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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云飛揚大喝一聲,提劍緊跟著躍下樓梯。還在從入口向閣樓內涌入的將士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尤其是最先沖進來的衛兵長,第一眼分明瞧見個白色人影?怎的眨眼之間便消失不見了?“誰?!”一個士兵突然大喊一聲——感覺自己的頭被人重重地踩了一下?可是抬頭,分明什么都沒有。云飛揚推開眾人追到院落之中,哪里還尋得到那人身影?“嗨!”怒氣沖沖地將手中寶劍扔到地上,云飛揚扭頭瞪那些將士,“多事!”眾將士一臉無辜。“??!”突然一人失聲喊道。眾人循聲望去,那人正一臉吃驚地抬手指著上空。原來是靈氣再次渙散的常卿,還沒飄走多遠,便現了身形。云飛揚死盯著天上那抹白色身影,瞇了瞇眼睛,咬牙道,“弓箭!”立即有人雙手奉上,云飛揚一把接過來,搭箭、拉滿弓,“咻——”眼見著那抹白色如流星般墜落,云飛揚又瞧了瞧,把弓箭交回給士兵,吩咐道,“那邊好像是柴房?去把人、也許是一只受了傷的狐貍……不管是人是鬼,是妖是魔,都要給我帶回來,然后關進密室。記得封口、保密,對所有人?!?/br>衛兵長一怔,低頭領命道,“是!”“哦,記得用那個藥,好讓他老實點兒?!?/br>“屬下明白!”“嗯……”剛剛交代完這些的小云將軍,立刻就眼睛一閉,重新昏死過去了。第15章常卿不知道那擊中自己的暗器上是淬了什么藥,令他始終靈氣渙散,全身都提不起力氣。而那從背后射來的一箭,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令他重重摔落在地,當即露出原形——一只三尾白狐。柴房院子里只有一個瞎了一只眼的老叟,各院的下人都已領走了早炊用的柴火,他閑來無事正坐在小木凳上抽大煙,只聽得“撲通”一聲悶響,嚇得手下一顫,煙鍋里的煙絲都掉了一半出去。循聲一看,一只白毛的……嗯?老叟揉了揉眼睛,自己果然已經是老花眼了嗎?三只尾巴?可是定睛仔細一看,還是三只尾巴!“妖……妖……妖怪啊——!有妖怪啊——!”老叟扔了煙桿,驚慌失措地大喊著就往院外跑。“老人家!我……”白狐張張嘴,發現自己全身疲憊得連說話都是氣音。好困、好乏……白狐原地抽搐似的掙扎了幾下,徹底不動了。“妖怪?!”就近的護院聞聲而動,攬住驚惶不已的老叟問道,“哪里有妖怪?”老叟似看到救命神仙一般,結結巴巴道,“三、三只尾巴……”“我問你妖怪在哪里!”“白毛的……從……從天而降!”“我問你在哪?!”那護院將領已是十分不耐。不待老叟回答,突然有人將其扯走。那護院將領一看,自是認得。是云少將軍的親衛隊長曹恒。曹恒一手鐵爪一樣地半抓半攙著嚇得腿軟的老叟,橫了一眼眼前的三名護院,“你們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不知道?!?/br>三名護院一愣,低頭道,“是?!?/br>此處乃三小姐的別院。這么早三小姐大約還沒起,但是下人們早已忙碌開來。剛才老叟的喊聲不小,已是引得好幾個丫鬟在內院里遠遠地張望。曹恒冷冷瞧了一眼,那幾個小丫鬟嚇得立馬跑開了?!霸鹤永锏娜?,也麻煩您幫忙轉告一下了。否則,少將軍怪罪下來……”會怎么樣,曹恒沒說。因為不用說,大家都知道。護院將領一驚,小心翼翼地問道,“少將軍……醒了?”曹恒沒回答,推著噤若寒蟬的老叟,帶著人去往柴房方向了。“不想死,就都給我把嘴閉嚴咯!”護院將領對身后的二人狠狠低聲囑咐道。“屬下明白、屬下明白……”“院子里那些多嘴的小丫頭片子,去,給我挨個嚇唬住了?!?/br>***被一名親衛按在柴房院落外的老叟哆哆嗦嗦等待了片刻,曹恒帶著親衛們出來了。老叟眼尖地瞧見一名親衛手里多了個大布包,看不出里邊裝了什么東西,想來……不會是……老叟:“妖怪、抓到啦?”曹恒微微一笑,“劉老爹,將軍府寶地,怎么會出現妖怪這么不詳的東西呢?一定是您年紀大了,沒看清楚?!?/br>老叟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是、可是我確實看見了呀……三只尾巴的……”“劉老爹!”曹恒打斷他,“根本沒有什么三只尾巴的妖怪,是您眼花,看錯了。您要是再這么在將軍府內‘妖言惑眾’,把您趕出將軍府,是輕的?!?/br>老叟平日就在柴房里斂斂柴,何時見過此等架勢。他看著微微笑的曹恒,和曹恒身后七八名武神般莊嚴肅穆的親衛,感受著壓在他肩膀上那只寬大手掌的壓迫性力量,嚇得連呼吸都忘了。“明白了,點個頭,說句話?!?/br>“明明明明白……”老叟哆哆嗦嗦道。***大病初愈又高燒來訪,好不容易再次醒過來,還要一一應付父母親眷、乃至皇帝通過御詔傳達的關心,云飛揚得以抽身來到密室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夜里。白狐側身癱在蒲團上,宛如一只死狐貍。三只尾巴的狐貍,那必定是妖怪無疑。曹恒等人不敢大意,足足用了三倍量的西域秘藥“噬氣散”。若是一介凡人,必死無疑。白狐雖然還沒死,卻也已淪為砧板上的魚rou。全身乏力到讓人覺得難過,身下仿佛有個巨大的漩渦在用力地將它吸入其中。所以,雖然白狐聽到有腳步聲接近,也懶得睜開眼睛。看到白狐的第一眼,云飛揚愕然駐足。有什么從腦海中滑過,可是抓不住,就仿佛是一場夢,夢中分明那般真實、那般刻骨,可是醒來卻什么都留不下,抓不住那令人心傷的半點碎片。他沉了口氣,微微合目,穩住心緒。一把閃著青紫寒光的匕首嗖地從袖中露出,被他穩穩捏在掌心后,這才又抬步慢慢走近。“不要妄動?!庇么愣镜呢笆椎稚习缀念i子,云飛揚低聲道。我若是還有力氣動,早就變成一只蚊蟲,在密室門打開的那一刻飛出去了。常卿心想。云飛揚伸出兩指撥開白狐腰側的白毛,查看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箭傷,又拉起白狐的后腿,令它敞開肚皮查看了一番小腹處暗器留下的傷痕,都愈合得很好。嗯,毛很滑、肚子上的rourou很軟。兩指按過之后不甚過癮,云飛揚十分惡趣味地將手掌探入白狐的后腿之間,又按了按那溫軟的小肚子。果然……手感十分美好。可是白狐的心情十分不美好!它現在十分后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