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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邊上,半點都沒有接觸到那姑娘的模樣。“這是怎么回事?”微微挑眉,顧恩第一副意外的模樣看向秦風。秦風眼皮微微抽搐,還是只能應道:“屬下不知,這姑娘突然就從旁邊的草叢里跑了出來”。顧恩第又是意外,他哦了一聲,看向那姑娘,這一看,顧恩第就意外了:“童子琴?”。童子琴臉色蒼白,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她怯生生的抬手,看間顧恩第的臉時,童子琴眼眶一紅,滿腹受了委屈的樣子:“二哥夫……”。秦風默默松手,往后退了兩步。童子琴身子一個踉蹌隨機就往地下跌了下去。荊筠驚愕,本能地想要出手去拉住童子琴,不過他的手被秦風一把抓住了。荊筠狐疑地朝秦風看去,又看了看顧恩第,發現顧恩第的臉色明顯冰冷得沒了溫度,荊筠默默咽了口水,挪著步子把自己藏到了秦風的身后。村長也是一臉意外,但他一把年紀,拉不動童子琴,就只能嘆息一聲,蹲下問他:“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看你這樣子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啊”頓了頓,村長扭頭看向顧恩第:“顧大人認得這個姑娘嗎?”。顧恩第淡淡點頭:“嗯,她是內子的meimei”。村長哦了一聲,正想說些什么,顧恩第又道:“雖然她是妻妹,但是男女始終授受不親”。這么一想,村長就明白過來了,但是……總也不好一直看著這童子琴就這跌坐在地上???正為難后,那草叢里又有人跑了出來。是童子琴的丫鬟,那丫鬟也是狼狽,跑得氣喘呼呼,一看童子琴跌坐在地上,丫鬟瞬間就驚了:“小姐,你怎么樣?你是不是之前被蛇咬到了,還是毒蛇發作了?小姐你沒事吧?”。童子琴搖著頭,一臉的后怕,像是被嚇壞了一樣。丫鬟急忙轉身的時候,見到顧恩第時,她一臉的驚喜:“原來是姑爺在這里,姑爺,奴婢跟小姐才剛從莊子上回來,路上歇腳的時候,遇到了蛇,險些被蛇給咬了,不知道姑爺能不能幫忙送我們小姐回去?”。“蛇?”顧恩第微微挑眉,那看向童子琴的眸光,里頭有寒氣閃過。他突然想起,宋離當初曾經說過的話。——童子琴動了胎氣,這孩子,跟你有關系嗎?————我只是覺得奇怪,公子在童府,與童子琴似乎不親,對管家更是避若蛇蝎,甚至連宋夫人也從來都不在公子的眼前出現————可是在你上京的這段時間,童子琴對公子卻過于殷勤了,甚至連公子出事臥床休養,她一個大家閨秀都忙著上門探望,這就耐人尋味了————即便血親兄妹,尚且都需要避諱一二,她倒好的,好得簡直像是拿了公子當姐妹兒似的————莫說公子如今癡傻了,即便是沒有癡傻的時候,我想,公子也從不曾對她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能有多少感情吧?可偏偏就她兄妹情深得很吶——想到當初宋離說的那些話,以及童袁飛與童子琴打得注意,甚至童子琴當初動了胎氣的事,顧恩第眼底的寒霜當即更濃。到底是什么地方,給童府的人造成了他顧恩第如此齷齪才錯覺,為了前途將來可以將兄妹兩人一起收入房中,為此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這些手段來?眸光在童子琴與她那丫鬟的身上來回掃過,顧恩第微微瞇眼,朝荊筠吩咐:“你回前頭的村里去,請幾位嬸子過來一趟,將她他們主仆二人接回村去,再讓人通知童府的人,來這里接他們”。荊筠點頭,轉了身拔腿就跑。顧恩第又看向秦風:“你在這里照看著他們主仆,不要走得太遠,我與村長就在前面”。秦風點頭。村長看看童子琴主仆,又看看秦風與顧恩第,他倒是沒再說什么,只杵著拐杖與顧恩第轉身走了,不過剛走出不遠,村長不知是想起什么,有些遲疑的道:“方才聽你說童府,不知那姑娘可是江城童府上的小姐?童子琴?”。顧恩第點頭:“正是”。村長頓時遲疑了。顧恩第狐疑了:“村長有話不妨直說”。村長嘆息一聲,才道:“顧大人才剛回來,想來不知去年童府小姐曾發生過的事吧?”。“哦?”顧恩第意外了,他說:“當初我帶著內子去了京城之后,對江城的事便所知不多,如今才剛回來不久,正是忙碌的時候,倒也不曾聽人說起過什么事來,村長若是知道,還望言明一二”。顧恩第雖然聲音微涼,但態度溫和,并無為官著的架子,村長這才嘆息一聲,幽幽說道:“去年的時候,這童小姐在江城鬧出的事,連著江城周邊的幾個村長都有所耳聞,倒不是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可是卻也差不多了……”。顧恩第愈發狐疑,不明白一個女子到底做出了何樣的事,才能讓讓一個老村長這么在意,都這么久了居然還一直惦記著不放。不過很快,顧恩第就知道了。因為老村長將童子琴與那護衛的事都說了。童子琴與護衛鬧出這種事來,原本也就罷了,可偏偏,這童子琴有了身孕不算,她居然還狠心打胎,將那已經成了型的胎兒,讓丫鬟仍到了河邊,眾人顧忌童家在江城的勢力,也就私底下說說而已,但讓人唏噓的是,在童袁飛離開江城沒多久之后,就有人說,當初與她傳出事來的那個護衛,被童府的人給打活活死了,可憐那護衛已沒了親人在世,連尸體都是他的朋友幫他收的,這件事的是真是假,沒人敢斷定,不過其他的事卻都是實實在在的,容不得童子琴抵賴的。顧恩第聽著,眼底的寒霜更甚。村長低垂著頭,并沒有看見,只是嘆息道:“好好的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是在是造孽啊……”。人命么?人命是很精貴,但是人命在有寫人的眼中卻不值錢,除非是家生子的生死全都由主人家說了算,若不然,枉顧人命不管何種理由都是說不過去的。顧恩第問:“這件事,當時可有人報館?”。“沒有”村長長嘆:“這江城里,誰不知道那江城首富的童家與江城縣令關系匪淺,報館?那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嘛……”才說完,村長就愣了,他發現自己一時大意好像說了不該說的,小心翼翼的抬頭查顧恩第看去,見顧恩第的臉上并沒有旁的神色,村長這才略微松了口氣。閑話說完了,兩人沿著周邊的情況仔細勘察,一同忙碌下來幾乎天都快了。夜路回去并不安全,村長便邀了顧恩第去村子里先休息一晚,恩第爽快應了,只是讓村長別透露他的身份,以免給村民帶來不便。村長應著,兩人轉身回了村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