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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會去公司嗎?” “會?!睍r信厚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你先走,別讓人看到我們是一起上班的?!?/br> 這么有覺悟?!周青青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今天沒讓時信厚送土土和彤彤上學, 周青青把孩子送去學校, 再去天辰。 等家里只剩下時信厚一個人, 他放下嘴里咬著的一半面包,一口氣把周青青準備的牛奶喝干凈。時信厚抽了張紙巾擦嘴巴, 踱步到陽臺上,給徐虎打電話, “我今天去公司, 有事情當面說?!?/br> “好, 我在公司等你?!毙旎⒒?。 最近時信厚人沒有去公司, 可不耽誤他了解到公司的情況。不少人議論紛紛,有說他和謝鶴翔鬧翻了, 有說他要出去自立門戶,把時信厚要離開天辰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傳得有鼻子有眼。 當事人時信厚不慌,謝鶴翔不著急。 不過時間差不多了,該露個面了。 周青青開了助理辦公室的門, 又把時信厚辦公室門打開,窗戶打開通風。換了水,澆了花草,按著時信厚的口味煮上熱茶,做完這些李敬同才來上班,他勸周青青,“不用換水了,時總已經幾天沒來了,估計今天還是不會來?!?/br> “換上吧,萬一他來了呢?!敝芮嗲嗾f。 “你是不是聽到什么消息了?”李敬同賊頭賊腦地問。 周青青不擅長說謊,她每次說瞎話就會格外緊張,表情嚴肅、微笑僵硬,“沒有,你聽說什么了嗎?” 李敬同瞄眼門口,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你知道時總為什么幾天沒來公司嗎?” “你知道?”周青青以為會說到自己,她十分謹慎。 李敬同說,“你知道天辰旗下有個電商金融平臺嗎?捂著有三四年時間,一直沒推出,今年可能有動靜了?!?/br> “什么意思?”周青青來天辰時間短,雖對天辰的全部業務往來并不算熟悉,可對天辰名下的幾家子公司還是十分熟悉的,她整理過天辰全部員工的檔案。 “謝總一直想往計算機領域發展,云銳是他主張成立并且一手管理的,聽說在董事會上提出幾次,都被否了。公司主要領導層年齡大多偏高,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有限,云銳就是天辰不被重視的庶子,這幾年悄無聲息的,以為已經流產掉,沒想到最近又有了新消息?!崩罹赐俏徊诲e的同事,他把知道的一股腦說出來,“云銳如果面市,就需要有固定領導過去坐鎮,這個人必須要年輕、對新事物有很強的接受能力,工作能力又不能太弱,很可能就在時總和徐總之間選擇一個了。 李敬同說的徐總,就是徐虎。 “如果云銳真的不被重視,為什么要派時總或者徐總過去?”周青青做時信厚的助理一段時間,接觸到的是時信厚的工作內容,大多是天辰的核心工作。如果云銳真的沒什么前景,應該不會把時信厚或者徐虎派過去,大材小用吧。 “云銳是大謝總的心頭rou啊,他準備了三四年,現在董事會領導層終于松口,讓他啟動試一下效果,他自然是十分重視,要把最得力的助手派過去?!崩罹赐f,“天辰有能力的人多了去,其實并不一定非要時總或者徐總過去坐鎮常駐,可這事兒是小謝總主力推薦的,最后的結果,徐總去的可能性比較大點。時總和徐總在天辰是大謝總的左臂右膀,但左右還是分出來哪個更重要,時總可比徐總好使多了,大謝總估計會盡力保住時總留在天辰,就不得不把徐總推出去了?!?/br> “手心手背都是rou啊?!崩罹赐粕?,“聽說云銳啟動后,公司常駐在Z市,Z市雖說是個好地方,可肯定比不上G市,尤其天辰總部在G市,去了分部再調回天辰總部可就沒那么容易。職場變化多快啊,三五年之后回來,天辰關系網早已經重新洗牌?!?/br> 李敬同又說,“小謝總這次回來,做事的格局就和以前有很大的改變,以前是明著和大謝總對著來使絆子,自己沒落到好。瞧,出去一趟學聰明不少,聽說大謝總為了推動云銳,以個人名義和天辰有個對賭協議,無論是指派時總還是徐總去云銳,大謝總還是要在天辰主持工作的,那他可是少了一個可用之人。這對小謝總來說,可是件大好事兒?!?/br> 周青青頓感心驚rou跳,時信厚最近頻繁缺勤公司各大小會議,不知道會不會落人話柄?!按笾x總未必會讓小謝總如愿,真的會丟一保一。他是天辰的董事長,人事任免他有選擇權?!?/br> “前段時間的掉包事件你知道吧?!崩罹赐l頻搖頭,“這件事情對天辰造成的負面影響不小,大謝總的處理辦法一直被公司董事會詬病,這次他必須做表率挽回形象。這些個豪門世家啊,撕破臉動真格的時候,還不如普通家庭,為了父母留下來的一套房子十萬存折,打鬧到法庭上好看呢?!?/br> 時信厚九點進入天辰大廈,沒有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直接乘坐電梯到七樓辦公室,而是從天辰大廈的入口處走進來。他西裝革履、身材優越,一雙大長腿走起路來就是一副移動的畫報。時信厚如果存心吸引注意力,那么他存在的地方就是視線中心。 從電梯里出來,時信厚直接去了辦公室。李敬同驚訝不已,扒著門框探頭,“你猜的真準啊,老時今天真的來了?!?/br> “嗯?!睍r信厚放在周青青家的衣服只有休閑服、家居服和睡衣,他今天穿的這套西裝,應該是回家換的。 這個男人正經起來,真是迷人。 徐虎九點半到七樓,臉上沒有往常的嘻嘻哈哈,一臉嚴肅地直奔時信厚的辦公室。 進去后,關上門。 李敬同小聲說,“你聽著吧,肯定要吵起來?!?/br> 辦公室里聲音一陣高,一陣低,卻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些什么。 約二十分鐘后,徐虎從時信厚辦公室里出來,他呼吸急促,嗓門極大,怒氣沖沖對辦公室里的時信厚喊話,“這樣和投降有什么區別,謝鵬飛欺人太甚?!?/br> 徐虎說完,頭也不回地乘坐電梯去了九樓。 還好這層只有時信厚辦公,沒有閑雜人等圍觀。 時信厚一直沒出來過。 李敬同好奇又不敢明目張膽探頭去打聽,他攛掇周青青,“辦公室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去看看時總是不是被氣暈過去了?” “你干嘛不去?”周青青不高興地反問。 李敬同笑嘻嘻地說,“時總尊重女性,至少不會罵你,如果我去,就可能被他罵出來了?!?/br> 周青青推了又推,才去時信厚辦公室。 時信厚靠在椅子里,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她。 “時總,中午用幫你訂飯嗎?”這是李敬同幫周青青找的借口。 時信厚歪著頭笑,“你呢,中午怎么吃?” “我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