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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那些酒壇子,一張臉上立時都是笑意:“我就說我有東西在這里吧,你們還不相信我,看挖出來了吧”。崔南觀說不出話來,只是盯著童潼。顧恩第扭頭看他的時候,發現崔南觀的眼底,明顯有光芒在閃爍著。“子房……”崔南觀呢喃著,那顫抖的嗓音,明顯壓抑著他心里的的激動。子房沒有聽見,他只讓人將那些壇子小心的挖出來,弄干凈。童潼看得稀奇,忍不住問:“這些都是什么?”。顧恩第暗暗呼了口氣,他走上前,把其中一個大酒壇子解封,一股清香的酒味隨即飄散出來,顧恩第一愣,仔細聞了聞:“有桃花的香味”。童潼雙眼發亮,也忍不住湊過去用力嗅了嗅:“好香??!”。子房突然想起什么,驚喜著說:“對了對了!是桃花酒!這個是桃花酒!年份越久,香味越濃的!可是……”子房狐疑了,他抓抓頭,朝崔南觀看過去:“我什么時候埋在這里的呢?”。崔南觀盯著子房,他不知是想起什么,那眼眶的里的光芒居然凝結成了水霧。“子房……”他朝子房走近,忍不住將子房抱住,問他:“子房,你可是全都想起來了?可是全想起來了”。子房愣愣的看著崔南觀,那一臉迷茫懵懂的模樣,顯然是不知道崔南觀在說什么。顧恩第看得明白,雖然心里狐疑,但此刻卻不合適他多問,他只是看著那被揭封的酒壇,嗅了嗅,又看童潼睜大雙眼一臉饞相的樣子,顧恩第抿唇一笑,突然就說:“這一壇,我們留下了,其他的你們拿走吧”。崔南觀終于回神。子房卻擰了眉:“這都是我的”。顧恩第故意逗逗子房,說:“可它現在是在我府上的院子里”。子房急了,但是童潼更急,他直接給顧恩第手上拍了一下,兇兇的說:“這些都是哥哥的!不是哥哥你還找不到呢!得還給哥哥!”。顧恩第明顯一噎。他這明顯時候為了童潼啊,但是會童潼顯然沒有領會。子房笑了:“還是弟弟好!”。顧恩第只能搖頭輕笑。崔南觀被涂抹這么一鬧,也回過神來,他深深吸一口氣,便看見子房將酒壇子一分,就說:“這一壇大的還有個小的,留給你們,其他的我拿了,我家里人多,得多拿一點”。童潼驚呼:“這太多了”。顧恩第也意外看著子房。子房笑說:“不多不多,次我們還去桃花林里玩,我教你釀酒,會很香的!”。得子房這個話,童潼歡喜得一雙眼都笑得瞇了起來。兩人將崔南觀與子房送到門外的時候,顧恩第在心里滾了一個晚上的話,終于還是忍不住悄悄問了。他問崔南觀:“崔夫人這些日子,是不是……有好轉的現象了?”。崔南觀深深吸了口氣:“是啊,有好轉了,卻只是時好時壞,我……”。顧恩第勸他:“這樣已經很好了,不管怎么說他也有機會痊愈,不像童潼”。“嗯?怎么啦?”童潼聽到自己的名字,狐疑看他們:“有事嗎?”。顧恩第與童潼斷了之前的話題,他只朝童潼一笑:“沒什么,只是讓你照顧好身體,別貪酒”。童潼咧嘴一笑,說:“放心吧,我知道的”。顧恩第長長一嘆。崔南觀也不再說話,他只上前,攬過子房,帶著子房上了馬車。夜色中顧恩第看著他們的離開,他胸口起伏有些偏快,卻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么。或許是子房的情況,讓他看見了童潼康復的希望,也或許是……他也在害怕著童潼的康復……~子房究竟有沒有康復,顧恩第并不知道,他這幾日,除了上朝,最為擔憂的,還是童潼的情況。不過好在,幾天后,雅娘終于抽了時間過來給童潼把脈。房間里,顧恩第與父母都守在這里,等著雅娘把脈后的情況。雅娘三十來歲的年紀,面容身上透著的氣息,也跟一般的女人不同,她在給童潼把脈的時候,那份嚴謹,讓顧恩第與顧巖尉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良久以后,雅娘松了手,說:“他的體內大致上沒有什么問題,孩子脈象也很好,不過由于他腹中是雙生子的關系,我不好給他多做詳細檢查,只有等他生產以后才能給他用針”。徐氏瞬間驚訝,脫口就問:“雙生子?”。顧恩第終于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看向雅娘,連顧巖尉都驚愕了。雅娘點頭:“是啊,雙身子,怎么……你們不知道?”。童潼愣愣的問:“雙身子是什么呀?”。雅娘看他,笑說:“雙身子就是說你肚子里有兩個小寶寶”。童潼當即驚呼,滿臉的不可思議。顧恩第看著童潼的這個樣子,他也是一臉驚喜,可驚喜過后他卻擔憂了,只是這個擔憂不敢讓童潼知道,他干脆拉了雅娘去門外問話。“雅娘,童潼的身體,懷著雙生子,他……到時候不會有危險吧?還有他……他能不能……”。雅娘朝他一笑,說:“你別緊張,童潼的身體還算不錯,想來應該是這期間調養得當,發作之前,讓他適當的走動走動,能讓他在發作的時候減少一些痛苦,至于其他的……”雅娘頓了頓:“只能等他出了月子之后,我給他在頭上施針看看”。這個話,讓顧恩第是又喜又憂,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雅娘輕嘆一聲,說:“恢復清明的這種事,不能急,也急不得,童潼的情況跟子房不一樣,所以他們的恢復情況,也不一樣”。顧恩第微訝:“崔夫人他……?”。雅娘點頭:“他恢復了,就在前兩日”。顧恩第難以置信,他看著雅娘,屏住呼吸,小心的問:“恢復?不是……不是時好時壞的那種?”。“不是,是真的恢復了”雅娘說:“早在之前,他就已經在逐漸的恢復了”。“那童潼……童潼……”顧恩第一急,才猛然想起當初童潼那曇花一現的清明,他急忙追問:“童潼以前好像也有過突然好轉的情況,但是只有一次,他會不會……也有機會?”。“只有一次?”雅娘狐疑,問:“可是有什么東西刺激過他嗎?”。顧恩第認真想了想,把那次皇榜的事說了出來。雅娘聽后,擰眉沉吟了許久才說:“這么看來,也不是沒有機會,只是……得看時機吧”。“時機?”。雅娘點頭:“如果他是受到外界的刺激,并且是他在意的東西,或許對他會有很大幫助,但是如果他受不住這些刺激,那對他也全無效果,關鍵還是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