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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將他拉回來的巨大力量是什么?是誰幫了他?角色雖然不知道,但陸繆心里稍微猜到大概是南承逸將他拉回來的。只是,他開始好奇。他的角色到底是什么身份?和他的角色有什么關系?為什么他一直跟著他,他卻始終看不見他?陸繆聯系不上南承逸,也沒辦法搞清楚,只能繼續帶他走任務。剛剛的幻覺提示的很明顯了,下個線索,剛剛那個山洞,往里走才能繼續觸發劇情,他決定去山洞一探究竟。依舊,他意識一旦下了決定,觸發了劇情,一眨眼就來到了剛剛幻覺里的山洞。這回他沒有遇到那個“他”,倒是有點擔心會不會遇到那只巨獅。陸繆在山洞里越走越深,山洞里寂靜一片,什么都沒有,安靜的可怕。他開始感到慌亂,感到不安,后悔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冒險。除了害怕黑暗中竄出的危險,更害怕真的會有那只巨獅吞了他。他走了很久,眼前出現了一道鐵門終于找到新的線索了。只要推開這扇門,就能繼續找尋真相。站在門前,陸繆卻停下了腳步。他看著鐵門心臟縮得死緊,身體不由自主的發顫,他抗拒進入這道門里。好像他早已知道會遇到什么不想發生的事。在他躊躇不前時,他看不見的男人眼神卻溢出了異常的興奮,他低頭輕咬他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語,“進去,快進去,這里是你的家?!?/br>失憶的他什么都想不起來,但他的本能卻讓他越來越激動,感到無比巨大的喜悅。那股伏在身上的涼意再次襲來,耳朵微微發熱,脖子也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說,似乎想要將他吃掉的熱烈。陸繆縮了一下,他忙不迭的打開鐵門,想逃開這感覺。鐵門內是一間巨大的地下室,像吸血鬼城堡的地下室那樣的風格。入眼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是一排排房間,一扇扇詭異的紅色鐵門。沉沉的死氣籠罩在走廊上,異常的安靜,也異常的詭異。陸繆警惕的往前走,生怕那一扇扇紅色房門忽然打開,撲出來什么東西。走廊已經過了一半,所有的房門都緊緊關閉著,陸繆沒有打開。根據劇情,角色是想打開不敢打開,他則是覺得,既然劇情沒讓他打開,他也不用多費這功夫。忽然,他停下腳步。有一扇房間的門是開的。陸繆凝神屏息,警惕的盯著房間內。他良好的視力讓他隱約能看見地上爬著什么東西?難道是鬼?他一瞬想到了電視里在地上爬的鬼怪,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而在此時,那房間的燈忽然亮了起來。他感到四周忽然涌上一股強烈的憤怒,然后,他感覺到身體被人抱緊,想要將他緊緊控制在懷里。那東西想讓他進去,他意識到這更加不想進去。可他的身體忽然失去了控制,急促的呼吸在他耳邊響起,他無可奈何的往前走,一直走到房間里。亮著燈,他輕易看清了躺在地上的東西是什么。那是一個人。準確說,是一具尸體。陸繆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的盯著地上的尸體。他認得出來,這尸體正是幻覺里和“他”說好要遠走高飛的男人。他不是逃走了嗎?怎么會在這里死了?被誰殺死的?更讓他不解的是,他的心頭涌上了濃烈的悲傷,好像心被撕碎那樣難受,他忍不住坐在尸體旁邊,流出了眼淚。可是為什么?他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為什么看見他死了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陸繆當然哭不出來,他低頭看了眼尸體,尸體明明已經涼了,可他就是能感覺到,這人他認識。或者說,認識背后的他。他說怎么進入世界這么久沒見到葉深,原來他在這里,而且,已經涼透了。也很正常,這個世界是十三級世界,葉深等級差的多,對他來說難度的確太大了點。看見他悲傷,南承逸的心里盡是憤怒,他狠狠拉起陸繆,不讓他再碰到尸體。嫉妒幾乎要將他吞噬,他靜靜摟住陸繆,將他狠狠抵在了墻上,低頭就對他唇上吻了下去。第四十三章感覺到唇瓣上的觸感,陸繆微微怔了下,這是南承逸的劇情?他的劇情里有這個任務?強吻他的任務?感覺到壓住自己的人的急迫,陸繆手指微微動了動,第一次產生了一個想法:有點想殺徒弟。雖然想法很炙熱,沖動很強烈,陸繆還是冷靜了下來,他伸手猛地推開強吻他的人。嘴唇蒼白顫抖,好像長久的噩夢終于成了現實,他一直想要逃避的事情發生了!可身體卻不自覺迎合對方,熟悉的感覺,竟然像印刻在身體深處的本能。這個認知讓他更加難以承受,又恐慌又混亂。陸繆微微皺眉,他感覺到南承逸在試圖控制他的精神力,強烈的壓迫感,似乎要將他完全掌控。陸繆只覺得更加想殺徒弟了。他閉了閉眼睛,心中默念都是任務,都是為了任務,饒徒弟一命,都是為了任務。這樣一想,他稍稍放松了些,忍住了想不顧一切想暴揍徒弟的心思。感覺到他的抗拒,南承逸兇狠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要將他拉進懷里。“看見他為什么傷心,為什么難過?你和他是什么關系?”他咬牙切齒說道。他并不認識地上的男人,可看見他的一瞬,他莫名感覺到了胸口被撕裂的痛楚,他感到自己嫉妒的發狂。好像被背叛了一樣的憤怒和嫉妒。他下意識就朝陸繆看去,看見他悲痛欲絕的模樣,憤恨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讓他涌上一股不顧一切占有他的沖動。這感覺很熟悉,他似乎也曾經有過,只是他完全想不起來。思考跟不上本能的行動,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強吻住了陸繆。吻住的一刻,他感到了靈魂深處深深的戰栗,像心靈里最需要的饑渴得到了滿足。好像他是魚,天生就需要水做的陸繆。他沉迷于這感覺中,沒防備被陸繆一把推開,他身體立刻就拉住了陸繆,然后他質問出了這句話。失去記憶的他很清楚,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他不該這樣質問他。可他卻脫口而出這樣一句話,似乎曾經也這樣質問過。他死死盯著陸繆,甚至想伸手捧住他的臉,想讓他只看著自己,忘記所有人,所有一切。忽然,他余光看見房間的一面墻,墻上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里只有驚恐的陸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