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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蛟尾的束縛下,十分靡麗。……當星際人類的基因進化等級突破了十級,在情緒過于激動或者戰斗緊急狀態之下,身體就會出現一些獸化的特征。作為唯二兩名基因進化等級為十一級的人類,封鎮與凱里在私下里相處時,就是這樣一副形態。封鎮在星際世界生活了三百二十多年,送走了凱里之后,他便選擇了回歸。回歸虛無空間之后,沒有等他反應過來。聯絡器彈出猩紅的光屏,一排黑色字符黑光纏繞,昭顯著它們的存在感。【OOC指數超過10,進入懲罰世界,開始投放】封鎮眼前一黑,失去意識。第91章懲罰世界“咳……”封鎮在恢復意識時,大腦尚未運轉,就先嗆咳起來。黏膩血腥的液體灌滿他整個口腔鼻腔,緊接著他的頭皮一痛,頭發被人薅住,整個人被提起來,摔在了冰涼的地面上。他又咳了幾聲,吐出口腔中的殘留物,用手抹了幾把臉,把粘連的濃稠的血沫抹開。映入他視野的首先是一口冒著氣泡的血池。血池里還有兩人,被武士打扮的男人薅住頭發弄上來,摔在一邊。他環視四周,發現這個地方廣闊,每隔一定距離點著火把。在火光的映照下,一口一口的血池咕嘟咕嘟冒著氣泡。數不清多少赤身裸體的人被人從中拎出來。他也是其中的一員。他們有男有女,被血沫糊得全身紅一塊白一塊,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何樣貌。這時,身邊的武士猛地踢了封鎮一腳,罵道:“鱉崽子,兩只招子亂骨碌什么?不想要了嗎?”說完又泄憤般踢了他幾腳。“哈,黃三兒,昨天輸了底朝天今天還敢不敢來賭?”“滾!賭賭賭!老子一定贏回來!”……他們扯著閑篇兒,用手中的鞭子還有腿腳驅趕著封鎮等人,猶如驅牛趕羊,將他們從滿是血池的大殿中,一直驅至一處處低矮的草棚內才罷休。目前應該正處于夜晚,墨般的夜色如厚重的幕布,籠罩住這片天地。這種感覺讓封鎮覺得非常壓抑不適。供他們居住的草棚十分簡陋。一捆捆泛黃的長草被扎起來,勉強支起一個頂,下面是粗略挖出的一個土坑。微微潮濕的土層散發著土腥氣,寒氣自皮膚與土壤接觸的地方一層層上涌。封鎮縮在草棚內,心中沉甸甸的。這一路過來,他發覺他們這些人個頭相仿,約莫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也相類,不胖不瘦,適中程度。女人們的胸部微微隆起,像是剛發育的樣子。封鎮根據這些,與自己的身體狀況結合,他猜測他們這些人尚未成年。只是,那些詭異的血池不知道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他們為何在之前俱被泡在了血池中。封鎮探上自己手腕,那里空無一物。聯絡器與快遞門手鏈都不在,世界情報亦是無從得知。這,或許就是懲罰世界的規則。一切都需要他自己去摸索。一夜無話,草棚中沒有一絲聲音。就連翻身、說話、磨牙的聲音都沒有。甚至是,呼吸的聲音就幾不可聞,給人一種這些人都是假人的錯覺,讓人瘆的慌。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天空泛出一種灰藍色的色調,看起來極為詭異。封鎮等人被驅趕出來,集中在廣場之中。然后,他們被命令在這里清洗自己。所有人機械般的用水洗干凈自己,無論男女,全部換上了一件粗布短袍,露出一半胳膊和一部分小腿。封鎮用眼角余光打量,發現果然如他猜測的那般。他們都是少年人,身高略高一些,但是模樣青澀,不過是十四五歲稚嫩的年紀。這之后,緊接著是學習。學習進食、說話、禮儀。讓封鎮更加沉默的是,這些人就好像新生兒一般,對任何事情都很陌生,卻又有非常突出的學習能力,極短的時間內,能夠做到機械的照搬硬套。禮儀,學到的都是如何跪、如何叩首、如何伺候主人。……這說明,他們的地位很低。隨著學習內容的增多,這些人的神態逐漸變得靈活,眼中有物,不再空白的嚇人。摸不清目前處境的封鎮,也隨之調整自己的表情,盡量讓自己與他們減少差異。一直負責管教監視他們的武士,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們上報上去,很快上面派下來幾名新師傅,封鎮等人的課程多加了一門“思想教育課”。這門課程,其實就是不斷地用重復的語言為他們洗腦,灌輸給他們——主人是至高的存在,他們的一切都屬于主人,只要主人需要,他們就應該為主人奉獻自己的全部……種種類似的觀念。而封鎮也在這時明確知曉了自己這些人的身份,奴。其實,更準確地說,他們即將成為一群無名無姓,被剝奪了人格,只為主人而存在的奴隸。然而,便是奴隸,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夠成為的。封鎮親眼見到,有幾人因著腦子靈活,對師傅的話似信非信,卻不擅遮掩,流漏了些微痕跡,直接被武士拖下去處決了。窩在草棚里時,封鎮曾暗地試驗了自己的身體力量。不僅僅是好不容易修煉了約莫五甲子的內力消失無蹤,就連身體各項數據也遭到了壓制。他現在,頂多算皮厚一些,輕易不會受傷或者被武士打死。從高高在上的帝位,驟然落至為奴的下場,封鎮并不覺得難捱。經歷風風雨雨的幾個世界,功名利祿對封鎮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有則有,沒了也就這樣。但是他辛辛苦苦得來的力量,在他心中的分量卻是什么都比不過的。這讓他接連幾天心情都非常差。尤其是,即便是心情差,他依然要偽裝成乖順的樣子學習那些cao蛋的課程,這讓他心情更加差勁。在武士或者師傅面前,他善于收斂自己的情緒。而回到草棚內,他懶得偽裝,一張臉上面若冰霜,周身氣勢讓同草棚內的另外兩人不敢靠近。這些人很少交談,互相之間的眼神也沒有同根同源的親近感,反而帶著點防備。這一點,讓封鎮非常費解。據他觀察,這些人從血池中出來時,可以說是一片空白的。而后來接觸的課程,全部都是關于如何侍候主人,如何討主人歡心的洗腦課,他們是怎樣長成這副戒備同伴的模樣?最矛盾的一點就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