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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子之后,叔的喘息更急促了……連她都感覺不對勁了。心虛地瞄了眼自己的爹,平靜了不少。“那多不干凈啊,喝壞肚子讓人心疼,哦,自己會疼……”收回視線,讓費食兒給香子和她爹送水,自己一個人仍站在遠處,靜靜欣賞男人的body。香子疑惑不解地看著眼熟的陶罐,小姑娘已經朝自己家里的地走去。有個強烈的感覺讓他抬頭望向雜草叢生的地方,熟悉的身影,牽動情緒的人在朝他揮手。香子笑了,在宮璽走出視線后,喝下甘甜的溫水。“你和我一樣,都不太受人歡迎呢?!泵±堑哪X袋,宮璽覺得仿佛是在心疼自己。因為世人的眼光,想堂堂正正陪在那個人身邊實現起來都那么難。小狼很聰明,不必宮璽阻撓,也沒有無所顧忌地朝香子奔去。某種程度上他們一樣,都依賴著那個人,卻不被大家接受。“叔,等等我!”費食兒一溜小跑追了過來。宮璽幫她把散開的長發理到耳朵后面?!百M食兒,你那么大了,還亂喊呢!我叫你爹‘叔’,你咋還喊我‘叔’呢?再說,你得有十六了?我就比你長個七歲……你不會還是覺得我顯老吧?”“不、不顯老!喜子……哥?”小姑娘紅著臉,總算正視了稱呼問題。羞答答的少女什么的,好像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喜子……好像rou丸的名字!”“好好的,改什么口!”“播主你這是在搞事情,你造嗎?”“您的好友香子舉起了斧頭……”“小宮璽太會撩了!”“這小姑娘的狀態很有問題啊~”一旦被提醒了自己并未意識到的東西,當事人就會疑神疑鬼。這會兒,宮璽離費食兒太近,舉止動作顯然很是熟稔……他把她當成小meimei,或者,學生、侄女的感覺更對。“費食兒,你有喜歡的人嗎?”女孩長成大姑娘似乎也只是一眨眼間的事情。費食兒就像經過命運改造一般,不說脫胎換骨,也算“女大十八變”。那場猝不及防的初信,若是在她相中的男子面前來到,該是多么喜感又浪漫的畫風……(宮璽:你確定?)她的臉更紅了?!熬拖瘛憧粗阕痈?,那樣嗎?”抬頭,清澈的眼底映著男人慌張的面孔。“這個……”這里的風氣,自由奔放。情-愛并未經過任何修飾喬整,人們依照天性的吸引,簡單粗暴地以性確定關系,或者,確定不是關系……宮璽的思維還是現代方式。在他們那里,人們接受了各種形式的戀愛、婚姻關系,對不同形式的關系給予不同程度的法律保障。但同性之間的感情,因著上千年的偏見,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的。當然對于宮璽這樣的傻白甜,無論喜歡什么樣的,被人識破大概都會不好意思。“我們去那邊看看有吃的嗎!”費食兒扭臉指著簇蔟青綠、繽紛點綴的去處,轉移了話題。“戀愛的酸臭味啊~”“她也覺得辣眼吧~”“那欠揍的表情可不就是在說,老子宣他!”“心疼妹子??!”“認錯輩分這事兒吧,從一開始就不對啦~”“愛上基佬,可不就是從頭錯嘛~”反正和女孩子是沒可能的,除了香子以外的人都沒可能啦,隨你們怎么說啦……原始人不愛吃水果,畢竟這會兒的水果還真沒什么好吃的。費食兒之前發現的“蕃茄”算是意外之喜——她和以前的人一樣差點沒敢吃。不過,番茄可能更應該歸類為蔬菜了。花瓣什么的,就算能吃,也只能經過辨識、加工充當零食,根本吃不飽??傊?,很多年來反復地尋找和嘗試,能找到的新食物委實稀少。當眼前跳過螞蚱時,宮璽愣了一下,繼而狂喜地捕捉。小姑娘對此不得其解,權當她“喜子哥”童心未泯。一陣折騰后,費食兒舉著兩大串螞蚱滿意地欣賞勞動成果。宮璽看她穿過一個個螞蚱頸部,它們密密麻麻地張牙舞爪,感覺挺瘆得慌。“你不是怕蟲嘛?”費食兒笑嘻嘻地揭傷疤。“這種會飛的還好?!睂m璽不忍直視,找了塊地方打算點火。他也是不愿回憶當初查找資料時,看到蝗蟲產卵的過程。那是挺震撼的:母蟲將突然變長至身體兩倍的產卵器扎進土壤,在一個小時之內排出50-100個白色的卵……那被穿出的空隙便被它們填滿了。十幾天的功夫,幼蟲便能孵化灰出來……一周之后,母蟲恢復了精力,再接再厲。這種繁殖能力也是沒誰了!生火技能,費食兒也比宮璽強。好在他們對蝗蟲或者稱之螞蚱,沒有崇拜意識,烤也就烤了,她還一副期待的樣子。這種東西富含高蛋白,可指望著它吃飽就跟做夢一樣。萬幸大家沒有過敏體質,很愉快地度過野餐時光。只是結束時,有個驚悚的變故。這天氣、這微風、這火苗,燒得不可控了!宮璽是真慌啊,連最壞的結果都想到了,卻發現費食兒已經大無畏地踩到了火上!他匆忙沿著另一邊跳到了“火圈”上?;鹈缣蜻^的地方揚起灰渣渣,草鞋踏過的地方十分燙腳。緊張也只是不到十分鐘的樣子,便撲滅了。宮璽一屁股坐到地上,嚇得冷汗都出來了。費食兒,她還好嗎?她……還在繞著圈地跳躍,空中飄揚的長發下,是明艷生動的表情……玩嗨了還?“……播主經歷的風浪還是太少~”“終于可以笑了!感覺他們之前在跳舞~”“少數民族那種圍著篝火的舞蹈?”“我以為小女孩會怕火呢……”火,有人敬以為神,也有人畏之如鬼;狼,是某些部落的圖騰,也是某些地方災難的象征;香子百年之后,可能會成為什么神祖帝尊,而自己倒霉催的,光招猜忌了……信仰有時候就那么扯淡,有心說沒人理,沒那事兒吧還硬是弄玄乎了……虛驚一場的兄妹倆懷著不同心情歸家。香子倚在門外等他,簡樸的裝束和赤膊的形象差別很大。他輕攬宮璽上身,居高臨下地給他摘下頭發上粘著的草棒?!澳慵纛^發了?是挺好看!不過……他們會說閑話?!毕阕用銖姷匦?,顯然也是為宮璽擔心。“咳,我回去后,他們看我留那么長的頭發,也是差不多的反應?!睂m璽佯作不在意,希望他不要費心。男人靠近,熱氣和汗味蒸騰,他也只是湊近宮璽耳邊抱了一下,旋即分開?!澳銦鹆??身上有草灰味兒?!?/br>小狼沖主人搖著尾巴,那意思:您鼻子真靈,快趕上我了!“是的沒錯,你家小可愛和小姑娘野食去了~”“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