的時候,檐下的同學們稀稀疏疏, 已經散了不少。 她看到江焯疏懶地倚在柱子邊, 身形修長,手揣兜里, 側臉望著天空, 琥珀色的眸子平靜無瀾。 耳畔的雨點聲, 細細密密。 溫暖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順口問了聲:“等雨停嗎?” ”等你?!逼降纳ひ粼诙享懫?。 她忽然停下腳步,不明所以地望著他:“可我也沒帶傘呀?!?/br> 中午還有太陽呢,誰知道這會兒忽然就下雨了。 “等我做什么?” 江焯想了想,說道:“一起等雨停,或者一起淋雨回去?!?/br> 反正, 就是想等著一起。 溫暖看這雨勢,似乎也不太容易停下來了。 “那...就一起沖出去?” 江焯走到她身邊, 脫下了自己的校服外套, 搭在兩個人身上。 溫暖的身形單薄瘦小, 被他整個護在懷中,冷冰冰的雨點倒是沒什么感覺,反而是他身體灼燙的溫度,像火爐一般包裹著她。 兩人在大雨中狂奔, 校服外套也已經全部濕潤了,幾乎起不了任何遮擋的作用。 不過江焯還是撐著校服,而溫暖很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兩個人心照不宣,都沒有分開。 溫暖的心臟砰砰直跳。 喜歡是什么感覺,過去懵懵懂懂,說不清道不明,但是現在她非常明晰,就是想和他緊緊地靠在一起,貪婪地呼吸他的味道,汲取他的體溫。 她的五感已經被他徹底侵占,仿佛全世界都被他包圍了,無處逃遁。 而她沉浸其中,無可自拔地淪陷。 大雨中,兩個人由狂奔,到心照不宣地停下了腳步。 江焯直接把校服搭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仿佛撐起一個“小篷”,將兩個人和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溫暖抬起頭,在柔和的光線氤氳中,少年漆黑的眸子凝望著她,喉結非常明顯地吞咽了一下。 他附身,將臉貼到了她側臉的位置,兩個人的臉頰輕輕地貼著,似親吻,又不似。 當肌膚接觸的那一瞬間,溫暖耳根紅得徹底,全身乏軟無力。 過去就算站在山崖之巔跟人打架溫暖都從來沒有腿軟過,在這一刻,居然有點慫了。 “江焯...” “噓?!?/br> 他嘴角淡淡揚了揚:“除非你想跟我當場官宣,否則就閉嘴?!?/br> 淅淅瀝瀝的雨點打在校服上,周圍還有不少同學說話和路過的聲音,近在咫尺。 當然,兩個人這般近距離地站在一起,看著就像躲在校服里熱吻的情侶,吸引了周圍不少同學的目光。 “不要說話?!?/br> 他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