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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高忽低,后背也隨著動作前后搖曳。蘇風溪的劍一直抵在司徒宣的脊背處,卻奇異地沒有刺破那白嫩的皮膚。我淡笑著旁觀著這一切,快感不斷蔓延上升,腦子卻越發清醒。我娘的手札教我禮義與克制,我爹卻一直希望我更為放縱不羈。我爹活著的時候,我似乎要同他唱反調,總是做出些許知曉道理的模樣。他死了之后,惡念掙脫牢籠,我急切地想毀掉一些東西,他人的痛苦能叫我興奮不已。高潮來臨的那刻,司徒宣直直地盯著我,隨著jingye的射出,他的眼眶中也流出了兩行清淚。我愛憐似的接住了他的淚花,詢問一臉漠然的蘇風溪:“你過來,嘗嘗他眼淚的味道?”蘇風溪收回了碧游劍,他走到了我的身邊,彎下腰,舔了舔我的指腹,只道:“咸的?!?/br>我瞧著蘇風溪,蘇風溪面露疑惑,似乎不知曉我為何要他這么做。我只是在思考,如果蘇風溪沒有失去記憶,他會在司徒宣與我間,選擇哪個?他是否會愿意為了我的快樂,拔劍抵在司徒宣的后背?這答案我早已知曉,才顯得有些難過。明明我們自小相伴,明明我們情誼深厚,他為了一個男人,就要背離我,連死都不怕了。我別過眼,抽出了roubang,司徒宣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我猜我是等不到他變得識趣的時候了,在那之前,我或許就會把他玩死了。死了似乎有些可惜,半死不活,還能修煉魔功。我拿魔功修煉壓抑著我過分瘋狂的想法,又仰起頭,露出了幾分笑來。“風溪,我累了,你抱著他,我懶得動?!?/br>蘇風溪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動作卻很利落,他分開了司徒宣的大腿,抱起了他,從我的角度,能看見他們似乎貼在了一起,恩愛纏綿。我能腦補很多情意綿綿的畫面,他們或許這樣擁抱過很多次,蘇風溪的孽根會插進司徒宣的xue里,他們耳鬢廝磨、互訴衷腸……我眨了眨眼,蘇風溪難為地問我:“要做擴張么?”“你替我做?!?/br>蘇風溪的手指纖細而修長,我瞧著那手指插進了xue里,司徒宣急促地喊了一聲,像瀕死的獸。過了一會兒,那xue已經能吞吐下四根手指,蘇風溪抱著司徒宣,一步一步向我走進。司徒宣的手死死地抱著蘇風溪的肩膀,低喃了一聲:“不要……”蘇風溪一直是漠然的,像一件冷酷無情的兵器,他抽出了手指,濕淋淋的手指扶住了我的roubang,單手托舉著司徒宣,像每次殺完人,歸劍入鞘一般,引導著我的roubang,插了他曾經的愛人的身體。我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心底涌現出巨大的滿足和喜悅,我明明知道蘇風溪已經失去了記憶,但這一瞬間竟像是被安撫了一樣。那些陰暗的猜忌、莫名的恐懼,消減了大半。蘇風溪用掌風吸了一個座椅,他從容地坐下,雙手捏著司徒宣的臀rou,有節奏似的上下taonong起來。司徒宣的手一開始死死攥著蘇風溪的肩膀,在我插進去的一瞬間就xiele力。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似的,叫得婉轉而動聽,但男人被插xue會本能地感受到快感,初始的故作放蕩,沒過多久就變成了真實的沉迷其中。他瞧著蘇風溪的臉,被我抽插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竟有些瘋癲的模樣。——倘若他真的能瘋癲掉,那對他來說,倒是件好事。我同蘇風溪對視一眼,暫停了動作,司徒宣抽噎了一會兒,倒也緩了過去。我射在了司徒宣的體內,司徒宣也被插射了,射在了蘇風溪的身體上,蘇風溪神色淡淡,似是并不在意。我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沖動與狂躁,伸手摁住了蘇風溪的肩膀,欺身上前,吻上了他的嘴唇。第11章蘇風溪有很長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似的,微微顫抖著,我去吻他他也不推拒,順從地張開了口,不,更準確地說,像是一種縱容。他唇齒間帶著竹鹽的清香,或許來見我前略略洗漱過,我的心緒跌宕起伏,不只源于這個吻,更源于驟然滋生的狂想。他若是喜歡男子,合該喜歡我才是。我悚然一驚,腦中閃過一絲清明,才察覺出幾分不對。我微微后仰,唇齒分離,曖昧的痕跡順著他的嘴角流下,蘇風溪的呼吸有些急促,倒顯得我過于冷漠,司徒宣還維持著驚愕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手,叫他不要那么死死地攥著蘇風溪的衣裳。一時無話。所有的關系,沾染上情欲后,都不再干凈透亮,我爹便是最貼切的例子。這種反常,似乎在兩次閉關后才出現的,莫非魔功升級,人的欲望就會被放大?倘若真是這樣,我爹后來的放浪不羈,倒是能找到緣由了。正道克己守禮,魔道重欲妄為,這欲望恐怕應當釋放,而非抑制。心中已下了決定,我卻揮了揮手,叫蘇風溪退下。他定定地瞧了我幾秒,毫不留念地轉身而去。房門被重新關上,司徒宣像是終于撐不住似的,號啕大哭。他哭得傷心而絕望,我卻覺得有趣,將他壓在了地毯上,又玩弄了一回。他崩潰似的捶打著我的胸口,那些許掙扎卻對我沒什么妨礙。他像瀕死的魚,被我釘在案板上,肆意玩弄。在第二輪結束的時候,我抽出了孽根,整理有些凌亂的衣裳,他蜷縮在地毯上,滿目血絲,沙啞著嗓子問:“你到底想怎樣?”“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司徒公子?”他閉上了眼,像是被逼迫到了絕境,只道:“右護法那時只是受了我的蠱惑,他對你忠心耿耿,你不能……”“忠心耿耿自然不會拒絕我的索求,”我不耐煩地打斷他,不想被他提醒右護法當時是如何背叛我的,“你若真心想死,縱使有人阻攔也無妨礙,若不想死,就不要多管閑事,白白叫我不高興,到頭來,受罪的亦是你?!?/br>“多、管、閑、事……”他慘然一笑,嘔出了一口血來,“我與風溪相識多年,情意相通……”我敏感地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關鍵,反問道:“你們相識幾年?我爹尚在之時,你們就有茍且之事?”他死死咬住嘴唇,或許也察覺出不對,做出一副決計不談的模樣。“縱然你們早就相識,那也無妨,”我抹平了衣衫上最后一絲褶皺,心情甚好地拿起果盤中最后一粒果rou,塞進了嘴里,“他全都忘記了,而你,能抓住的,也只有那虛無縹緲的過去了?!?/br>說完了這句話,我推開了房門,讓夕陽放肆地灑進室內,身后的司徒宣像是死了一般,不再發出絲毫的聲響,但我清楚地知道,司徒宣沒那么容易死。經過這番折騰,他必然恨我入骨,我若不死,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