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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只是低頭扒拉地上的撲克牌玩,這時候聽見有人喊郁嘯旸,舒簡跟通了電似的一機靈,迅速也朝著別人指的方向望去,雖然他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蹲在一起,郁嘯旸還是一眼就在西瓜地里認出了自家那個大傻西瓜,郁嘯旸面無表情的大步走到眾人面前,在眾人目瞪口呆中一把拽起舒簡將人拖走了。一眾群演直到兩個人走遠了才回神,喜樂不可置信的開口,“小簡整的像左丘辭就算了,怎么又搞來個整的像郁嘯旸的,這是要參加影視城模仿秀???”關于剛剛的一幕,大家回神之后立即拿出手機開始發朋友圈,這簡直是龍套看了會沉默,群演看了會流淚,不轉不是影城人吶!楊小眼裹著被子盤腿坐在床上,羅冰則蹲在椅子上喝酸奶,有了吃的羅冰看起來并沒那么像是想死了,而是像吃完再死,楊小眼拍了拍兩邊臉頰讓自己精神一些,關心的詢問,“羅冰,你這是怎么了?”羅冰塞了一大口酸奶,含糊不清的開口,“笑彥,我想辭哥,那黎輕辰不是人吶?!?/br>跟著左丘辭在影視城吃苦挨累作妖的楊小眼內心對辭哥毫無波瀾,反而是被羅冰的那聲稱呼感動了,聽見了嗎,人家羅冰喊他笑彥,喊他本名,多少年他沒聽見別人喊他的本名了,這是何等的尊重,為什么他們會成為莫逆之交,為什么,就是因為羅冰是個喊他本名的好人啊,楊小眼因為感動越發的關心起羅冰來,連說話都少了往日那種自帶的不著調,他關切的繼續問,“黎輕辰怎么了,你不是現在跟著他的公關團隊么,就這么跑來影視城了不耽誤你工作?”提到黎輕辰,羅冰眼中浮起一抹絕望,“笑彥,你知道嗎,我才跟了他沒幾天啊,他居然就把我往絕路上逼,昨晚他給我來電話,說他決定要跟他那個圈外女友結婚了,他希望此事在網上全部是祝福,不許出現一條說他未婚妻不好的評論?!睏钚⊙壅f完把酸奶盒舔干凈,然后豪邁的把比洗完還干凈的酸奶盒往地上一扔,“他以為他女朋友是人民幣啊,怎么可能沒人黑,那些吃飽了沒事干的黑子連人民幣都黑,他這是要逼死我啊?!?/br>楊小眼一直覺得黎輕辰這人難搞,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天真單蠢,還網上零差評,不要說他女朋友不是人民幣,就他自己那臭脾氣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還有他那些腦/殘粉難道還會滿面圣光含淚祝他和別的女人幸福么,網上有祝福的言論已經不錯了,還要什么自行車。楊小眼正想將他內心感想抒發出來,結果還沒來得及張口羅冰的手機就響了,羅冰的手機鈴聲居然是大悲咒,可見他此時多么想遠離紅塵世俗一死了之,沒準臨死之前還得拉上黎輕辰同歸于盡。楊小眼聽不見手機里在說些什么,只看見羅冰的臉色從白到青,從青到黑,然后渾身都散發著迷之黑氣,羅冰掛了電話平靜的將臉扭向楊小眼,淡定的問,“這屋子里有繩子么,粗一點結實一點的?!?/br>楊小眼不明白這是哪一出,想了想點頭,“有一條捆行李的,你要干嘛?”羅冰露出一個極其恐怖極其猙獰的笑,“把我吊死,謝謝?!?/br>怎么一言不合就自殺啊,楊小眼規勸,“你先冷靜,是不是黎輕辰那邊又出什么事了?!?/br>羅冰生無可戀的答話,“你看他微博?!?/br>楊小眼生怕羅冰趁他不注意跳了窗戶,一邊伸手拉住羅冰的胳膊一邊用單手在微博里搜索黎輕辰的微博,楊小眼的讀后感就是,黎輕辰這么多年還沒在娛樂圈把自己作死,一定是上輩子拯救過太陽系。黎輕辰Leonardo:我和我女朋友準備結婚的事是真的,某些留言的粉絲請注意言辭,要不然你們就腦殘到我毀滅地球你們也拍手叫好,要不然你們就理智到明白我也需要正常人的生活,那種堅強倔強的假裝自己有理智勸我別結婚的腦殘,麻煩你們盡快脫粉,都說什么人招什么粉,你們這種人當我的粉,當心我以侵害個人名譽為由告到你們破產。☆、22在一眾龍套的目瞪口呆中,郁嘯旸直接將舒簡拉走了,舒簡有些吃驚郁嘯旸怎么會突然出現,被他扯走竟然都忘了有反應,只是眼睛一直忍不住盯著他看。左丘辭從前和郁嘯旸同吃同住十分親近,除了他出車禍重生后的那一個月,他幾乎沒和郁嘯旸分開時間超過一個星期過,這次他忽悠著楊小眼跟他一起跑來影視城,郁嘯旸沒有微信沒有電話就這么不聞不問的扔下他一個月,本來他還不知道這么久以來心里那種時時存在的不爽從何而來,等到正主出現舒簡才領悟,他就是想念郁嘯旸了,一直在身邊的人斷了聯系,心里空落落的。兩人走到一處沒什么人的地方郁嘯旸才放開了舒簡,仔細將眼前的人打量了一番,郁嘯旸并沒言語太多,只是將手中的一個袋子遞給舒簡,“這個給你?!?/br>看著眼前男人輕描淡寫的模樣,舒簡莫名就生出一股壓抑不住的委屈,腦子還未反應之前,舒簡的手已經揮了出去,像一只炸了毛的貓,將郁嘯旸手中的東西用力一扒拉,“我不要!”郁嘯旸沒料到舒簡會是這個反應,所以東西拿的并不穩,舒簡手一揮出去,東西便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摔在地上的袋子同時刺激了兩個人的神經,舒簡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有些無措的抬眼去望郁嘯旸,郁嘯旸眼中有一瞬的錯愕,繼而眸色漸漸發沉,臉上也寒氣漸盛,兩個人僵持了幾秒鐘,郁嘯旸稍有動作,舒簡以為他要打人,嚇得立即向后退了一步,然而郁嘯旸只是掃了一臉緊張的舒簡一眼,沒有半分拖沓,直接轉身大步走了。舒簡望著郁嘯旸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心情又同之前不那么一樣了,之前他滿心都是憤怒委屈,還覺得有那么一點點受傷,覺得郁嘯旸好像做了天大的對不起他的事,然而現在事情鬧到這個份上,舒簡忽然又檢討起自己來,當初明明一聲不肯跑掉的是自己,郁嘯旸憑什么一定要找他,何況郁嘯旸沒聯系他,他也沒主動聯系過郁嘯旸,仔細想想其實也并不算郁嘯旸做錯了什么,更何況現在他還親自飛過來了。舒簡懊惱的嘆了口氣,彎下身子將自己作死拍掉的袋子撿了起來,順便查看里面的東西,袋子里面有幾盒退燒藥消炎藥,還有一部和他壞了的一個型號的新手機,以及保溫杯、暖手寶之類的幾樣日常小東西,看著袋子里的東西舒簡那一點點的懊悔便變成了鋪天蓋地的愧疚,郁嘯旸甚至連他生病了都知道,然而他不遠萬里的專門趕過來,自己卻當了個十足的白眼狼,舒簡覺得以郁嘯旸現在的脾氣,郁嘯旸剛才竟然沒把他就地人道毀滅,這簡直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