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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再過一年就要畢業了,到時候估計只能去搬磚?!?/br>“A大的高材生,也會這么沒自信嗎?”許嘉承逗他。“當然會了,不是每個人都是陸河那樣的學霸?!?/br>“他學習很好?”許嘉承看了一眼陸河,但對方正目不轉睛的欣賞臺上的駐唱表演。“是啊,每年都拿獎學金的那種學霸……”陳旭似乎是終于找到了話題,開始滔滔不絕。直到陸河再次開口,不滿的打斷他:“陳旭?!?/br>這次陳旭倒是福至心靈,明白了陸河沒有說出口的潛臺詞,立刻住嘴,幾秒后對許嘉承訕訕道:“他不喜歡跟陌生人……啊,我不是說嘉嘉你是陌生人……只是陸河他……”解釋的亂七八糟。看著自亂陣腳的大男孩,許嘉承擺擺手安慰道,“沒關系,我理解?!?/br>陳旭撓撓頭,像是這么一會兒的相處,消除了些許的緊張感,尷尬過后,便又斷斷續續講起自己的校園生活。許嘉承聽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偶爾回回話。偽音時間用久了,嗓子不舒服,他輕聲咳了咳,陳旭立即停住喋喋不休,轉而關心道:“怎么了嗎?喉嚨不舒服?”“沒事,”許嘉承怕他起疑,雖然作為男人,他的喉結不是特別明顯,但依然擔心會暴露,便轉移話題:“怎么陸同學都不說話?”他轉臉看了一眼好似正全神貫注聽歌的陸河。“他就是那樣,在不熟的人面前特別高冷?!标愋裨u價。陸河這時才把眼神轉到他們倆身上,禮貌性的說道:“你們聊你們的就好?!痹捯袈湎掠挚聪蚺_上。許嘉承也跟著看了眼駐唱,胡子拉碴又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從外表看實在找不到絲毫觀賞性。陳旭這會兒更沒有功夫欣賞什么駐唱,和許嘉承又零零散散聊了幾句以后,他終于鼓起勇氣問了最想知道的問題:“那個,嘉……嘉嘉,你能告訴我手機號嗎?”語氣里含著小心翼翼。對方意圖太明顯,按照平時的習慣,許嘉承會直接拒絕的,但今天他偏偏答應了。陳旭驚喜的掏出口袋里的手:“你說,我存一下!”許嘉承身體前傾,湊過去跟他一起盯著手機屏幕,口中緩慢的報著數字:“1,8,1……”在陳旭沒注意的角落,許嘉承的左手慢慢地伸出去,沿著旁邊人的膝蓋,緩緩上移。陸河穿了一條黑色的牛仔褲,手掌摸索上去有些阻力,但同時,又增添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曖昧。臺上的駐唱依舊哼著欣賞無能的民謠,許嘉承一寸一寸的移動手指,陳旭看著手機嘀咕:“是哪個嘉???佳麗的佳嗎?”許嘉承分神回答:“嘉賓的嘉?!?/br>結果尾音落下時,他快要移到陸河大腿根部的手被驟不及防的握住。陸河使了很大的勁,但許嘉承只愣了一瞬間,接著反應過來,順勢曲起手指,輕輕地在對方腿上撓了下。第2章手腕被用力握著,許嘉承曲指撓了一下后,下一秒就被對方甩開,失去支點的手在空中晃了晃。陸河站起身,硬邦邦丟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間”后立馬走了。陳旭沒頭沒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把號碼存好后便收了手機,期期艾艾的又開始艱難找起了話題。陸河回來時,許嘉承低頭瞟了一眼他的手,雖然燈光不夠明亮,但仍舊能看出男生雙手被搓的通紅——估計是在洗手間里狠狠地洗了手。許嘉承倒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么反感他,仿佛他身上帶著某種靠皮膚接觸便能傳染的病毒似的。陸河心情不好,委實講,平時他對女生的態度算紳士和善,但許嘉承臉上的濃妝和所處的環境,都讓他提不起來這份心。更何況對方剛剛的有意勾引,叫他心生反感,不想再待下去。“該回去了,陳旭?!标懞幽闷鹜馓状┥?,提醒還沉浸緊張與興奮狀態的陳旭。陳旭被打斷對話,頗有些煩躁,但想起學校門禁,他確實不能再耽擱,又垂頭喪氣的說道:“那嘉嘉,你現在回去嗎?”一個女孩子在酒吧里混跡到這么晚,總歸讓人不放心。“回去啊?!痹S嘉承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掛鐘,起身理了理衣服。陸河這時才發現許嘉承確實很高,目測有177左右,站在186的陸河身邊正好到下巴的位置。三人穿好外套準備出門,此時卻突發變故,只見許嘉承剛準備抬腿走路,誰料腳下一歪,身體直接往旁邊倒,而倒下時他手疾眼快的抓住了旁邊人的胳膊。陸河本來是準備躲開的,他懷疑對方故意作秀,但又擔心人真的倒下去,電光火石間還是不情不愿的伸手在對方后腰處虛扶了一下。陳旭走在前面,注意到不對勁趕快轉身詢問:“沒事吧?”看樣子是想拉一下許嘉承,但出于害羞,手伸出來了卻沒后續動作。“沒事,坐久了,腿麻?!痹S嘉承撐著后腰處那只手的力道站了起來,在松開陸河胳膊前,控制力度的掐了一把,宛若調情。陸河像被臟物附著上一般,用力甩了下自己的胳膊。夜晚溫度偏低,出了酒吧迎面一陣寒流。看著許嘉承兩條長腿裸露在風里,陳旭主動攬下攔車的活兒,走到了馬路邊逡巡過路的車輛。陸河也抬腳準備過去,卻被人拉住了。“別走啊,在這里幫我擋擋風?!痹S嘉承開口。“放開!”陸河不再維持他一貫的面無表情,面含不耐的警告道。許嘉承依言松開了手,自顧自嘀咕道:“沒意思?!?/br>陸河蹙起眉,很想馬上走遠點,但女人提出來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按照紳士標準來說不該拒絕。他沒有過和許嘉承這種人打交道的經驗,但不想讓人太難堪,況且許嘉承穿的確實少.陸河瞥見對方不自覺并攏的雙腿和泛紅的鼻尖,只好收回邁出去的步子,站在了風口替人擋風。臨近午夜,出租車寥寥無幾,過了七八分鐘才路過一輛空車,陳旭趕忙喊許嘉承上車。許嘉承攏了攏外套走過去,陸河在后面跟著。等坐進了車里他問:“你們怎么回去?”“學校離得很近,我們走回去就好了?!标愋裾驹陂T外,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然后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出租車司機,小聲說道:“有什么事,嘉嘉你打電話給我?!?/br>許嘉承一樂,想說就算遇到了什么事,他把衣服一脫估計對方就傻了,哪能吃虧。但這些實話不可能說出來,“知道了,你們也路上小心?!?/br>陳旭點頭如蒜,見陸河沒動靜,便拍了拍他的背,陸河只好禮貌的說了一句再見。陳旭站在被門框遮擋的視線盲點里,所以他沒發現,許嘉承在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