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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給掀起來一半,下面跟著鼓起來一塊,眼角眉梢中還是萬種風情呢,就讓人給這么晾在沙發上,那個氣憤啊,騰地就從沙發上躥起來:“欺負人是不是!你把我撩撥起來了你吃飯?趕緊的趕緊的交公糧!這都快一個月了,就昨天那么兩三口誰夠吃?”安湛從洗手間洗干凈手甩著出來:“交公糧!必須得交!哪兒能餓著我媳婦兒?你先等我吃口飯,吃飽了老公好好喂你成不?”靳狄不依不饒地抓著安湛的衣服:“怎么著,我還不如一頓涮羊rou呢是吧!你看著涮鍋子好你跟涮鍋子過去吧!”安湛哄他:“哪能啊,瞧你那熊樣,這不炭鍋么,萬一咱倆干起來不管不顧的,一氧化碳中毒了怎么辦?光著屁股給抬出去?我倒是沒什么,靳老板以后怎么教育員工消防安全?”靳狄哼了一聲:“湛兒,我怎么看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呢?”安湛起身把醬料分裝在兩個小碗里:“跟什么人學什么人唄!”安湛喜歡吃羊rou,從羊蝎子到涮羊rou,從烤羊排到羊rou串,就沒有他不愛吃的。靳狄深知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就是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這個道理,羊rou鍋子做得快趕上東來順了,光調料就放了十四樣東西。特意讓云來采購給訂的內蒙羔羊rou,還不能凍,鮮羊rou涮著才夠味,清湯下涮,羊rou鮮而不膻,占著調料味道好得很,秋冬季節適宜滋補。再說多吃點羊rou本來就好,安湛吃得也多。靳狄盤算得跟養著奶牛的農場主似的,不把牛喂肥了,拿什么擠奶吃?銅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白水的霧氣和炭燒的溫度把屋子都熏得暖暖的。屋里有一股奇異的香味,不如飯店那么招搖,靠著重油重辣來調動食欲,若有似無卻勾引著味蕾蠢蠢欲動。銅鍋里說是清湯,其實是靳狄早就預備的魚湯,嘎魚下鍋,不加調料,沸起之后點冷水,不上一點奶白色,煮開之后把魚油瀝出去,加蔥白和一點鹽,魚羊鮮還是有道理的,rou被切成條,紅艷艷的色澤,干干的沒有一滴血水,放到沸騰的銅鍋里,瞬間被一連串的小氣泡包裹住,rou變了顏色迅速縮小,紅血絲若隱若現,多一分嫌太嫩,少一分嫌太老。急忙尋到碗里,芝麻醬的醇厚,韭菜花的鮮咸,靳狄親自調配的連安湛都不告訴的秘制醬料裹滿羊rou,放到嘴里,口鼻中香氣環繞。安湛吃得舌頭都快給吃掉了,想想劉超苦逼得凍得瑟瑟發抖在寒風中找不省心的熊孩子,想想自己回到家衣服一扔吃現成的羊rou鍋子,不由得對劉超產生一絲憐憫,唉,超子也怪不容易的,真不應該小心眼讓靳狄sao擾他們。靳狄瞧著安湛埋頭大吃,笑了笑把碗里的東西倒鍋里一起煮,安湛咬著筷子:“什么玩意?”靳狄沖著他直笑:“好玩意兒……”安湛跟靳狄在一起多長時間了,靳狄不用撅屁股安湛就知道他那朵小菊花是幾瓣兒的。他用筷子攪和了一下鍋,里面煮得發白的羊寶隨著底湯浮浮沉沉,安湛哼了一聲:“還成,我還以為你把整套都涮進去了?!?/br>靳狄從鍋里把那倆玩意兒撈出來,放在安湛碗里沒臉沒皮地說:“營養都在蛋里,至于那根玩意兒,你要是想吃,晚上給你吃的大個兒的……”安湛讓他逗得火氣噌噌往上躥,加上羊rou和紅酒什么的在肚子里一晃悠,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摸靳狄,靳狄假正經地躲了一下:“干嗎你?讓不讓人吃飯了?你進屋就吃,吃飽了就cao,就知道折騰我?!?/br>安湛過去捏他的屁股:“我還就折騰你了!”倆人膩歪在一處,靳狄外頭親安湛的嘴唇。嘴唇上因為裹了油脂,綿軟又滋潤,味道好得不得了,舌尖因為吃了guntang的涮rou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糾纏在一起,鼻息中都是rou的香氣,食色性也。安湛認識靳狄之前是多么正直、認真、有控制力的好小伙子,現在越來越經不住靳狄的挑逗。這個靳狄也是的,之前看著多爺們兒一個人,開著KTV,養著小情人,一呼百應的一個地頭蛇,現在怎么自甘墮落成這樣了。王小洛在夜店有個外號叫傲嬌小sao貓,靳狄現在這副德行,要是讓別人看去,沒準明天就得從靳獵豹叫sao浪豹了。靳狄夾起來一塊羊寶,舉到安湛面前:“快張嘴!”安湛看著那玩意跟一塊肥rou似的,有點吃不下去:“你自己享用吧,別回頭腎虛?!?/br>靳狄說:“我壓根沒停,晚上我那么棒你沒感覺???就是吃這個吃的,快點張嘴!”安湛說:“我也不差啊,我不唔……唔!”靳狄趁著他說話的時候,把煮熟的羊寶塞到安湛嘴里,安湛皺著眉頭,又不好意思吐出來,只能放在嘴里嚼了兩下,倒是沒有想象中的怪味,也沒多好吃,靳狄閑的吧,非讓他吃這個東西…………等等……靳狄為啥非要讓他吃這個東西?安湛的表情有點嚴肅了。昨晚上安湛的表現的確不如靳狄,但是天地良心,靳狄天天在家吃飯店養得油光水亮的,安湛連著十來天站大馬路巡邏,吃發的盒飯。昨晚上倆人都憋得有個刺激就能飛天,靳狄上來就給他口,還趕上劉超那個兔崽子沒完沒了地打電話,安湛的手機鈴聲還那么激昂,跟沖鋒號似的,聽著那歌,那玩意可不就拼了命地往前沖嗎?那……是吧,那肯定就是快啊……安湛本來就為了昨晚上沒控制住的那一發快射耿耿于懷,結果今天靳狄好死不死地弄了一盤子羊寶讓他補,這不明擺著對昨晚上不滿意么?安湛前后這么一聯系,頓時也不覺得羊寶多難吃了,每嚼一口都為晚上重振雄風助威吶喊,暗暗起誓非把靳狄cao尿了不可。其實靳狄還真不是因為這個,昨晚上他爽得很,就是早上看見媳婦兒進單位大門的時候揉腰有點心疼,羊腰子和羊寶這類東西都是他買羊rou的時候順帶買的,帶著點調戲安湛的意思,壓根沒想到正好戳安湛痛處了。靳狄尚不知自己晚上的危險,看安湛開始吃羊寶了還以為安湛喜歡吃,守著鍋給他煮。終于吃得酒足飯飽,靳狄端著銅鍋出去滅火,安湛撐得夠嗆,站起來把剩下的rou和蔬菜空盤子都端到廚房。屋里還彌漫著涮rou的香氣,配著酒的味道,讓人格外興奮。安湛迷迷糊糊地就覺得身上熱得很,瞧見靳狄端著銅鍋送廚房的樣子就開始有點上火,靳狄本身就想勾搭他,成心在他面前扭來扭去,靳狄身條是一頂一的,當初為了追安湛,他跑健身房特意練出來的,每一塊肌rou長得都恰到好處,上身粗獷流暢的線條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到腰部立刻收緊,胸肌的彈性很好,小洗衣板一樣的腹肌也層次分明,屁股挺翹,每次穿褲子都要把那里撐起來,胯下更是鼓鼓囊囊的一包。安湛和靳狄在一起之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