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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湛哥當我的替身?”“嗯?!?/br>林湛臉色一滯,“當他的武替?”陳再笑了兩聲,他從前雖然沒演過什么好角色,但從來沒用過替身,無論是往水里跳還是往天上飛,都堅持真身上陣,他是演員,吃這碗飯,當然要盡力去端好這碗飯。“蔣導,不用了,我可以的,幾個武打動作而已,放心,我會努力的!”說完,耍了個劍花,跳到一旁去練習那幾個武打動作去了。林湛看著陳再一招一式極為認真,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但是不能露臉?!?/br>蔣宴清笑道:“武替當然不會露臉?!?/br>“那沒問題?!?/br>蔣宴清招呼來武術指導,將陳再那幾個動作也同時教給了林湛,林湛不愧是武打出身,踢腿回旋都不在話下。正式開拍前,劇組成員給陳再吊好了威亞,各方檢查了之后進行第一次排練。排練的場景是個荒廢的城墻一角,石墩隨處可見,也是奇怪,昨天還萬里晴空,今天卻是烏云密布。上了威壓,一行人將陳再拉了上去,陳再心有些慌,聽著蔣宴清傳來的a,在半空耍了幾個動作,來來回回的飛了一陣,又落了下來。“陳再,你手再用力一些,伸直,不要害怕,大家都在下面拉著你,別緊張?!?/br>那高空,陳再怎么能不緊張,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只得自己調整好心態,再次被送了上去。“第四十場第一次,a!”所有成員已經就位,幾個穿黑衣服的黑衣人也被吊了威亞,林文宣在半空中和陳再并肩,兩人來來回回的在黑衣人中間廝殺。“你先走!”林文宣飾演的寧讓現在還是將軍之子,在邊關發生意外,誰也承擔不了責任。寧讓凝眉,“一起走!”商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外扔,“像個娘們一樣啰啰嗦嗦嘰嘰歪歪的,這群雜碎我能收拾了,你先走!”一扔,寧讓就被商云扔得沒影了。黑衣人齊齊執劍而來,商云抵擋得辛苦,三兩下便鮮血淋漓盡是傷口,瞥眼瞧見破舊城門角落有石墻,飛身朝那而去,將那群黑衣人引到此處,狠狠朝石墻一踹,破舊已久的石墻不堪重負,朝那群黑衣人砸去。也沒真的砸到,就是一個假動作而已,黑衣人是群演,但也得保證群演的安全。“卡——”蔣宴清招來陳再,“剛才這場還行,但是最后你踹石墻的時候力氣大些,太沒勁了,知道嗎?”陳再點頭,“好的,再來一次?!?/br>陳再又被升到了半空,正好瞧見顧先生正往他走過來,陳再一興奮,在半空中朝他揮揮手。蔣宴清拿著喇叭在下面喊,“陳再,專心點!第四十場第二次,a!”陳再聳肩,深吸了口氣,拿著劍朝那石墻飛去。顧摯在下面看陳再身輕如燕姿勢如行云流水般瀟灑,以一種欣賞的眼光看了一小會,電話響了。轉身接過,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蹙眉,剛準備說話,就聽到一聲驚呼,緊接著是無數聲驚慌失措呼救的聲音。顧摯轉身一看,半空中的陳再早已經沒了身影,那堵石墻轟然倒塌,林湛、羅怯、蔣宴清、林燁以及所有人都朝著那石墻方向奔去。顧摯全身血液如同凝結一般,呆滯在原地,手腳僵硬。西北風沙大,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沒人會料到,工作人員會被風沙瞇了眼睛,也沒人料到,已經經過了安全檢查的機器會臨時出現故障,更沒人料到,陳再會在踹了那堵兩人高的石墻后,掉了下去。離得陳再最近的林文宣率先撲了過去,石墻倒塌時掀起的灰塵根本看不見人影,誰也不知道石墻下面的陳再現在是什么情形。“陳再!陳再你怎么樣?能說話嗎?”沒有回應。林文宣與其他人七手八腳的搬開石墻,終于在灰塵底下,看見了陳再滿是血污的手。林文宣一把握住陳再的手,心悸不已,“陳再,別害怕,我們在這里?!?/br>“救我……”林文宣低下頭去,安撫他,“別怕?!?/br>石碓縫隙里傳來喃喃囈語聲,“救我……顧叔叔……救我……”時光仿若流轉,林文宣仿佛聽到了兩年前在那木屋后傳來的聲聲呢喃。——“林哥,救我……”☆、第四十七章兩個耳光,徹底將林亂打暈了,也徹底將他理智打散了。他從小身體不好,林家人向來將他捧在手上,從來沒碰過他一根手指頭,面前這個不認識的人,憑什么?更何況……“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陳可的兒子!”男人笑了,一笑起來,眉眼間滲出令人陰寒的狠厲,無由便讓人膽寒,伸手,捏著林亂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陳可的兒子,那你是誰的兒子?你還真以為在林家住了這么多年,你就真是林家的兒子了?親子鑒定單在那,白紙黑字也在那,怎么?不愿面對你媽是個婊.子這一事實?”這番話無疑是在往林亂心尖上捅刀,他曾經嘲笑過陳再,嘲笑過陳可,現如今他曾經說過的那番話就像一記記耳光扇在他臉上,比這男人的耳光,還要響亮還要疼。林亂眼眶通紅,咬牙切齒,“你閉嘴!你閉嘴!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你簡直胡說八道!”“你讓我閉嘴,能讓其他人閉嘴嗎?”男人松了手,將一張堅定單甩到了林亂面前,沒有多少感情,居高臨下冷冷掃視著他,如同在打量著一個陌生人而已,“這是鑒定單,很不幸,白紙黑字上寫著,你和我有血緣關系,很大可能,我是你親爹?!?/br>男人看起來正值壯年,身強體壯,仔細一看,眉眼確實與林亂有那么幾分相似,但在這男人臉上更多的,是一種成熟后內斂的戾氣與陰狠,雙眼微瞇的瞬間,如同一條盯著你的毒蛇,霎時寒意叢生。林亂任由那幾張紙散落在地上,不去撿不去看,全身都在發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他就算不是林家的兒子,怎么會是眼前這個人的兒子?“聽好,我叫徐來,以后,我和你之間是血緣上的父子關系,但是我希望這層關系除了你我,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不是想當林家的兒子嗎?我給你這個機會,我不管你怎么裝可憐,或者是像你媽爬我的床一樣爬進林家,你也得給我繼續死乞白賴的待在林家,聽明白了嗎?”這番話,對于一向心高氣傲的林亂而言,簡直是侮辱。“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家已經不管你了,不是我,你以為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