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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力量而已?!庇钟兄魈优烧境鰜淼溃骸爸灰茏尨蟛糠值茏蛹袄先鯆D孺逃出生天,在下愿意掩護?!?/br>“知道您是好心,但是沒用?!庇裉飙^嘆道:“昆侖山幾萬人,能逃往哪里?不會有門派愿意接收,只會在路上被魔教分割開來逐個擊破……如果諸位不信的話,請去問祭酒大人?!?/br>李越白原本只是在一旁好好站著,聞言頓時一愣——不想這么快就接下了一個鍋。很快,主逃派的人就紛紛沖上前圍住了李越白,手持地圖和筆,吵吵嚷嚷地爭論起來。“祭酒大人,請您說清楚,從這條路線逃走有何不妥?”“穆仙師,為何您也覺得迎戰魔教比逃走更有勝算?”“穆仙師,您果真推舉天璣君為仙主?”一瞬間,李越白回憶起了在現實世界里開家長會時,被家長一擁而上追問學生成績的慘狀。還好,有了對付學生家長的經驗,舌戰群儒也不怕了。要說比嘴炮,他還沒輸過。定了定神,李越白就接過地圖,揉了揉太陽xue,解說了起來。還是要感謝原主,原主腦中的知識極為豐富,判斷力又強,經驗又足,說起什么來都是有理有據頭頭是道,再加上山門初戰的勝利,足以說服眾人了。饒是如此,李越白也一路說到了日暮時分,才把那一部分通情達理的主逃派說得心悅誠服,至于那些胡攪蠻纏的,就不再理會了。很快,玉天璣這個仙主,就順理成章地當上了。入夜時分,玉天璣將李越白召到了吉祥殿中議事。盡管天色已晚,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李越白當然沒有拒絕。剛邁進殿門,就覺得哪里不對。□□靜了。玉天璣披了一件暗紅色長袍,伏在案桌前,研讀著案桌上的兵書、道法書和地圖。既然已經即位為仙主,就不能像往常那樣放浪形骸了,玉天璣比起往常收斂了許多,連往常左擁右抱的美人們也都丟開了,偌大的一間吉祥殿,竟是無人服侍,這無疑讓昆侖的諸位仙長們放心了很多。“喲,穆仙師來了?”見到李越白進來,玉天璣立刻從案桌上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笑了笑,又恢復了往常那副潑皮無賴的德性。“……”李越白簡直懷疑,剛才那個乖乖讀書的形象根本就是個幻象。“我這才知道,仙主不是個好差使?!庇裉飙^抱怨道:“要讀這么多書,還要每日勘察地形,和這么多糟老頭子說個沒完,實在是煩死了?!?/br>“那鄙人可以先行告退?!崩钤桨仔Φ?。不止是玉天璣累,李越白自己也是未曾合眼休息片刻,恨不得每一刻鐘都掰成兩半來用。“別別別,雖然穆仙師也一把年紀了,但和那些糟老頭子還是不一樣?!庇裉飙^急忙改口:“穆仙師長得這么好看,就應該天天在我這吉祥殿里住著,賞心悅目,好不好?”“仙主這話若是被仙長們聽到……”李越白扶額。“怕什么,我可是仙主,他們敢說什么?”玉天璣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坐席:“過來過來?!?/br>李越白一步一步走過去坐下,強撐著精神問道:“仙主可是對戰略有不清楚的地方?鄙人自當竭力為仙主說明?!?/br>沒想到,他剛一坐下,玉天璣的身體就沒皮沒臉地靠了過來。“不明白的地方當然有?!庇裉飙^笑瞇瞇地攬著李越白的腰,扭股兒糖一樣黏在他身上:“不過,本仙主覺得,最重要的還是讓穆仙師休息片刻?!?/br>“休息……?”李越白揉了揉太陽xue。他確實太久沒合眼了,大敵當前,根本顧不上休息。“難道穆仙師要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中為我指揮千軍萬馬嗎?”玉天璣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勾住李越白的脖頸,往下狠狠一壓。李越白一時沒有注意,竟被他按得躺倒在坐席上。“不行,還有戰場布置沒有寫完……”李越白掙扎著想爬起來,卻又被再度按了回去。“穆仙師若是再不服從,本仙主可要動用昆侖的戒律法條了……”玉天璣米勒瞇眼睛,威脅道。他在案桌上不知道點了什么香,氣味淡雅而沁人心脾,似乎有安神催眠的作用。李越白拗不過他,只覺得身下的坐席柔軟溫暖,恍惚間,只覺得自己的頭被枕到了玉天璣的腿上,更過分的是,那孩子居然還用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頭發,一看便是流連花叢慣了,連伺候人的手段都學了過來,手法輕柔,舒服得讓人無法抵抗。僅僅過了片刻,李越白就沉沉睡去。第69章昆侖仙山(七)李越白也是料定了這位二公子不敢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才放任自己睡著的。他實在是勞累過度,閉上眼睛就陷入了無知無覺的黑暗中。醒來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吉祥殿里仍是一片昏暗,幾盞燈幽幽地亮著。坐起身來,才發現二公子竟然還在借著幽幽的燈光伏案讀書,看樣子,是一宿都沒有睡。“請恕鄙人失職了?!崩钤桨谉o奈地揉了揉仍然在酸疼的太陽xue,道。不管這位二公子之前再怎么浪蕩,現在也是自己的上司,昨晚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合規矩了——二公子竟然對自己動手動腳做小伏低做出那等安撫自己入睡的手段,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你我之間,何必這樣疏離?!庇裉飙^見他醒了,從案卷上抬起頭,笑了笑。果然是年輕人,一夜未眠,也只是眼睛下方的烏青加重了些,神態還是像往常一樣。“仙主和鄙人往日不曾相識,何來你我之間一說?”李越白苦笑。“祭酒大人,話不是這么說的?!庇裉飙^拈起一支筆:“現如今我剛剛登上仙主之位,昆侖上下有哪個肯服我的?只有你真心為了我好,真心為了昆侖全山上下好,我不仰仗祭酒大人,還能仰仗誰呢?所以才說,祭酒大人不必和我客氣,不必把我當仙主,只當我是徒弟便罷了?!?/br>他自來熟慣了,每天都是滿嘴甜言蜜語,哄得那群美貌女子美貌孌童們圍著他轉。但這一段話,說得卻十分誠懇真摯,沒有半點哄人的意思。話又說回來,最高級的哄人方法就是這樣,流落真心出來,聽的人哪個不會被感動?“……”李越白定了定神,也只好程式化地回答:“鄙人自當為昆侖竭盡心力?!?/br>罷了,反正不管仙主說什么,自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