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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未來的老板娘么,等那位神秘的繼承人出現了我一定第一時間把你裸/照給他寄過去?!?/br>舒簡朝著蕭軻翻了個白眼,“到時候記得把我腿PS的長一點,謝謝?!?/br>蕭軻被逗笑了,“想不到你還挺有追求?!?/br>舒簡將吃完的蘋果扔進垃圾桶里,邊擦手邊說,“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馬上就是風華傳媒的一哥了,將來和你說話都得跪著說了,左丘辭和夏繁都不在了,當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br>蕭軻望著舒簡那張和左丘辭太過相似的臉,有感而發,“如果辭哥還在就好了,當初以為你是故意整容整的像辭哥,我心里還不怎么待見你,后來看了網上你的童年照才發現冤枉了你?!?/br>舒簡在心里將自己和蕭軻的關系想了一萬遍,怎么也沒想出來他當初和蕭軻有什么特別的過往,那時候他是公司的一哥,蕭軻是很有潛力的后輩,他們見面自然也是客客氣氣的,可是要說親近就真的沒有了,像林翩躚那樣的還知道一臉單純一臉膜拜的往他身邊湊,可是素來會做人的蕭軻反倒是最規矩禮貌的那個,從來不會主動套近乎。舒簡認真打量了一下蕭軻,他說話的語氣表情都不似作假,舒簡試探的說道,“原來你和左丘辭的關系那么好啊,我在國外的時候也常??磭鴥鹊膴蕵沸侣?,不過沒看到什么介紹你們關系的?!?/br>“因為沒關系,所以怎么會有人介紹我們的關系,”蕭軻說話的節奏變得慢了些,像是一邊回想一邊娓娓道來,“我從小就很喜歡辭哥的歌,我們那個年紀讀書時候什么樣你可能不知道,如果在學校里說不知道左丘辭不喜歡他的歌,那簡直會被當做異類,辭哥的每首歌我都會唱,他的演唱會只要不是太遠的我都會去,飯錢零花錢全都攢著,只為了買他的CD買他的演唱會門票,一個人一個背包一張最便宜的火車票,然后心滿意足的看一場他的演唱會,后來他嗓子出了事消失在了公眾的視線里,那時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整個人生被挖空了一樣,渾渾噩噩的,好在后來他又復出了,以演員的身份,而且那么的成功,他剛開始演戲的時候我就決定了報考藝術學校將來也做個演員,我一直想等自己真正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作品的時候再去找辭哥,十分有底氣的告訴他我喜歡了他很多年,并以他為目標做出了成績,可惜我還沒達到預想,辭哥卻又一次消失了,消失的永遠又徹底,有時候睡不著我就一遍一遍問自己,我為什么不早點去和辭哥說這些,竟然就這么和他錯過了?!?/br>作為左丘辭本尊,一言不合就聽見了小粉絲告白這種事讓舒簡有些感動也有些難為情,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后打著哈哈說道,“想不到蕭男一號也當做腦/殘粉啊?!?/br>“不是腦/殘粉,我喜歡他,你已經想到了的那種喜歡?!?/br>舒簡尷尬的接話,“蕭哥,這種事你告訴我干什么,憋在心里不好么,公司一哥當著我的面公然出柜,你是還想讓我給你鼓掌怎么的?!?/br>“我肯告訴你,自然是有原因,”蕭軻站起身將兩只手撐在舒簡枕邊,直接將他禁錮住,蕭軻慢慢俯身,一直貼到嘴唇擦著舒簡的臉頰才停住,他說話的氣息全都撲打在了舒簡的耳邊,蕭軻用低沉蠱惑的聲音問道,“你長得像辭哥,性子我也挺喜歡,你試試和我在一起怎么樣,我會把你寵上天?!?/br>宛若睡的很輕,兩個人的談話她一直都聽得見,可是現下這種情況她恨不得自己是睡過去的,兩個大男人在那兒出柜表白,她尷尬的連睫毛都不敢動一下,小眼鏡倒是睡的踏實,偶爾還會來聲呼嚕,舒簡微微仰頭望著蕭軻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斟酌著怎么回絕會讓他不那么難過,他從不知道蕭軻對左丘辭有著這樣的執著,遺憾的讓人有些替他心疼。就在舒簡想好了措辭剛想開口的時候,病房的門卻被人急匆匆的推開了,郁嘯旸風塵仆仆的趕到醫院,一推門就看到蕭軻和舒簡姿勢曖昧的搞在一起,郁嘯旸的臉色簡直可以用山雨欲來來形容,那個詩怎么說來著,黑云壓城城欲摧啊,舒簡嚇得趕緊去推蕭軻,蕭軻倒是沒什么慌張的神色,他慢慢悠悠的直起身,朝著郁嘯旸笑著打招呼,“郁哥,你回來了,那我經紀人被放回來了嗎?”郁嘯旸不理蕭軻,冷著臉望向舒簡,“你倆剛才在干什么?”舒簡想了想,放棄治療的答道,“聊天?!?/br>郁嘯旸嘲諷的望著舒簡,“聊的一起滾到床上去了?”舒簡被郁嘯旸有些諷刺和冷漠的目光刺激的有些惱怒,而且當著蕭軻的面說這種話也傷了他的顏面,舒簡瞪著郁嘯旸語氣不好的頂回去,“你會不會好好說話?!?/br>郁嘯旸就那么望著舒簡,甚至連句話都沒有了,郁嘯旸的神色其實比剛進來的時候平靜了許多,但是也冷漠了許多,在舒簡的話脫口而出之后,那距離感簡直撲面而來能把舒簡推拒到隔壁病房去,舒簡望著風塵仆仆的郁嘯旸,忽然想到他這個時間出現一定是得到消息就趕過來了,一路飛機汽車的折騰,可能飯沒吃一頓水沒喝一口,而自己還狼心狗肺的懟郁嘯旸,舒簡心軟,對著在乎的人心更軟,從前是左丘辭的時候還能仗著一線的身家擺出一副高冷狀,如今卻是連擺都擺不出來了,舒簡和郁嘯旸對視了那么幾秒,他的目光就柔和了下去,他好聲好氣的說道,“你累了吧,要不要先歇歇,我的床分你一半躺躺?!?/br>郁嘯旸還是黑著一張臉懟人,但其實語氣已經沒有那么沖,“你的床誰都能躺是吧?!?/br>瞧著郁嘯旸有些松動,舒簡換了套戰術鞏固戰果,直接賣慘博取郁嘯旸的同情心,“我生病了,撐著熬了兩個大夜,在劇組昏倒都不知道有沒有命醒過來,想告訴你又怕耽誤你的事情,你既然來了就不能給我個好臉色嗎?”郁嘯旸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不是因為惱怒,而是眼前這情形讓他有些難以招架,他本來滿腔的怒氣居然就被這小混蛋胡攪蠻纏賣個慘輕松的化解了,這種自己竟然輕易被人左右的感覺才是讓郁嘯旸皺眉的真正原因,舒簡見郁嘯旸似乎不為所動,當即掏出了殺手锏,他巴巴的望著站在門口不動的人,“郁嘯旸,我想你了?!?/br>郁嘯旸聽見自己腦中什么東西嘣的一聲斷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抬腳朝舒簡床邊走去,“你以為你賣個慘說句好話就有用是么?!?/br>蕭軻在一旁將兩個的互動看在眼里,心說沒有用你往舒簡床邊擠什么,但是這種時候他顯然沒興趣勾著郁嘯旸跟他打一架,慣會看臉色的蕭軻借機立即提出時間不早自己該告辭了,郁嘯旸幾乎是從嗓子眼里勉強擠出了個嗯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