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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你就知道,男生的感情是最靠不住的。尤其是這個荷爾蒙散發的年紀,就算他不主動,保不準別的女孩子趁虛而入?!?/br> “你在堅持什么呢?說不定你男朋友早就把你——” “說夠了嗎?”溫顏冷冷打斷她,邊荔不甘示弱地盯著她,半晌,溫顏一字一頓鄭重其事道:“別把垃圾跟我男朋友相提并論?!?/br> “我男朋友是最好的?!睖仡佒币曋?,聲音堅定,“沒有之一?!?/br> 邊荔:“……” - 回程路上,溫顏打了taxi,時間尚早,從城區到她們學校的小鎮有一段距離。 車子開了沒多久,溫顏跟司機交流,“請問,您知道哪里有紋身店么?” 司機是個土著,英國人不算健談,遇到后,也不至于冷漠,或許跟他們骨子里接受的紳士教育不無關聯。 半個小時后。 司機停了車,溫顏付了車費,抬頭看了看。 店面很大,有點像國內的專業美容機構,溫顏猶豫了下,進了店。 立即有人熱情的接待,溫顏跟顧問提了要求后,顧問拿來單子,示意她看完,若沒有疑問,便可以直接簽訂合同。 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溫顏簽了合同,要了技師,跟著上了樓。 技師是個年輕女性,做了準備,得知她打算紋的位置,技師不免多問了幾句,“確定要在心臟上方這個地方么?” 溫顏點頭。 技師說,“可能會有些疼,如果受不住,可以跟我講?!?/br> “謝謝?!?/br> “圖案選定了么?” 溫顏把自個兒選定的圖案給她,技師瞧了一眼,是朵罌/粟花。 這種花很少有人選,算不上個性,也不算漂亮。 “很少有人會選這種花?!?/br> 溫顏笑笑,沒答。 想來想去,陸染白那人可不就像是朵罌粟花,致命,危險,又透著難以抗拒的誘惑,讓人心甘情愿淪陷。 “顏色要紅色么?” “黑色?!?/br> 技師:“?” 既然客戶這么要求,技師也沒多說。 溫顏添了句,“在花朵旁幫我紋個字母?!?/br> “什么字母呢?” 溫顏提筆在白紙上寫了,遞給她。 技師接過來,白紙上,小姑娘寫了個大寫的“LU”。 像個姓氏。 他們這個店,不乏有些華人留學生過來,紋名字的也不在少數。 技師沒多問,只是點點頭,示意溫顏在床上躺好。 溫顏躺了下來。 閉上眼睛,不多時,技術備好一切,開始cao作。 過程還算順利,疼是真疼,她性子犟,全程下來愣是咬牙沒吭聲。 她選的不算復雜,幾個小時便做完了。 臨走,技師交代了下事項,溫顏一一記下。 紋身在一周后,脫了痂,溫顏找了個時間又去補了色,胸口處那朵暗黑的罌粟花變得栩栩如生起來。 每次洗澡。 對著鏡子摩挲著那個“LU”,就好像是把他鏤刻在心頭。 最貼近心臟的地方。 - 日子變得不那么難捱,轉眼到了圣誕節,放假前,學校組織了活動。 她們所在的羅森女中跟溫時的哈森男中原本就是兄弟院校,每年都會舉行兩次游學活動。 說是游學。 其實就是變相的聯誼。 聽說去年是在她們女中舉辦,今年輪到男中。 圣誕節前夕,學校里早早就有了氣氛,跟國內不同,圣誕節對于西方國家更像是國內的春節,每年圣誕節,家家戶戶都會準備圣誕樹,邀請親朋好友一起開個party。 朋友,家人,情侶之間互送禮物。 學校設有烘焙房,溫顏跟著去了幾次,做了些巧克力,她對這種著實不擅長,試了幾次,巧克力做得實在不堪入目。 好在味道尚可。 挑了最成功的一批,溫顏包了兩個禮盒。 想到陸染白那人難哄的程度。 溫顏在網絡上查了各種各樣,蹦出來的大都是些不太正經的建議。 【哄男生???最簡單的辦法,把你自己送給他唄?!?/br> 【srds,樓上說的對?!?/br> 【也可以買領帶呀,手表呀,皮帶呀這種吧,作為圣誕禮物的話?!?/br> 【或者送個貓?喵喵喵?!?/br> 【想讓小富婆送個豪車給我,嘿嘿嘿?!?/br> …… 翻來翻去,都不太能夠采納。 領帶手表皮帶這種…… 想想陸染白家里那個堪比奢侈品專賣店的衣帽間,溫顏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她現在沒財務自主權的情況,估計別說百十萬的手表了,皮帶她都夠嗆買的起。 而且,不夠個性的東西,也不太愿意送他。 又翻了翻網頁,正打算關閉,冷不防瞧見個很可愛的建議。 【不如送本可愛的手賬呀!貼點自己的照片,還可以設置一些福利喲?!?/br> 【比如親親卡,抱抱卡,開車卡……】 溫顏盯著那張“開車卡”,陷入沉思。 半晌,她默默點了×。 - 平安夜那天,溫顏跟著同學們一起坐上了開往哈森公學的校車。 她背了背包,裝了化裝舞會的禮服以及帶給陸染白跟溫時的圣誕禮物。 溫時接到溫顏的電話時,正在宿舍換衣服。 溫時勾著領帶,整了整襯衫領口,手機放在桌面,開了免提,“你們學校已經出發了???多久到?” 溫顏:“兩個小時左右?!?/br> 溫時:“哦。那你到了提前說,我們……”瞄了一眼懶洋洋躺在他床上的陸染白,溫時硬生生又咽了下去,“我去接你?!?/br> “好?!?/br> 溫顏應聲,“我帶了禮物給你——” 差點脫口而出,溫顏強行咽下那個“們”字,不自在地說,“那你到時候來拿一下吧?!?/br> 溫時應了聲,下意識看了眼陸染白。 少年維持著慵懶的姿勢,半靠在他的床上,正拿著switch玩游戲,烏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屏幕,像是完全不在意電話里的女孩子講了些什么。 溫時嘴角一抽,幾個月過去了,這位神仙哥還真的挺能忍。 若不是他跟這人從小一塊長大,多少了解他的性子,真要以為他根本不在意。 這對小情侶可真逗。 被迫當了N次傳話筒的溫時,無奈地聳聳肩。 掛了電話,溫時系好領帶,喊了他一聲,“哥,我姐今天來?!?/br> 陸染白眼皮都沒抬,鼻腔里懶洋洋應了聲,“嗯?你姐哪位?” 溫時一頭黑線:“……” “哦,想起來了?!标懭景酌寄繙\笑,輕飄飄回他,“沒良心的溫家千金?!?/br> 溫時:“……” 這人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