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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千汐便溫溫和和的點了頭。 給秦千汐梳完了頭發之后,萬幸卻發現常媽似乎并不想離開,左右在屋子里面走來走去,一會兒收拾這里,一會兒擺弄一下那里的,看著很不對勁。 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天色也已經不算早了——夏天天黑的晚,八點多了天上都還是夕陽,這會兒卻已經完全看不見白光了,沉的很徹底。 “常奶奶,你還有事嗎?”萬幸眨了眨眼睛,有點困了。 以前她也算是夜貓子那一卦,辦公的時候經常熬到凌晨三四點睡,第二天早上六七點再起,但是自打來了這里之后,作息就一直很穩定,九點左右準時睡覺,第二天早上六七點起床,特別準時,而且一整天都精神奕奕的 ,一點都不會覺得疲憊,腦子也特別的清明。 常媽愣了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便說道,“沒事,沒事了……快、快睡吧,也不早了?!?/br> 常媽忍不住又盯著萬幸看了一會兒。 萬幸滿頭霧水,也不知道常媽探個親再回來到底是怎么了,但也沒給她機會問,常媽就依依不舍的關上了門離開了。 萬幸吧唧吧唧嘴巴,窩到了秦千汐懷里去。 有一個備受寵愛的干媽真好——沈榮思一點都不怕費錢,電風扇整晚整晚的開著,再蓋著個小薄被,夏夜的風一吹,可別提多舒服啦! * 沒多久,就到了初二下學期期末的考試。 這一次的考試算是一個相當重要的考試,不光獲得了第一名的同學能夠得到一筆國1家下發的獎學金之外,還能額外獲得直接進入特等班的機會,由國家級的老師直接親自授課,如果高中兩年表現良好,甚至可以直接保送進入第一學府。 因此這一次,可以說是相當嚴肅的考試了。 所有人在開考的前兩個月就已經感受到了空前的嚴峻,萬幸就算是走在路上,都能看到所有的學生全部都捧著書在走路,有些撞到樹上的,把頭給揉了揉,接著繼續走了,喊都沒喊一聲。 原來這個時代下的競爭就這么嚴格啦……萬幸咋舌,捧著自己沒吃完的油條慢悠悠的走進教室。 今天出門的時候,家里幾個大人簡直是忙的焦頭爛額,就連萬中華都聽說了這次考試的重要性,把本來上午就要出發的車給臨時改到了晚上,希望能再多陪陪她。 這種經歷對萬幸來說是幾乎從未嘗試過的,雖然覺得好笑由于,更多的卻是感動。 因為逢著周末,萬志高那小家伙也沒上學,正捧著她的書在那皺著小眉毛特別嚴肅的看,妄圖能看懂初二的數學課本,來給他寶姐講一講題目,給萬幸逗得不輕。 好不容易告別了一大家子,又婉拒了除秦千汐和陳曉白以外的大人送行,到學校的時候,都差點要遲到了。 因為今天就是考試當日,但是因為是初二考,不算是太大規模,并沒有分校,只是分了不同的班級,并且和初一、初三的考試時間錯開了,選在了周六日考試。 萬幸前后左右坐的都是完全不認識的人,這樣也挺好,誰都不知道互相成績怎么樣,也不用考慮抄不抄的問題了。 萬幸就坐在第三排靠近窗戶的位置,清早還有些微風,吹得人還挺舒服的。 正在這時候,萬幸隔了一個桌子的黨秋雨看了看她,最后還是在老師進入教室前的最后一陣子喧鬧的時間,從座位上起來,走到了萬幸身邊。 萬幸抬起頭看了一眼,好聲好氣的說,“有事嗎?” 眼前這小姑娘她知道名字,但是平日里沒說過話。 她和秦悅悅的關系倒是挺好的——但是也不知道秦悅悅是不是也早就已經有了自覺,自打上一次她們一家人從鎮上搬來北京后的那一個晚上,秦悅悅就再也沒有找她說過一句話。 沈榮思絕對不是那種會對著這么一個小姑娘說三道四的人,只能說是秦悅悅的某些話實在是觸碰到了沈榮思的逆鱗,而且看她最近的精神模樣,似乎過的也并不算是太好,精神層面錯了很 ,“她們是誰,跟你有關系嗎?” “當然跟我沒關系了?!秉h秋雨撇撇嘴,上下打量了一下萬幸身上的穿著,目光有些不屑。 萬幸自從第一天的驚艷亮相之后,便再也沒有穿過類似的那么……sao包又華麗的裙子了,而是換上了中規中矩的裙子,一點都不打眼,能看出來她是個女的就行。 主要還是圖涼快。 但是這在黨秋雨眼里看來,就不是那么想的了。 她語帶嘲諷,“之前送你來的那個不是你親媽???旁邊那個穿著麻布衣裳的才是你親媽吧?我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呢,你mama明明長得也很好看,但是你為什么平常不讓她來送你呢?” 萬幸默了默。 過會兒,她覺得有點頭疼。 有時候,小女孩兒之間的互相看不順眼來的就是很奇怪,她至今都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黨秋雨,使得她只要是看到自己,就勢必要拉著一邊看著特別無辜的秦悅悅聊天,有時候,那表情惡狠狠的,似乎是想把她直接給吞吃入腹了。 她食指輕輕屈起,抵著自己的眉心,想了想,正打算開口,卻看到了從窗戶口走過,卻站在教室門口遲遲沒有進來的老師。 想了想,萬幸暫時按兵不動了。 黨秋雨見萬幸不說話,更是眼前一亮,在察覺到四周的目光或多或少的都聚集在了她們的身上之后,更是覺得自己站在了制高點——萬幸就是一個嫌棄自己親生母親的人!嫌貧愛富,這要是傳出去,她就別想再在一中混下去了! 到時候,被所有人喜歡的,就是她了! 黨秋雨來了精神,說道,“雖然你親媽的家庭條件不好,但是萬幸同學,你也不能這個樣子啊,這個行為,是相當不道德,要被所有人譴責的,子不嫌母丑、不嫌家貧,這才是我們應有的美德!” 萬幸挑眉,樂了。 然而門口的老師卻還沒進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等什么。 再讓這小姑娘說下去,恐怕就算是完全沒有這回事兒,不少人也都得信了。 萬幸一嘆氣,托著腮,說道,“黨同學是嗎?” 黨秋雨一昂脖子,毫不退縮,有一種大無畏的錯覺,說道,“是,我是黨秋雨!” “……”萬幸沉默兩秒,說,“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br> 黨秋雨冷笑一聲,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等著萬幸解釋。 “其一,送我來的兩個人,全都是我母親。從前一貫來送我的,是我干媽,今天我兩個mama一起來送我,是因為覺得今天的考試很重要,她們希望能一起陪著我?!比f幸笑了笑,繼續道,“其二——至于你說的‘一身麻布’……” 說到這里,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