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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干嘛!錢這么好撿??!還來!” “大佬還站這兒呢!你們好意思么?!?/br> “風吹來的就是你們的啦?” “喂,小子,你還藏了一張吧?!?/br> 溫暖終于將被風吹散的紙幣原數不動地要了回來,回過頭,江焯卻踱著步子離開了。 方哲翰看著她手里這沓錢,摸著下頜,鎮定地分析:“這錢,十有□□他是唾棄的,不如咱們...幫他分擔了這份痛苦?!?/br> 說著他的手就摸過來了:“見者有份的哈?!?/br> 溫暖一巴掌拍他手背上,咬牙切齒說:“你還真是心地善良??!” 方哲翰疼得呲牙:“寒哥,你真的...變了!” 溫暖將錢裝進包里,趕緊追上江焯。 ☆、cp黨死灰復燃 江焯單肩背著書包, 手揣兜里, 懶怠地走在花壇路邊。他個子高高瘦瘦, 典型的衣架子身材, 藍白校服都能讓他穿出范兒來。 “跟著我干什么?!彼麤]有回頭,淡淡問了一句。 溫暖也不知道跟著他做什么, 籌措著語言想要安慰他幾句:“剛剛的事兒, 別放在心上啦,我爸也經常...” 江焯忽然頓住腳步, 溫暖沒來得及剎住車, 撞上了他的后背, 鼻子磕了一下。 “免了吧?!苯涛⑽冗^身,目光下斂,睨她一眼:“不需要說這些,我也不想聽?!?/br> 溫暖揉揉鼻子,悶聲說:“哦,好吧?!?/br> 江焯走進花園里, 邊走邊說道:“你跟個女孩似的?!?/br> 說話像女孩,動作像女孩, 就連...乖乖聽話的樣子, 也跟女孩一樣。 溫暖連忙跟上他:“你要覺得我這款還不錯, 實不相瞞,我還有個同款meimei,貨真價實的女孩,了解一下?” 江焯翻了個白眼:“你meimei到底是有多嫁不出去, 還要你到處給她物色對象?” 溫暖:...... 好的,她這輩子都不提了! 氣死! 這座小花園位于城郊位置,似乎已經廢棄了,地上灑滿枯枝敗葉也沒有人打掃。 他們一前一后,沿著綠茵小徑走到花園中央,有一個早已荒廢了不知多久的兒童樂園,里面有生銹的秋千架,還有旋轉木馬...... 溫暖感覺到周圍冷風颼颼,抱著手肘,莫名覺得陰森森的,三兩步追上江焯。 江焯坐到了秋千上,“咯吱”一聲,秋千發出一聲尖銳而陳舊的聲音。 溫暖甚至有點擔心這生銹的秋千能不能承擔他的重量:“你可小心點吧,別摔下來,又不能受疼,摔傷了可沒人同情你?!?/br> 江焯慢慢的晃蕩了起來:“不勞你擔心?!?/br> 溫暖走到他身后,輕輕地推了他一把—— “我有時候,覺得你這人真挺幼稚?!?/br> “不喜歡可以離我遠點?!?/br> 溫暖沒法接茬,他還真是.聊天終結者。 幾分鐘后,她悶悶地喃了聲:“沒有不喜歡?!?/br> 江焯回頭望了她一眼,她側開了目光。 兩個人一時無語。 或許真是擔心秋千的承重,江焯沒有蕩太高,晃了幾下之后便停了下來。 溫暖坐到他身邊的另一個秋千架上,看看四周,不解地問:“這地方...你是怎么發現的?” 江焯抬起頭,望向花園對面一座廢舊的孤兒院:“小時候經常過來玩?!?/br> 不過,每次他都會等小朋友全都離開之后,才一個人蕩秋千,也沒有人在后面推他。 小朋友都怕他,看見他都會躲得遠遠的。 他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人,他們是沒有父母的孩子。他雖然有mama,但mama不要他,聽說爸爸還是坐牢犯。 所以他一定是很壞的小孩,大家都不愿意和他玩,看見他的黑眼睛都害怕。 江焯停下了秋千,轉頭問她:“送你的皮筋呢?” “啊,那個...”溫暖有些踟躕地說:“找不見了?!?/br> 江焯臉色沉了沉,眼底怒意隱現:“弄丟了?” “我又不是女孩,你送個皮筋給我干嘛,不是總說我娘炮么?!?/br> “溫寒!” 見江焯真的動怒,溫暖憋住笑,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腕,遞到他眼前:“哎呀,跟你開玩笑,還真生氣了?!?/br> 江焯看到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環著他的皮筋,皮筋色澤純黑,夕陽下,顯出光澤的質感。 一直隨身帶著。 江焯松了一口氣,但因為剛剛發了脾氣,也不能轉變得太明顯,所以悶悶地說:“誰讓你戴手上,你是女孩嗎?!?/br> 溫暖覺得這人還真不講道理:“我不戴手上,難不成戴腳上嗎?!?/br> 江焯從她手腕上順走了這枚黑色皮筋,隨手撿起地上的一顆碎石,做成彈弓狀,對準了遠處的樹干。 “嗖”的一聲,石子出去百米遠,直直打入樹干中,鑲嵌在里面。 溫暖木凳口大地看著黑色皮筋,又望望鑲嵌在樹干里的石頭,這彈力驚人啊。 “這東西你能打鳥么?” 江焯冷酷地說:“飛機都能給你打下來?!?/br> “夸張,那你給我打一個?!?/br> 江焯眼角總算彎了起來。 溫暖看著他促狹的笑意,仔細一琢磨,覺得他這話聽著有點不太對勁。 她假裝沒聽懂,換了個話題—— “你和家人關系一直這樣么?” 江焯指尖把玩著這枚黑色皮筋,說道:“嗯,一直都很好?!?/br> “呃,是...‘很好’?!?/br> 江焯望了望天,夕陽灑在他的臉龐上,眼神倒是顯得分外柔和。 “小時候更好?!苯搪唤浶恼f:“在福利院院長的敦促下,她有時候會帶我,和他兒子一起來這里玩?!?/br> 溫暖看看這個廢棄的游樂場,恍然明白為什么江焯會來這里。 “直到有一天...” 他繃緊了彈弓,對準了溫暖的臉龐,彎起嘴角:“我像這樣,對著她兒子?!?/br> 溫暖心頭一凜,石子“嗖”的一下,自她側臉擦過,她甚至能感覺到石子掠過耳畔帶起的凜風。 溫暖驚魂甫定,怒道:“你干什么!” 江焯的嘴角綻開冰冷的笑,令人毛骨悚然:“當時,他也是這樣的表情?!?/br> “你...你這是故意嚇唬人家啊?!?/br> 江焯低下頭,看著手里的黑色皮筋:“只想給他表演一下,讓他知道,我也很厲害。但是他誤會了,mama也誤會了?!?/br> 從那以后,江婕便再也不讓江焯和自己的孩子接觸了。 “你為什么不解釋呀?!睖嘏瘑柕溃骸罢`會了就要解釋清楚的,你告訴她,你只是鬧著玩,不是想傷害弟弟?!?/br> 江焯望向溫暖:“有用嗎?” “當然有用?!?/br> 他轉過頭,望著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