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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班,是不是上同一節體育課?” “對啊,不是...你又想干嘛?” 溫暖挑起眼角,淡淡一笑,看得方哲翰頭皮發麻。 祖宗,咱剛邁出ICU,消停點行不? ☆、囂張 體育課上,溫暖穿著一件帶袖的連帽運動衫,占了半個籃球場。 陽光照著她白皙素凈的皮膚,帶著幾分紅潤。 要說她是男孩子吧,還真比男孩子漂亮清秀,要說女孩子吧,又比女孩子多了幾分英俊氣。 雌雄難辨。 她不太會打籃球,過去跟師兄們學過幾招花式技術,引得周圍女生尖叫不已—— “溫寒好帥??!” “以前怎么沒發現,他打球這么好看?!?/br> “是啊,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脫胎換骨啊?!?/br> …… 方哲翰坐在籃筐底下,看著這位“芳心縱火犯”,百思不得其解。 一夜之間,迷妹數量超標了??! 看著“溫寒”挺拔的身姿,俊美的容顏,再看看自己,方哲翰感覺自慚形穢... 都不配和他當朋友了。 她一個人玩的很開心,不時有女孩子紅著臉跑到她面前,給她送飲料—— “溫寒,請...請你喝?!?/br> 溫暖欣然接受,沖女孩微微一笑:“謝了?!?/br> 女孩小鹿亂撞,羞怯地說:“不謝,你籃球打得真好?!?/br> “有機會教你?!睖嘏实財Q開了汽水,喝了一口。 女孩羞得不敢看她,轉身跑開了,一幫女孩圍著她。 “你們聊什么啦?” “他說教我打籃球?!?/br> “啊啊??!我嫉妒了?!?/br> “哼哼,下次換我上!” ...... 溫暖則拎著汽水,走到方哲翰面前:“她們說我籃球打得不錯?!?/br> 方哲翰揚著調子說:“在這些女孩眼中,人長得帥,球就打得好;你看看咱班那些小學雞,球打得再好,沒姑娘看?!?/br> 溫暖笑笑,就當恭維她了。 “江焯怎么還不來?” 方哲翰望了望5班的男生堆:“這種課,大佬愛上不上,學校沒人管他?!?/br> “老師也不管?”溫暖詫異:“不是吧,十三中管得挺嚴的啊?!?/br> “十三中所有校紀校規,都是針對正常學生,不針對江焯這種非正常學生?!?/br> 溫暖好奇:“他怎么非正常了?” 方哲翰戳戳自己的胸口,小聲說:“他這兒,有問題?” “心臟???” “不是!”方哲翰看看四周,小聲說:“他心理有問題,據說跟他媽有關,他媽十九歲那年,是被歹徒那個了,才生出他?!?/br> 溫暖驚得說不出話來。 “后來警方抓到他爸,判了重刑。他媽是北城名門江家的小姐,生下他之后,就把他送福利院了?!?/br> “不過因為他性格實在...太過乖戾,沒有家庭敢收養他,后來弄瞎了一個小霸王的眼睛,福利院也呆不下去,又送回了江家,遭了幾年冷待,現在他媽有有了新的家庭,聽說她媽結婚那天,他把自己的頭發全染白了,不知道咋想的?!?/br> 方哲翰煞有介事地說:“所以啊,咱們學校那些個校霸大佬,再怎么混蛋,見了江焯都得躲著些?!?/br> 溫暖回想起那日倚在窗臺邊看云的少年,皮膚白如雪色,眸子里卻是讓人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深黑。 還真是...坎坷啊。 但是不管他路子有多野,只要坐實了他真對溫寒出了手,溫暖絕對不會放過他。 就在方哲翰和溫暖聊天之際,一顆籃球忽然飛了過來。 “啊啊??!當心!” 話音未落,溫暖猛地側身,躲開了籃那顆籃球。 溫暖回頭,見班上幾個高個子的體育生,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不好意思,這球還真沒長眼睛,麻煩溫寒同學,幫我們把球撿回來咯?!?/br>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穿紅色運動衫平頭男生。 方哲翰連忙說:“我去幫你撿!” 溫暖拉住他:“撿什么撿,找茬看不出來?” 方哲翰小聲道:“他是夏輝,?;@隊的隊長,不好惹的?!?/br> 溫暖見方哲翰這謹小慎微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學校絕對是受欺負的那類普通學生,能忍則忍,能讓則讓。 想來...溫寒也應該沒少受欺負。 真沒出息。 溫暖望了夏輝一眼,喃道:“一破籃球隊隊長,能有多不好惹?” “不是...寒哥,別找死啊?!?/br> 方哲翰沒攔住溫暖,她的腳勾過籃球踢了踢,用力一踹,籃球直接落進了不遠處的垃圾簍中。 “溫寒,你瘋了!” 溫暖爽朗一笑:“不好意思,我足球玩得比籃球好,看見垃圾就想踹?!?/br> 男生們氣得說不出話來,更驚訝于那個膽小怕事的“溫寒”,怎么忽然這么囂張? 夏輝氣得手都在抖,搶過了同伴的另一顆籃球,砸向她:“弱雞,你裝什么逼??!” 這一次,溫暖沒有閃身躲避,她揚手接住了籃球。 籃球聽話地在她指尖轉了幾圈,脫手而出,帶著更加凌厲的力道,砸向夏輝。 明顯,她回擲過來的籃球,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比夏輝大多了啊。 夏輝可不像溫暖這樣好的身手,無可閃避,被籃球砸中了腦門,頭暈目眩,栽了個大跟頭。 溫暖臉色冷了下來,眼中的溫潤柔和一掃而空。 此刻,她睨著他,目光森寒。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 班上的女孩子們也看不過眼了,紛紛出言道—— “干嘛欺負人呀?!?/br> “就是,人家溫寒脾氣這么好,又沒惹你們?!?/br> “這下吃苦頭了吧,活該!” …… 男生們訕訕地扶起夏輝,不說話了。 溫暖干脆利落地拍了拍手,剛轉身,便看到江焯和兩位少年一起走到了籃球場。 澄明的陽光下,他穿著一件松垮的針織線衫,腳上踏著夾板拖鞋,幾縷白發垂下來,擋住了眼睛,也掩住了眸子里的倦懶之色,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他腮幫子鼓起來,叼著一根真知棒。 方哲翰拉扯她的衣袖,道:“寒哥,他來了!他來了!” “看到了?!?/br> 這樣的人走過來,很難讓人忽視,他的存在感太強了。 當然,體育老師也看到他了,氣勢洶洶吼他名字。 方哲翰咽了口唾沫:“這下江焯兇多吉少了?!?/br> “怎么了?” “五班的體育老師是出了名的兇悍,過去學校里最渾的大佬都讓這位猛男老師給治哭過!他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抓起來塞進籃筐里?!?/br> 溫暖望了眼五班的體育老師,他體格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