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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厲聲道:“閉嘴!”許嘉承因為突如其來的慣性向前一撲,額頭差點撞到車玻璃。偏偏他不以為杵,坐直了繼續笑著問:“惱羞成怒了?”陸河最討厭他這副樣子,玩世不恭沒心沒肺,你不知道他隨心所欲的調侃里到底有沒有一分真心存在。他怒視著許嘉承,很想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質問:他和廖聞軒的紋身是源于愛,那只鹿呢?又是為了什么???是愛嗎?陸河不信,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那一定只是許嘉承一時好玩的戲耍,一個布置妥當的甜蜜陷阱,引誘著他這個學不會反省和克制的傻瓜一次次心甘情愿的跳進去。許是陸河的眼神太瘆人,像要將人吞吃入腹般。許嘉承自我反省了下,覺得目前他們還在車上,不該刺激駕駛員的精神,以免車毀人亡。他回避陸河的眼神,不再咄咄逼人,提醒道:“這里不能停車?!?/br>同時后面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和叫罵聲。陸河把心底的情緒壓了又壓,在一片嘈雜里重新啟動車子上路。接下來的路程,許嘉承為了生命安全,防患于未然,盡力保持著安靜如雞的姿態。車駛進地下車庫,許嘉承慢陸河一步,跟在后面進了電梯。上次他來這里,兩人還濃情蜜意,險些擦槍走火,這次心境和身份卻全變了。短短時間內,竟有物是人非之感。許嘉承靠在電梯的鏡子上,從后方窺著前面站姿挺拔的青年。陸河今晚是跟合作人吃飯,穿的極其正式,定制西裝將他的寬肩窄腰勾勒的淋漓盡致,額前的頭發也梳了上去,盡量營造出穩重感。這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大男孩。比起同齡人,多一分早熟和踏實。比起閱盡千帆的成熟男人,又少一分世故圓滑,多一分少年心氣的意氣風發。截然不同的氣質雜糅在一起,難以讓人不心動。電梯門叮咚一聲開了,陸河率先出去,拿鑰匙開門。進門后換拖鞋卻尷尬了。陸河在搬進來后又陸續添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因為父母和朋友偶爾過來,拖鞋也多添置了幾雙。打開鞋柜時,他拿了雙普通的棕色棉拖,結果手上沒注意,另一雙靠近里面的鞋被帶了出來——是雙粉色的兔子棉拖。刺眼的顏色同時刺激的兩人都想起了不好的回憶。那段過去在時過境遷的現在,像個黑色幽默,委實不讓人愉快。許嘉承轉開眼睛咳了咳,陸河頓了兩秒把兔子拖鞋塞進了暗無天日的鞋柜里。“要喝什么自己拿,我先洗澡?!标懞右贿吤撏馓滓贿呎泻艨腿?。許嘉承應了一聲,知道這人有潔癖,估計現在已經忍不了身上沾染上的煙酒味和人間煙火氣了。租住的房子只有一個浴室,連著客廳。陸河進去后打開花灑,兜頭冷水澆下來,整個人終于冷靜了下來。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隔音效果一般,外面自來熟的客人應該是搗開了電視,嘰里呱啦的英文順著縫隙擠進來,明白昭示著這個不速之客被自己引進了家門。他有了反悔之意,想把人掃地出門,但這不可能,已經遲了。匆匆洗完澡出去,就見許嘉承不見外的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手里不知何時摸到一瓶酸奶,吸溜的正歡。聽到腳步聲他回頭,對著滿身水汽的陸河說:“我也能洗個澡嗎?”陸河不可置否,進房間給他找了身沒穿過的干凈衣裳,翻到內褲時猶豫了下,權衡再三還是拿了出去。“衣服都是新的,我沒穿過?!?/br>許嘉承把喝到一半的酸奶放茶幾上,從他手里接過衣服進了浴室。陸河坐在沙發上接著他的電影看,可半天下來沒聽到一句臺詞,耳朵像會自動屏蔽,接受的全是嘩嘩水聲。他雙手撐著頭,不知道今晚究竟怎么了,為什么他一再的偏離原定軌道!正苦思冥想躁動不安時,他對著地板的眼睛看見了兩條潔白而筆直的小腿。目光一寸寸上移,全是細膩勾人的白和纏人的氤氳水汽,直到寬大的襯衫下擺堪堪掩蓋住大腿腿根——他沒穿褲子。“褲子掉地上了,都是水?!痹S嘉承拿起茶幾上喝到一半的酸奶,一邊咬著吸管一邊解釋。“我重新幫你拿一條?!标懞诱f著就要起身。“別急,你剛剛一直盯著我哪里?”許嘉承拉住他,嫣紅舌尖一上點白色的酸奶沒有吞咽下去,看著無端情色。陸河盯著他的臉,可以明確,這是個男人。但方才自己動了什么心思嗎?許嘉承直接面對面坐在了他腿上,陸河一驚就要起身,卻被死死壓制住。“你是不是……”許嘉承柔聲道,左手覆蓋上了陸河的下.身,那里竟有微微抬頭的趨勢!陸河條件反射想撥開他的手,但許嘉承動作更快,直接抓了一把,陸河被他的突然動作激的悶哼一聲。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落進了敵人手中,意味著全盤皆輸。“放開!”陸河警告道。“你有欲望了不是嗎?我可以幫你解決啊?!痹S嘉承勾起笑容,手上隔著褲子揉搓,那塊越來越堅硬灼熱。“我不需要?!标懞酉胪崎_他。“你在怕什么,怕承認自己對我有欲望?”許嘉承聲音魅惑勾人,“欲望比理智更能反應人的感情,我還什么都沒做,你就這么硬了?!?/br>“我對著A片也能產生欲望,能證明我什么感情?”陸河緊緊卡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再繼續動作。“偷換概念就不對了,現在讓楊震站在你面前脫光了衣服,你會這樣嗎?”許嘉承偏要攻破他的心理防線。“你鬧夠了沒有!”陸河百口莫辯,吼道。他第一次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從小的教養教會他任何時候都不該如此失態,可現在他實在走投無路了。許嘉承看著他蹙緊的眉毛,想,這只是個二十二歲的大男孩,他卻一意孤行的要把人逼到束手無策。他把陸河推到在沙發上,自己覆上去,趴在人身上。“你怕什么,就當是男人間的互相幫助,很常見的?!彼p描淡寫的形容這種越軌行為,挑開陸河的褲子,握住他粗大的yinjing來回taonong了兩下。陸河想把他掀下去,但身體除了那處外卻全都軟的要命,他像被點了xue道,動彈不得。“太大了,我一個手都握不住?!痹S嘉承湊到他耳邊輕聲細語,口中的熱氣灌進耳孔里,帶起陣陣燥熱的情欲。話音落下,手里跳動的yinjing立即腫大了一圈。陸河急劇的喘氣,他第一次借由別人的手來手yin,這感覺陌生又難熬。可沒等到他習慣,眼前突然一黑,臉上被覆蓋上了什么柔軟的物體。“別拿開?!痹S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