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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句話:“那你要陪我?!?/br>“好啊?!?/br>俞夏生爽快的一口應下,抱起尼格雅放到了床上。尼格雅的手腕很細,俞夏生一只手就能將他一雙手腕牢牢握住,順勢將人摁在了床上。尼格雅雙手被摁過頭頂,絲毫不理解俞夏生這么做的用意。只是俞夏生那若有若無的壞笑讓尼格雅心底發毛,剛想用蠻力掙脫開,俞夏生卻俯身而下,極近的距離下兩人鼻尖相碰。“你想干什么……”尼格雅的聲音軟軟的,很弱氣。好像心懷期待,又好像擔驚受怕。俞夏生恨不得現在就咬過去,只是礙于理性讓俞夏生適可而止,僅僅是親了親愛人的鼻尖,柔聲說:“肚子餓了嗎?”“……嗯?!?/br>尼格雅動了動,這么被壓著,他的尾巴不太舒服。“想吃什么?”俞夏生松開了尼格雅的手。“甜的?!币猾@得解放,尼格雅就開始了他的小躁動,伸手推開俞夏生的胸膛,雙腿時不時的蹬蹭,俞夏生看在眼里,被廝磨得難受。“好,我去給你拿?!痹诶硇詻]有崩壞前,俞夏生趕緊離了尼格雅一步。尼格雅連忙起身抓住了俞夏生說:“我想出去走走?!?/br>因為在公爵的宅邸里,俞夏生擔心尼格雅會引起傭人們警覺??赊D念一想,尼格雅有好一段時間都在睡覺,很少出門走動,心就軟了下來。“走吧?!?/br>俞夏生扶起尼格雅,打理好他略顯凌亂的衣服,準備出門。兩人牽著手來到宅邸外的院子時,波特蘭正追逐著賽伯玩鬧??婶斬惏雮€身子被埋在雪堆里,僅留下一顆腦袋左顧右盼。瑟布坐再可魯貝身邊,滿臉黑線。為什么它們非得照看這個人類小鬼頭不可?。?!心底剛抱怨玩,瑟布便看到徐徐走來的俞夏生兩人,滿腔的怨氣就立刻撒了出去:“人類!我們可不是保姆!”“汪!”可魯貝抱怨自己不能動彈。“哇——!”俞夏生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波特蘭一聲慘叫,撞在樹上,枝頭壓著沉甸甸的雪全都撲向了波特蘭。俞夏生趕緊跑上前去,將波特蘭從雪堆里拉了出來。“剛才那只狗是不是說話了?”熊孩子完全不在意自己剛才的遭遇,反倒掛念起周圍的聲音來。“我說的?!庇嵯纳f:“你在干什么?”“它不陪我堆雪人?!辈ㄌ靥m指著幾米外的賽伯說。賽伯謹慎小心,堅持與波特蘭保持距離。所謂的堆雪人,便是像可魯貝那樣被埋在雪堆里吧。俞夏生輕嘆了一口氣,還沒說話,一個雪球就朝波特蘭飛來。波特蘭眼疾手快的把俞夏生推了出去,雪球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俞夏生臉上。冷不丁挨了一下,俞夏生撥開雪看去,發現尼格雅垂著頭盯著瑟布,而瑟布冒著冷汗,一點點朝遠處挪動。“瑟布!”俞夏生捏起一個雪球,毫不留情的朝瑟布扔去。瑟布靈活的躲開,囂張的揚起尾巴大喊:“汪汪!”“別跑?!蹦岣裱胖苯訉⑸即?,舉在眼前。“你作弊!”瑟布瘋狂揮舞著四條小短腿嚷嚷:“快放我下來!”俞夏生捏起一個雪球,作勢就要朝瑟布扔去,“抓穩了!”“哇,狗說話了!”波特蘭又驚又喜,撲上前抱住了俞夏生的大腿。脫手的雪球因為波特蘭的一推歪了路線,冷不丁落在了尼格雅的臉上。俞夏生:“……”瑟布:“……”雪從尼格雅的臉上落下,他的鼻尖變得紅彤彤的,格外可愛。只是那張充滿怨氣的臉,卻沒有那么討喜了。“我們要雪球大戰嗎?玩嗎?”波特蘭越說越興奮,完全感覺不到龍的怒氣。“玩?!?/br>尼格雅蹲下身,拿著瑟布往雪里滾,沒一會就滾出一個特制瑟布雪球,尼格雅舉起來雪球,在波特蘭飛奔過來前,扔了出去。“救命啊——”“哇——!”瑟布一聲慘叫,和波特蘭一起被砸回了樹下的雪堆中。俞夏生暗自慶幸的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時發現尼格雅已經針對自己,開始捏起嶄新的雪球。第98章胡鬧的結果是波特蘭累壞了,渾身無力的倒在樹旁。俞夏生被尼格雅針對,砸得滿身是雪。尼格雅也不好受,鼻尖和臉因為冰冷紅彤彤的,手指也被凍得冰涼。賽伯在雪堆旁挖被深埋的瑟布,可魯貝不知何時已經逃脫了雪人,跑到波特蘭身邊,往它臉上刨雪。“冷嗎?”俞夏生握住尼格雅冰涼的手,心疼之余,將尼格雅的手放入了自己的懷中。“暖?!蹦岣裱潘餍员е嵯纳环?頭也埋進溫暖的懷抱里。不知不覺就玩了這么久,俞夏生險些忘了出門的正事:“我們先去廚房,別餓太久了?!?/br>“呼?!蹦岣裱琶悦院]上了眼睛,又困了。俞夏生先把尼格雅背回房,再去了廚房。好不容易才說服傭人將午飯送到房間,回屋時催促尼格雅起身吃午飯。尼格雅賴著床百般不愿起身,最終還是抵御不了忌廉湯的誘惑,慢吞吞的爬出了被窩。龍蛋尼爾被遺忘在了床底,尼格雅起床時才想起將尼爾,趁著俞夏生不注意,用尾巴悄悄將尼爾從床底撈了出來。好在尼爾已經睡著,對自己凄慘的遭遇毫不知情。午飯后尼格雅睡下,三頭犬頂著一身的雪回到房間??吹皆鹤永锏牟ㄌ靥m被傭人帶走,俞夏生才安心走到大殿。原本懸掛著奧特利公爵畫像的地方,已經換成了薩奇爾徳的畫像。畫中的薩奇爾徳透著貴族的優雅和莊重,雙眼直視前方,無形的壓迫感總讓俞夏生感到窒息。俞夏生轉身打算離開。“阿薩羅斯?!背霈F在身后的人叫住了他,“公爵回來前,要稍微和我聊聊嗎?”“自然,”俞夏生回過頭看到克里夫,說:“榮幸之至,叔叔?!?/br>克里夫將俞夏生帶到了一處溫室,溫室內四處環水,適宜的溫度下栽培著各式各樣的植物。這里本是薩奇爾徳已故母親的栽培小屋,如今被薩奇爾徳做了改良,成了一間別致的會客室。“我聽波特蘭說,你今天陪他玩了?”克里夫說。“碰巧而已?!庇嵯纳患辈痪彽幕卮?。克里夫說:“波特蘭只是住在帝都一個遠親的兒子而已。這段時間寄宿在這里?!?/br>“我知道?!庇嵯纳S口應下。如果波特蘭身份無異,克里夫又何必多做解釋。“你來這里做什么?”“受人所托,來看看薩奇爾徳的近況?!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