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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一種奴隸。樂奴是侍奉主人供主人取樂的奴,那么另兩種又是何種作用的呢?封鎮一直以來都劈不好腿,一些極度羞辱人的動作更是做不來,最終還是惹怒了師傅與管事。管事是一名中年人,面容無華,留著胡須,帶著封鎮左拐右拐。他們來到封鎮最開始呆過的草棚區,管事停頓住步子,示意封鎮去看。“十一,你還記得這里吧?”封鎮木訥地點點頭,沒有吭聲。“不要忘記你之前在這里都過得什么日子?!惫苁乱庥兴?。封鎮扭頭看去,繼續留在這里的人,一身臟兮兮的泥土,粗布短袍臟得看不出顏色。最臟的是,許多人在洗刷便桶,異味撲了滿身。見封鎮的態度還算端正,管事的臉色放緩,繼續帶著封鎮往前走。他們越走越荒涼,最終來到一片田舍之中。成片的黃土地被開墾成一塊一塊的方格,無數人在這里勞作。種植的作物綠油油的,長勢喜人。但是攫住封鎮視線的,卻是不遠處身上套著農具,被鞭子抽打的奴隸。管事在這時捻著胡須,微微一笑,“牲奴牲奴,這便是牲奴的由來?!?/br>封鎮看到了曾與他住在同一個草棚的兩人,他們臉上、脖子,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遍布血痂,在未完全長好的傷口上又有一層新鮮的鞭痕覆蓋其上。“你便在這里呆上三天,若是想明白了就告知這里的管事,讓其送你回去,若是沒有想明白……”管事淡淡道:“你便一直呆在這罷?!?/br>管事說完就走了,但他留下的這句話,似是看破了封鎮的偽裝,封鎮禁不住在心中哂笑。看破卻不說破,想來這樂奴應該是有些重要性的。他的目光投向田地中。牲奴,拿人當畜牲使的叫牲奴。那三組中還有一組,又會叫什么奴呢?封鎮在這里當了三天牲奴。似乎管事早有交代,他的活并不算重,干會兒還可以休息一下,也不會有人拿鞭子抽他。但幾日勞作下來,他的肩膀還是被繩子磨得火辣辣的疼。因著他被區別對待,其他牲奴看他的目光極為不善。就連原先有些懼怕他的,與他同一草棚的兩人,也敢明目張膽地怒瞪他。對此,封鎮懶得與他們計較。淪為牲奴,日日遭受如此羞辱,已經低到塵埃里去了,封鎮不愿在這樣的人身上踩踏。三天一到,封鎮就找到管事,讓其送他回去。回到樂奴院,被樂一等人擠兌幾句,封鎮不痛不癢的態度,著實把他們氣得夠嗆。樂一時不時故意擦撞,讓封鎮出丑出錯。這一次封鎮走到門口時,他便故意在其背后推人,打算把封鎮推倒,最好摔個狗吃屎。結果封鎮就像腦后長了眼睛,一把鉗住樂一的細手腕,痛得他差點哭出來。“十一!你快點放開我!”他怒目而視,呲牙咧嘴地叫嚷,“疼疼疼,嘶……”封鎮放開,樂一揉著手腕,沒好氣地嘟囔,“果然是個粗人!去當了幾天牲奴倒長了不少力氣,你這樣的就適合去做牲奴……”封鎮不搭理他,每日只管好自己,幾乎獨來獨往。功課也掛在最末,雖然動作不怎么達標,但是表現得倒是十足的認真。最后,師傅也不得不感嘆他天資有限,不再總盯著他不放。沒有師傅總緊迫盯人的眼神,封鎮的日子好過許多。他上課一邊摸魚,一邊借機修煉內功心法。他畢竟修煉這門功法修煉了足有幾百年,早已了然在心,熟的不能再熟,因此很快,他便修煉出來了氣感,體內有了一絲內力。自有了內力,他便每晚將同屋的少年點了昏睡xue,自己則在空蕩的地方煉體。所以,隨著他們身體的發育,以及師傅刻意的教導,半年后,樂一到樂十十人,身高雖然稍稍抽條,但是身形仍舊纖細脆弱。倒是封鎮這個十一,身高迅猛拔高,比其他人高出足有一頭,身體上附著一層薄薄的肌rou,跟其他人比起來那就是孔武有力的象征。這簡直愁壞了師傅們,甚至他們私下里探討過,是否當時摸骨,十一被弄錯了分類。眼瞅著主人的宴會在即,樂奴也到了小驗成果的時候,師傅們不得不絞盡腦汁為封鎮設計一番。最終,定下來由武課師傅教給封鎮一套劍舞,屆時在小宴上表演。他一人表演劍舞,這直接讓其他人嫉妒壞了,時不時收到幾枚白眼。到了宴會這一日。封鎮等人一行,被帶著走了約莫近一個時辰,來到一處燈火通明的院落。這里張燈結彩,一派繁華奢靡景色,讓樂一等人看直了眼。他們在偏僻的角落靜等著喊他們上臺。只能透過繁花樹影間隙看到些微宴會的情景。即便這樣,仍然讓樂奴們如癡如醉,眼睛亮得驚人。率先上去的是女孩們。她們或吹拉彈唱,或舞動嬌軟的身軀,目含秋水,端的是明麗動人。緊接著是樂一等人上臺。他們剛一上去,就見上座的眾位賓客坐直了身子,一雙雙眼睛全部落到樂一的臉上,腰臀處。樂一也是享受這種注目的,唇邊輕輕勾著,開始清唱。其他人有撫琴,有舞蹈,看起來各有千秋,賞心悅目。封鎮最后一個上場。他一上去,就聽到滿座賓客的哄笑打趣聲。他們自然是對著主座上的主人打趣。“子衍兄?可是府中樂奴不甚寬裕?只肖兄說一句,弟府中的樂奴任你挑選?!逼渲幸蝗诵χf道。封鎮微微抬目。主座上高坐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消瘦青年,沒什么坐姿可言得依靠著座椅。面上覆著一塊黑鐵面具,只露出一段玉色的下巴,還有一片紅色的薄薄下唇。他氣懶體虛一般,有氣無力地對著打趣那人說了句,“不必?!?/br>然后便抬抬下巴,示意封鎮開始。封鎮抬手,手中青色的鐵劍筆直豎在他的胸前,做了個起勢。武課師傅交給他的劍舞,虛軟無力,毫無劍意可言,又被他刻意把控住,一板一眼,看起來無趣又乏味。其他賓客們說說笑笑,沒有正眼看他的。封鎮余光瞥見,那個坐主座的名喚“子衍”的人,像是微微調整了坐姿,看起來似乎封鎮這一段,還算是入了他的眼。封鎮手腕輕輕一抖,借著一個旋轉躍起的動作,手中的鐵劍脫手而出,向著主座之人直直射去!“大膽!”左右的武士口中爆喝,攔截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