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平進來剛想跳起來,何平已經把門一甩,回頭扔了本東西在他臉上。從明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撲過去抱何平大腿,邊把臉在他身上蹭,邊說,“我冤啊?!?/br>何平踹了他一腳,沒踹開,抓著他的頭發拎他起來,戴著手套的手抬起他下頜。“你冤?你不知道現在外頭腥風血雨的,還給我填亂?!?/br>從明就不敢回話了,眼皮往下垂,只敢擺出一點委委屈屈的表情,囁嚅著卻不出聲。何平把他往桌邊一推,“你自己說吧,認打還是認罰?”從明麻溜的上身往桌上一趴,“您打我吧?!敝勒J打也就是一頓的事,認罰還不知何平想出什么法子零碎收拾人。何平看他一臉死魚相,倒被氣樂了,順手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從明,你還當你是我部下哪?哪家侍人穿著衣服受罰???”從明脫了衣服后,何平也沒特意去找刑具,直接抽了自己皮帶,在手上輕敲了兩下,然后就一皮帶抽下來。從明當即“嗷”了一聲,上身都離了桌面,喘了兩下又趕緊趴回去。他不是沒挨過何平的揍,但沒先想到隔不隔著層軍褲,居然差了這么多。二十皮帶下去,從明已泣不成聲。他聽見皮帶扣輕響,哭的抽抽噎噎的也沒回頭。過了一會,覺得何平微涼的手指順著他的臀縫侵入,他一邊繼續抽鼻子,一邊自然而然的把腿分得開了些。從明臉上曬的黑,屁股卻白的很,被皮帶抽出的紅痕分外漂亮。加上身上一疼,里頭就分外緊致,何平把性器埋進他的身體時,順手揉了揉從明緊翹的臀部,耳聽得從明的腔調開始變化,殘余的一點怒氣也終于隨之消散了。第06章過渡章男女侍人婚俗介紹名器開發安樓在小報上看到從明的照片,才知道他即將嫁進何家,不免心中五味雜陳,拿著報紙發了一會子呆,才跟同在桌上的阿誠說,“下午幫我去買件訂婚禮物?!?/br>大姐才剛下樓,順口問,“誰???”聽了安樓回答,略微詫異,“何平?不都說他是準備走仕途,將來要和女人結婚么?”阿天緊趕兩步,給她扶好椅子。安樓折起報紙?!斑?,從明對他,倒是死心塌地的。也許這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吧?!贝蠼愠蛄怂谎?,提醒,“你早上不是還有個會?”從明雖還沒正式嫁給何平,但消息傳開,再有給從明遞的東西,便先到了何平那里。勤務兵很有眼力見,知道何平事忙,一般也不拿這事情煩他,只每周匯總個單子給他送過去過目。這日單子送過去時,何平正閑,便瞅了一眼,先看到紀程給送的一個沙漠戰實景沙盤,再往下看,安樓給送的一套潤膚基礎套裝。何平不免抬了下眉,把單子往桌上一放,揮手讓勤務兵去找從明。從明剛帶隊拉練回來,短發在水龍頭下沖過,還滴著水,蹭到何平面前,有水滴落進何平的脖頸,帶著陽光和草地的氣息。何平把他拉近點,一只手順著下擺就進去了,摸著他身上滑膩膩的,滿是汗。“這兩天不覺得磨了?”前幾天,從明剛磨完皮,身上到處都敏感,一碰就抖,穿著作戰服更是坐立不安,連跟隊訓練都只能坐車上,盡量少說少動。他日常運動量大,已成習慣,閑了一周不動,覺得整個人都不對了。前幾日收到安樓遞來的東西,本來還嫌棄奇香異氣,娘們唧唧的,但涂了兩次后,竟然就好了。從明在這方面全無心機,當即一五一十的跟何平說了,何平臉色才緩了。手上卻還是沒留情,在從明乳尖上掐了一下。“這種禮,以后別亂收?!?/br>從明吃疼,“嗷”了一聲,立即扭到何平懷里坐下,笑得賊特兮兮的貼到何平面前,“醋啦?”他窩在何平懷里鬧了一陣,到何平有公務要處理了才出來。順腳拐進了洗手間要放個水,都站上便池,開始解扣子了,才想起來什么,唾了一口,轉身進了隔間。從明解開褲扣,把里面的內褲一起拉下,露出腰間細細的白金鏈子。鏈子當中,一條更細的細線通向隱秘之處,連接著從明分身上套的閃閃細環。這是何平這周給他挑的貞cao帶的式樣。嬤嬤們總跟從明叨咕,說他是頂有福氣的人,不說別的,家主給他上的規矩,都是頂頂寬松的。這貞cao帶便是明證。從明先還覺得,好好的非要給他穿上叮叮當當的東西,累贅,待到看到其他各種嚴密拘束,讓前頭連略抬的可能都沒有的拘束帶,便明白嬤嬤說的是真話。只是再輕巧的貞cao帶,卻也還是貞cao帶,因此再如此前那般,混著一般男人在小便池邊直接解手,卻是不可能的。問名納吉之后,按理娘家便要準備嫁妝。從明是個孤兒,自小從了軍,對世俗習慣可謂一竅不通,反而是狄蘇等兄弟提醒著,才知道這些事。待看到嫁妝里要買的都是各種刑具,就又退縮,被關理硬架著,好歹選了一些。這些事何平也容得他去混亂對付,但另一件事卻是必須要親自陪著的。某周加了一周的班,到底騰出半天時間,拉著從明一起出去給他做衣服。何平帶他去的是高級定制的裁縫店,從明從未量體裁衣,只覺得新鮮,裁縫讓他脫了外衣,他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由裁縫量了他的肩寬、頸長、袖長等。直到裁縫量好腰圍,蹲下去量褲長,問了他一句,“您平時戴的是重的還是輕的?”從明沒聽懂,回問了句,“什么重的輕的?”裁縫年紀大了,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在這方面純的很,不由含笑看了一眼何平,慢悠悠的解釋,“我問的是您平時戴的貞cao帶,是下頭有鎖,比較重的,還是輕的?”從明臉上一紅,瞄了眼何平,“喂”了一聲,何平咳了一聲,替他回答,“輕的?!?/br>裁縫點點頭,在紙上記了幾筆,繼續問,“那一般是怎么放,往后,往下呢,還是往上?!?/br>從明干脆放棄了,直接捂住臉,聽何平答道,“往上”,裁縫繞到他身后,量好上下腿長,起身時又問了句,“下邊要給留路么?”從明這句卻是懂的,當即羞到耳朵尖都紅了。等上了車,何平便不急著開回去,把他撈過來在懷里,親了親他燒紅的耳朵,見他低垂著睫毛羞澀的小樣兒,容貌比平日竟然順眼了許多,不由微微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從明身子一抖,整個人都如脫了力一般,靠在何平懷里。等到衣服做好,何平便實實在在的教育了從明一邊,所謂底下“留路”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從明被他壓在辦公桌上,翻來覆去了幾番,折騰得都抬不起身來了,身上的衣服卻都還穿的齊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