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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盒子、纏上絲帶給送過去!” 被賀之延說的一樂,也驅散了不少剛才的陰霾。賀千花樂呵呵的想了想,點頭說,“兩家長輩都同意,我覺得這事兒能行……就是可別給孩子逼出來什么逆反心理了就行……” 話音隨著風聲漸漸飄遠,回來取東西、卻不小心聽見了一切的賀知洲,拿著手里包裝十分精美的攝像機離開了門口。 * 萬幸見賀知洲過來的時候,眼睛頓時都亮了幾度。 他剛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萬幸就拍掉了手上的雪迎了過去,說道,“已經到了嗎?這么快!” “嗯,托人直接從國外帶回來的?!辟R知洲看著萬幸寶貝兮兮的捧著那個攝像機翻來覆去的研究參數,笑了笑,說道,“你這么喜歡這玩意兒,怎么會想做醫生?” “機緣巧合?!比f幸彎著眼睛笑了笑,“當攝影師沒辦法當醫生,但是當了醫生之后,卻還能當一個不太優秀的攝影師?!?/br> 這話說得倒是也對……拍照隨時都能拍,醫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做。 賀知洲點點頭,勉強同意了這個說法, 萬幸看著里面有一卷膠片,調試了一下,對著那邊即便是隨意站著,卻也一眼能看出其身份的賀知洲拍了一張。 時機捏的恰到好處,一張似乎是不經意間的照片很迅速的便落成了。 萬幸看著照片的成像,相片內,賀知洲眉心微蹙,正看著遠方,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絆著他。 萬幸眨眨眼,居然覺得這樣看上去十分閑散的賀知洲看上去有點帥氣,又欣賞了一會兒,她才說道,“你有心事???” 第174章 被萬幸說的回過神,賀知洲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的搖頭,說,“沒有?!?/br> “試完了?!彼噶酥溉f幸手里的相機,道,“感覺怎么樣?手感有問題沒?” “沒有問題?!比f幸又摸了摸相機略帶有些紋理感的表面,說道,“比之前的那個好很多,像素也高了,而且成像快,還不模糊。就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不褪色?!?/br> 想到這里,萬幸已經開始琢磨著什么時候去弄一個大哥大來了。 有個手機的話,不管干什么也還都是方便一點。畢竟現在的聯絡方式實在是太落后了,有個什么急事,說不定能收到消息時,黃花菜都涼了。 萬中華那倒是有一臺,還是前陣子才剛弄到手的,稀罕的不行,成天別在腰上,生怕丟了。 不過現在大哥大的造價也實在是太貴……兩三個電話能抵得上一個小平房,不是必要的話,也不是誰都能用得起的。 畢竟也還有手機和人力跑腿這么一項服務。 “喜歡就行?!辟R知洲點點頭,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打算走了。 萬幸問道,“你等會有事嗎?去哪???” “去一趟二中?!辟R知洲瞇了瞇眼睛,正常工作日的下午都得上課,他總要去看看那個親愛的弟弟,才對得起他們母子兩個往年對他所做的一切。 “二中?”萬幸皺了皺眉,隨后說道,“你等等我,我拿個東西,跟你一起過去?!?/br> 萬金鳳高二下學期已經成功轉到了二中。 萬幸至今都還對于書中陳曉白的死耿耿于懷,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肯定和萬金鳳脫不開關系——畢竟作為書中曾經風光一時的女主角,萬金鳳的威脅實在是太大。尤其是往常所發生過的事情,也讓她根本無法把萬金鳳真真正正的當成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 ——一個五六歲就會一步步的去設計別人,心思歹毒的到讓另外一個孩子去死的人,怎么可能心地會真的善良? 抱著一摞一中和二中模擬考試的試卷,萬幸跟在賀知洲的后面,順理成章 地往前走。 “你來這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萬幸狐疑的說道。 “嗯?!辟R知洲笑了笑,確實是有正事??此莻€好弟弟,不過是順路罷了,“今年開始招收入伍的名額,你們今年也該參加高考了,提前招生,可以進軍隊訓練?!?/br> 原來是這事兒。 招收新兵入伍也算是軍隊一直以來的傳統了。 大多數軍人都是十六七歲就入伍了,當然也是現在這個年代下的比較多。 訓練個四五年的,再出來,什么歪風邪氣也就都沒有了——針對那些不學好的學生,送進軍隊這一招,那是相當有用的。 行至校園深處,萬幸聽見了一陣略顯嘈雜的聲音,頭扭到不遠處看了一眼。 一群小男孩兒圍繞著一個一眼看上去,穿著就是名牌衣服的人正在肆意的毆打、調笑,不少人還在扒他身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我也穿穿這一百多塊錢一件的衣服是什么感覺,呦,這么滑呢?!?/br> “哥,這羽絨服還怪暖和,聽說一件得好幾百,里面還用的是上好的絲絨呢!” “快點的,里頭那是什么,一起扒了,能賣不少錢!” …… 夾縫之中,仍舊能看到那男生被壓在底下,鼻青臉腫,卻畏畏縮縮的樣子。 萬幸一頓,腳步也停了下來。 剛下過雪,馬上就要放寒假了,不少同學都生出了閑散的心思,從后門也能溜進來不少小混混,專門做這種‘劫道’的活,混點零花錢,也能填飽肚子,滿足其他的開銷。 被這四五個人壓在底下打的不是別人,正是賀知書。 不光是萬幸看到了那邊,那邊的幾個人也同樣的看到了萬幸。 “頭,有人來了,是個當兵的?!?/br> 領頭的回頭看了看,當下幾個人互相使了一下顏色,也不敢真的扯著嗓子把保安招來,便拿著得手的東西散開了。 那邊的人,在極為陰暗的墻根下躺著,上面枯萎的樹枝偶爾會落下來一些積雪,見萬幸看過去,更瑟縮了一下身體。 萬幸則站在雪后消融的空地上,迎著三月偶見的燦爛陽光。 “你不管管?”萬幸戳了戳賀知洲。 賀知洲盯著那邊看了一會兒。 也不知道賀知書是自暴自棄還是怎么的,蟄伏在那,動也不動。 半晌,他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當年他也對我干過一樣的事兒,就當是天道好輪回,走吧?!?/br> “嗷?!比f幸點點頭。 走出了一段路之后,賀知洲問她,“你不覺得我太冷血了?” “冷血?”萬幸眨眨眼,笑了,“知洲哥哥,你可別鬧了。咱倆都認識這么些年了,還能不了解對方嘛。你看,我家里那些個人,你不也不待見我二伯娘一家?你家里么……我也不怎么待見你那小后媽一家。一樣一樣,彼此彼此?!?/br> 賀知洲笑的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縫來,“鬼靈精的?!?/br> 他們走后不久,一個大冬天也穿著白色裙子的人從教學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