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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和楊戩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若是人也就罷了,一只貓?!白風從看看他二人,了然道,“怎么?你們不知道這里的老板是蕭遙?以后想喝酒就來,叫蕭遙請?!?/br>務必要喝窮他!楊戩瞧瞧白澤,又看向白風從,“還是不懂?!?/br>聽白澤說,當年魔尊蕭遙重傷了混沌秘境的守護神白風從,怎么事隔幾千年,這兩人好像成了好基友?“蕭遙當年重傷于我,難道不應該做些補償?喝他幾杯酒已經很便宜他了?!卑罪L從端著酒杯湊在鼻尖嗅了嗅酒香,言語間仿佛并沒有把被人重傷的事情太過放在心上。楊戩:“我們好奇的是……為什么那些侍者會對一只貓這么恭敬?”“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我的貓?!比宋粗谅曄戎?。環形沙發椅與白風從正對的空位上虛影一晃,出現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一桌人,一個身著廣袖仙袍,兩個身著休閑便裝,剩下一個西裝革履,風馬牛不相及,怎么瞧怎么詭異。白澤和楊戩都是第一次見蕭遙。本來想打個招呼,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尤其是楊戩,四人之中,他年歲最小。其他三人那都是從傳說中活到現在的人物。傳說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個娘胎里待著,還是默默地當個聽眾好了。“這家伙被我打傷之后不能隨心所欲地變化,變成個貓待我這兒蹭吃蹭喝了一百多年。平日里跟著我進進出出,我這醉花間的員工都知道他們老板養了一只小、白、貓~”蕭遙沖著白風從十分挑釁地“喵~”了一聲,接著說,“本尊抬舉他,跟店里的人說,見貓如見我。不然誰沒事供著一只貓呢?”白風從無所謂地笑笑,“抬舉?難道不是心里有愧?”蕭遙不接茬,摸出手機給經理徐青打電話,點了一堆酒和小食讓送到包間。白風從:“你就這么憑空出現在這,待會一開門別嚇著人家服務生?!?/br>蕭遙:“會嚇著人的是你?!?/br>酒菜很快送到,經理徐青親自送來的。對于分明沒人瞧見老板過來,但老板就是憑空出現在了包間里,以及老板帶著貓喝酒這種事情,徐青顯然見怪不怪了。之前已經和白澤、楊戩簡短地進行了自我介紹,徐青離開后,早已脫去西裝外套,只穿著一件淺藍色細紋襯衫的蕭遙對著十指,手肘撐在桌面上,瞧著“神界三巨頭”笑道,“介意我這個大魔頭加入你們嗎?”衣服都脫了,還是莊家。這些都忽略不計,就沖他能傷到戰神,誰敢說“不”呢?“當然不?!卑诐山o蕭遙倒酒。扒誰不是扒呢?反正都是有故事的人。楊戩:我是為什么要拉白澤出來喝酒的來著?第28章日常part2-4一群男人在一起會聊什么?各自的情史?開玩笑,那是女人才會熱衷的八卦。更何況,男人喝酒,重在裝逼,而在座的四個人都可謂在情場上輸得一塌糊涂,想要撬開他們的口讓他們爆料自己的情史?呵呵。不如從自我介紹開始。雖然白風從和蕭遙看起來很熟,楊戩和白澤看起來很熟,可是四人之間并不熟——最起碼還沒有熟到可以坐在一起喝酒、暢所欲言的地步。所謂的自我介紹當然不是“我叫什么”、“我來自哪”、“年歲幾何”,畢竟都是名諱響徹六界的,這點基本資料誰都一清二楚。重點介紹內容是,他們是如何混跡在人間以致于湊成了今天這桌孽緣。原來早在幾十年前,楊戩帶著哮天犬“流浪”至此,初來貴寶地人生地不熟,正扒著電線桿上的小廣告尋摸著找份什么工作來養家糊口的時候,在大街上偶遇了高級知識分子——大學教授、白澤。往前倒數幾十年,大學教授的那個身份還得了?萬人敬仰就不說了,重點是國家分房!在遍地平房四合院的時候,人家白澤就住進了國家分配的兩室一廳的五層小洋樓——當然,現在那樓都快淪為遺址了,不過在當年,簡直是堪比別墅級的存在!楊戩呢,既不是觀音也不是財神,基本上沒什么人供奉,連點香火錢都撈不著。無業游民當得久了,牽著條狗往衣冠楚楚的白澤面前一站,簡直就像個落魄的乞丐。白澤心疼可憐的哮天犬跟了這么一個不靠譜的主子,心一軟,就把一人一狗領家去了。于是楊戩就帶著哮天犬開始了歡快的蹭吃蹭喝蹭住的日子。但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不老不死的白澤顯然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長久地工作居住,正巧趕上了改革開放,許多文人紛紛棄筆從商,白澤也就辭掉了大學教授的工作,有樣學樣地搞了點兒投資,結果陪了個底兒掉。在楊戩的慫恿下,白澤賣了房產還了債,剩下的錢都交給有“神秘用途”的楊戩了——無所謂嘛,他們這群神仙又不是不吃飯就會餓死,往前數千八百年,什么水潭洞窟沒住過,貪戀人間的美食舒臥,過陣子改頭換面重新去搞個大學教授當當就好了嘛。正巧當時同時發生的一件事令白澤十分心塞(沒錯,就是那件事♂),于是白澤表示,世界那么大,他要去看看,遂果斷拋棄楊戩嘯天,開始了一個人的旅行。等他再回到洛河城的時候,楊戩就已經住進市中心的那幢高級公寓的頂層觀景房了。一問得知,這孫子用他留下的那點兒錢炒股賺大發了。于是早年被楊戩蹭吃蹭喝蹭住的白澤開始心安理得地在楊戩的高級公寓里蹭吃蹭喝蹭住。再后來有一天,新任無業游民白澤在街上閑溜時感受到了寵物店里散發出來的祥瑞之氣——算是正式拉開了今天的這桌孽緣的序幕。一臺戲一邊搭起來了,另一邊呢?“我和他?哼,沒什么好說?!笔掃b冷哼一聲。白風從淡定端起酒杯,“確實沒什么好說,不如喝酒?!?/br>盡管心肝脾肺腎被八卦之火熊熊灼燒,但楊戩和白澤,一個小字輩,一個戰五渣,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換話題。“哦,第一次見的時候,你說我救過你?”白風從放下酒杯看白澤。白澤瞧了眼蕭遙,笑道,“可不是么,就從魔尊大人手下救的?!?/br>蕭遙聞言仔細瞧了瞧白澤,顯然是什么都沒想起來,“我們什么時候有過過節?”“過節沒有。要說您傷到戰神都算是‘誤傷’,那我這只能算是‘波及’了?!卑诐伤崃锪锏?。蕭遙盯著白澤瞇了瞇眼睛做思憶狀,片刻后,他站起身給白澤添了點兒酒,又給自己倒滿,舉起酒杯道,“不管如何,蕭某先自罰一杯聊以賠罪?!币谎鲱^干掉,蕭遙又笑道,“總之今天閑來無事,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