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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吼一聲,面上帶著不耐煩,一手抓住楚暮笙的手腕,想要強硬的帶他上馬。楚暮笙面容慌亂,眼中卻閃過陰狠,這陸天曾是第一個折辱原身的人,若不是后來沒了興趣,也不會扔給下面的人讓人輪流折辱原身。“松手!”一道沉穩嚴肅的聲音傳來,陸天剛想罵人,一抬頭看見來人,臉色一變,松開了手。“盟主!”周圍武林中人臉色一正拱手道。顧洵淡淡的看了一眼陸天,走向清秀的青年。陸天攔住去路,“盟主,不知道有何事?”“我來請先生?!鳖欎曇舻?,卻在周圍武林眾人的耳中炸開了花。“先生?這人是誰,明明沒有武功?!?/br>“據說盟主前些時候收養了一個義子,估計是請來教他念書的?!?/br>楚暮笙不知不覺中竟然被冠了一個教書先生的名號,對于這情形的的轉化,楚暮笙也是有些懵的,按理說他會被陸天抓走,然后他會在沒人的地方弄死陸天。可是顧洵偏就插了這一腳,青年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恢復淡定之后走到了顧洵的身邊。陸天冷哼了一聲,看著顧洵心中不屑的想著,等他敗倒在自家jiejie的石榴裙下,看他還會不會這么霸氣,一腳跳上馬,深深的看了一眼垂著頭的青年,邪氣的笑了笑。也好,只要在林城,就沒有他得不到的人,哼了一聲,陸天消失在眾人的眼中。楚暮笙看周圍的人都散去,裝作不認識顧洵的模樣,拱手道謝,只是青年的手腕上有些深深地痕跡。顧洵說了句不用謝,看著青年手腕上被陸天捏出來的紅痕,心底對于那陸天的印象跌到了最冰點,連帶著陸姚嘉也一并的討厭了。“先生莫走?!鳖欎〕后系母觳?,認真道:“先生沒有武功,若下次再遇到他,恐難以自保,不如隨我回府,教我那義子讀書習字可好?”實在是楚暮笙現在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楚暮笙表示他不會教書腫么破。顧洵看著青年臉上浮現薄紅,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教主的模樣,妖孽般的長相,魅惑人心的氣質,顧洵讓自己不必再想。“好感度10,好感度30?!?/br>楚暮笙摸了摸自己現在的臉,“如此,也好,只要盟主不嫌棄我?!?/br>顧洵笑了笑,護著楚暮笙走在街市上,兩人相談甚歡,到了盟主府后,顧洵便板著臉,帶著楚暮笙走了進去。這府中因為比武大會來了許多有名志士,各門各派也來了眾多的代表。顧洵將楚暮笙安置在一處幽靜的院子,這院子環境很好,打掃的也干凈,楚暮笙還挺滿意的,拱手道:“盟主,不知我何時教……”“不著急,先生先歇著?!鳖欎牧伺某后系募绨?,帶他走到了院子里的亭子坐下,門外快步走進來一個穿著武林盟弟子衣著的男人,走到顧洵旁邊,低下頭說了幾句,楚暮笙無心聽,安靜的喝著茶水。顧洵將人打發走,找來了兩個武林盟弟子照顧楚暮笙,“先生,這兩個弟子憑你差遣,盟中有些事情,我辦完了就領犬子過來?!?/br>楚暮笙平和的笑了笑,拱手道:“盟主慢走?!逼鹕硭皖欎介T外,等人走后,才慢慢走進了院子,推開了房間的門。身后傳來勁氣,楚暮笙微微一笑,裝作出被一下推到屋里的模樣,驚慌的看著門口,“你們二人干什么?”楚暮笙認出來了,這二人是陸姚嘉在武林盟中安插的人中的兩個,也是間接害死原身的人。那兩個人對視一笑,其中一個人關上了門,發出yin*蕩的笑聲,楚暮笙站起身嘴角扯出冷笑,手中彈出兩道勁氣,將兩個人定在原地。“二位莫不是以為人人都是那么好欺負的?!背后系灰恍?,手中出現一把匕首,速度飛快的在那兩個人驚駭的目光中斷了兩人的手筋。兩個人疼得喊出聲,楚暮笙皺了皺眉,拿起兩個人的衣袍下擺塞進了他們的嘴里,才停止了喊叫。按理說陸姚嘉不可能這么快對付自己的,楚暮笙坐到了椅子上,冷冷的看著那兩個疼得鼻涕橫流的男人,就算是這樣他們看著楚暮笙的目光依舊yin*穢。楚暮笙很清楚自己易容的模樣,偏清秀型的,不會讓人這么的癡迷,想起了剛來這個世界時昱說的金手指,隱隱有些領悟。讓昱改動了一些這兩個人的記憶,將人放了出去。……比武大會前些天的夜晚,盟主府十分熱鬧,各門各派在宴席上交杯換盞,好不其樂融融。顧洵如坐針氈的坐在主位,心中想著一臉溫和教著義子的青年,嘆了口氣一杯酒喝下,說道:“諸位舟車勞頓來到林城,著實辛苦,今日早些休息,顧某有些事情,就不便相陪了?!?/br>左側下坐著的粉衫女子皺了皺眉頭,嘀咕道:“這顧洵做什么,不是往常就他遵守規律了?!?/br>此女正是陸姚嘉,只是她無法猜到是楚暮笙來了。顧洵離開了宴席大堂,略微帶著醉意朝楚暮笙的院子走去,和先生幾日相處下來,愈加的喜歡黏著他了。顧洵來的時候青年已經睡下了,側顏安靜的可愛,顧洵站在床榻邊的時候,楚暮笙其實就已經醒了過來,只是裝睡看他要做什么。青年的臉頰在月光下如白玉一般,顧洵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什么,今天竟然做了許多出格的事情。楚暮笙聞到了酒香,和一種奇怪的香味,漸漸聽著顧洵呼吸變粗,感覺到一絲不妙,這香味極像那日屋頂江殊橋身上的味道,江殊橋是采花賊,他身上的東西可不都是些下流的東西,只不過怎么會在顧洵身上聞到。顧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身體難受得很,很熱,而床上的人,很涼很涼,很舒服,漸漸的摸了上去。楚暮笙下意識要睜眼,卻被人點住了xue,雖說可以沖開,但是他想要看看愛人究竟想干什么。顧洵有些心虛的坐到了床邊,摸著清秀先生的臉,身上的異樣愈加的強烈,青年身上的香味牽引著他低下了身子,撫摸著青年青澀的身體。月色朦朧,顧洵的動作輕柔的剝下了青年的衣袍,露出了如玉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