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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你也沒少……” “不夠,我還要。我今天生氣了,要不是岳母提醒,我還沒想起來呢,你從來沒哄過我。你這張靈巧的小嘴,小氣地不肯夸夸我,那我就要罰她,非要狠狠親一頓不可?!?/br> 他抬手一掀被子,猛地鉆了進去,抱住媳婦,吻住甜蜜小嘴兒,親了個夠。 云朵知道躲不過去了,索性抬手抱住他脖子,故意逗他:“你要怎么哄,是這么哄嗎?”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瞧著媳婦招人疼的模樣,再也忍不住了:“不用了……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哄了,我多看你幾眼就行,不過,你要是肯夸我兩句就更好了?!?/br> 寬敞的大瓦房里,沒有孩子搗亂,夫妻倆你一句我一句,拌嘴都是甜甜蜜蜜的。 “美!真美呀!媳婦,我簡直要稀罕死你了?!?/br> “你去娘院里吃飯吧,我起不來了,也不吃了?!痹贫渑吭谒麘牙?,聲音嬌顫。 “不吃飯怎么行?我去做飯,你等著嘗嘗我的手藝?!濒旇F杵抬頭望一眼窗外,天色擦黑,恐怕爹快要送孩子過來了。 他起身幫她蓋好被子?!澳阈獣喊?,不用出來,爹來了,我不會讓他進屋的。我給你燒一大鍋熱水,一會兒你起來洗洗就吃飯?!?/br> 云朵知道,這樣不太合適??墒谴丝趟龑嵲趹械脛?,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反正男人疼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怪罪,索性享受一下男人的疼愛吧,讓他去忙活好了。 魯鐵杵進了廚房,燒了一大鍋水,鍋沿剛滋滋冒熱氣,魯勤光就把兩個孩子送回來了。 “爹?!笔缃銉罕谋奶剡M了廚房,一下子跑到魯鐵杵腿上坐下。 只要云朵不在眼前,這小丫頭還是很黏爹爹的。 “他倆都吃飽了,你們小兩口自己吃吧,誒,孩兒他娘呢?”魯勤光納悶問道。 魯鐵杵趕忙答話:“她有點肚子疼,在床上趴著呢。我給她熬點小米粥,爹,您先回去吧,我插上門,免得兩個孩子跑丟了?!?/br> 魯勤光有點不放心:“你一個人看的了兩個孩子么,要不我留下幫你看著?!?/br> “哎呀,不用,爹,你們都能一人看倆孩子,我怎么就不行???太瞧不起人了,您就快走吧?!濒旇F杵態度堅決地送老爹出了門,隨手上好門栓,這才抱著淑姐兒回到進了臥房找云朵。 他把浴桶搬進臥房,男人力氣大,抱著碩大的浴桶進來,毫不費力。又用大木桶提了熱水進來,嘩啦一下倒進浴桶里。 “朵兒,快洗吧,我去炒菜?!?/br> 云朵探頭叫住了他:“今日天氣還算暖和,不如給孩子們也洗一洗吧,過幾天冷了就不洗了。你把灶膛里的柴火弄出來一些,弄個炭火盆,讓屋里再熱些?!?/br> “好!”男人二話不說,按照妻子的吩咐去辦,很快就弄好了一切,屋里暖融融的。 云朵已經找出來干凈的衣裳,讓他幫忙抱著孩子,挨個給他們洗澡。泰哥兒喜歡洗澡,見水就撒歡兒,嘎嘎壞笑著把爹娘的衣裳都弄濕了。 淑姐兒有點怕水,抱著爹爹粗壯的手臂不撒手,好在娘親溫柔麻利,很快就給她洗好了,換上了新衣服。 兩個孩子乖巧地在床上玩耍,云朵這才邁進浴桶。魯鐵杵早有準備,知道媳婦喜歡熱一點的水,就舀走一大盆,又去廚房拎來一大桶熱水補上。 “媳婦,舒服么?” 云朵躺在熱水里,全身舒暢?!坝腥怂藕?,當然舒服了?!?/br> “是現在舒服,還是剛才更舒服?”男人壞笑。 “剛才給兩個孩子洗澡,我又沒洗,自然是現在舒服嘍!好暖和呀,特別解乏?!痹贫涔室馔祿Q概念。 魯鐵杵哈哈大笑,伸手去捏她紅潤的小臉:“口是心非的小東西,看我怎么罰你??旌搴迥隳腥?,不然有你好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五一,啥都沒干,天天趴在床上,跟感冒病毒對著干。你干不死我,我就干死你。 第95章 甜薯花 晚飯魯鐵杵做的很簡單, 熬了軟糯的小米粥,蒸了幾個甜薯,熱了熱菜團子, 炒了一盤雞蛋。 剛剛出浴的美人面色粉紅, 嬌嬌嫩嫩的, 像一朵掛著水珠的芙蓉花, 令男人生出一種想狠狠蹂躪的感覺。 魯鐵杵伸手輕輕摸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地給孩子們剝紅薯皮。 云朵夾起炒雞蛋吃了一口, 忍不住點了點頭:“這雞蛋炒的不錯嘛,軟嫩爽滑,咸淡適中。成親這么久了,我真不知道你廚藝原來這么好,看來以后我可以不做飯了, 退位讓賢?!?/br> 魯鐵杵哈哈大笑,連連擺手:“媳婦兒你可別埋汰我了, 快算了吧,你要是不做飯了,咱們家就都得餓瘦了。實話跟你說吧,我最拿手的就會一個炒雞蛋, 多加根大蔥都得炒糊了?!?/br> 云朵不解:“看你這炒雞蛋的手藝, 不像是炒過一回兩回的,什么時候偷偷練的呀?” “還偷偷練,你快算了吧,好像我多想炒雞蛋似的?!濒旇F杵喝了一口小米粥, 把手上吹涼的一塊紅薯喂進兒子嘴里, 這才給慢慢給她解釋:“我十來歲的時候,咱爹去服徭役了, 去了三年。那時候大哥丟了,娘整天以淚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總吃不下飯去,身子單薄,時常生病。家里沒有人做飯,我就只能學著做唄,可我別的都做不好,唯有這雞蛋炒得還行?!?/br> 云朵面色一怔,夾到嘴邊的一塊雞蛋掉進了粥碗里,傻愣愣的沒有夾起來吃掉,就那樣呆呆地瞧著。 魯鐵杵抬手寵溺地揉了一把媳婦頭頂:“怎么?傻啦,是不是覺得我從小到大也挺不容易的,以后你可得多疼疼我?!?/br> 云朵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輕松歡喜的神色,默默放下筷子,瞧著兩個孩子發呆。 魯鐵杵見她臉色不對,便也放下手中的紅薯,緊張問道:“朵兒,你怎么了?” 沉默許久,云朵終于緩緩地嘆了一口氣:“我以前竟沒想起來工匠是要服徭役的,以后你會不會也要去服徭役呀?” “這個……”魯鐵杵不想讓媳婦擔心,卻也不想騙她?!氨坩嬉圩怨乓詠砭褪抢习傩斩悴坏舻目嗖钍?,要不要去,要去幾年,都不是咱們自己能定的。十年前皇上要修陵墓,爹就被征調服役三年,還好當今圣上不是一個特別講排場的皇帝。若像前朝太祖那般,一個陵墓要修十幾年呢?!?/br> 云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看高大魁梧的丈夫,又看看兩個年幼的孩子,沒有再說什么,只繼續吃飯。 的確,如他所說。兵役徭役都不是老百姓自己能定的,朝廷有安排,誰也躲不過。 只是自她嫁到魯家來,魯鐵杵就是她堅實的依靠,有任何事情都會想在前面,做在前面,不用她cao心。 即便做油紙傘,也是因為甜妮、朱丹她們想做,自己才幫忙做的,并非主動開拓掙錢的門路。 魯鐵杵是個能干的,家里地廣糧多,又有掙錢的手藝,嫁給他這兩年多一直豐衣足食,吃喝穿戴在村子里都是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