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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呆著好啦?!背剃耪橐膊粍?,坐直了身體。張煥反倒是坐不住了,他扒拉著程昱臻的肩膀,就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坐著。黑亮澄澈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突然就笑著撲到了程昱臻身上,對他的嘴唇猛親。“你這是做什么?”程昱臻被他這無厘頭的行為弄得有些無措。“親你??!”張煥跨坐在他身上,傾身與他胸膛貼著胸膛,“誰讓你這么寵著我……”程昱臻笑了,拍著他的后背,道:“我不寵你,寵誰啊,這天下,只有你需要我啊?!?/br>“曾經,天下人都需要你的,可是你屬于我了?!?/br>“高興嗎?”“嗯,這是上天帶走我爹娘,給我的補償?!?/br>張煥很是一本正經地看著程昱臻,驀然紅了臉,“我們,我們回房里,好不好?”“呵,”程昱臻輕笑了一聲,直接將張煥攔腰抱起,笑容邪惡,“當然好了?!?/br>說罷,一道爽利的身影朝著那裝飾典雅的閣樓去了。昨日折騰了兩回,連飯都沒有吃,張煥醒過來,就發覺自己肚子餓得不行了。“肚子餓了,就起來吧?!?/br>程昱臻拿了衣服,看著張煥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特別是鎖骨的地方。他手下動作頓了下,繼而無奈地笑了笑,誰讓他的愛人這么惹人疼惜呢,隨即就體貼而溫柔地給他換上。“嗯……我好累啊……”張煥穿好了衣服,就整個人都軟綿綿地掛在了程昱臻的身上,完全不想動。“知道了?!背剃耪槟罅四笏哪?,將人攔腰抱起,憐惜地親了親他的額頭。“哈哈哈?!?/br>張煥被他抱著,瞬間就樂呵了,靠著程昱臻的肩膀,迷迷糊糊地還想睡。程昱臻抱著他到了外屋,命人端來了午飯,就讓張煥坐到自己大腿上,像是哄孩子一般喂著他吃飯,一口一口地,挺和諧的。“嗷?!睆垷ê×松鬃?,沒有松口,笑嘻嘻地看著程昱臻。“那就含著吧,看你能含多久?!背剃耪槟罅四笏谋亲?,眼里臉上滿是寵溺。張煥嘴巴一嘟,就把勺子拿了下來,慢條斯理地嚼著,他才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呢。正濃情蜜意時,一道冷風刮進屋里,隨即就是兩道凌厲的人影。時隔多日,徐昊天依舊是那么豐神俊朗,身姿挺拔,就是消瘦了許多。眼光銳利了許多,倒是顯得成熟了不少。張煥并不認識站在徐昊天前面的面無表情的老人家,但是他的眼神明顯充滿了敵意。“江老先生,好久不見了,您身體還硬朗嗎?”“王爺好興致,在這荒山野嶺的,身邊還跟著個男寵???真是好興致!”聞言,張煥對這江清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比徐太傅還要頑固。男寵,他還擔不起。“老先生,你這么說就不對了?!背剃耪轱L輕云淡地看著江清華,“我已經不是王爺了,張煥是要陪伴我余生的愛人。你再這么說,我就不會跟你客氣了?!?/br>江清華鐵青著臉,冷哼了一聲,他此次來可不是和凜王拌嘴吵架的。“你可知那蕭逸山是什么人?”“風云閣的閣主,年少有為,他怎么了嗎?”程昱臻明知故問,笑得很真誠。“他這靠著不入流的手段盜取情報,用來賺錢!也算是年少有為?”江清華很是氣憤。張煥看徐昊天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很是不客氣地對江清華道:“老前輩,你這次來做什么的?若是來貶低閣主的,那就請回吧,不送?!?/br>“你說的是什么話!哪兒容得了你說話了?”江清華劍眉一凝,很是迅速都出劍了。程昱臻用手一擋,臉色也變了,語氣也冷硬了起來,“老先生,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你對張煥有什么不滿,也不該動手。我尊重你,你也應該尊重我們?!?/br>江清華收起劍來,冷眼看著張煥,接著道:“昊天和你是朋友,我和你師傅也是朋友。所以我就替他勸你一句,回頭是岸?!?/br>“若是師傅還健在,他一定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br>話說到這兒,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你如此堅持,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本來想讓你勸勸昊天,看來還是我自己來?!?/br>江清華說罷,看了徐昊天一眼,迅速地走了出去。徐昊天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他師傅走了。張煥面色冷冷地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驀然笑道:“昱臻,我們也回元都吧?!?/br>“怎么,回去看好戲?”“不是,是要幫幫閣主,他這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怎么也不能葬送在個老頭子手里!還是這么不討人喜歡的老頭子!”程昱臻捏了捏他的臉,輕笑道:“怎么可以這么說呢,不管怎么說,他都是前輩!”“可是這么不體恤后輩又冥頑不靈的前輩,真是讓人很難以接受啊?!?/br>“好啦,我們收拾東西回去吧,也好看看昱瑜治理得如何?!?/br>“嗯?!?/br>協定好了之后,兩人收拾了東西,不急不緩都朝著元都趕去。☆、毅然決然風云閣自驍幺復國的任務失敗之后,就將宮里的探子盡數都撤了出來。蕭逸山把這些探子都派去尋找徐昊天的下落,然而三個月來,還是無蹤跡可尋。他派人去清溪苑尋程昱臻,卻得了一封僅有幾個字的回信:近在咫尺。“近在咫尺?是什么意思?難道我應該在元都里找?”就在蕭逸山想不通的時候,他風雨閣的探子都被打了進來,而闖進屋里來的,是一名年過半百,面容堅毅的老人。那老人的身體硬朗,看得出武功并不低。“不知閣下有何見教,為何在我風云閣動手?”“蕭逸山,你不會不知道我江清華的名號吧?”“原來是江前輩,不知有何指教?”蕭逸山笑著,眼里卻滿是警惕。江清華凝視著他,冷冷都叱責道:“你不知廉恥,勾引我徒兒,還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你說,我是不是該來找你算賬???”“我何時勾引過……”見蕭逸山一副“我是良家婦男”的模樣,江清華狠狠都將一枚香囊摔在了地上。蕭逸山眼角一瞥,驚訝地上前撿起來,“這是……這東西怎么會在前輩手中?難道前輩是昊天的師傅?”“正是!你這鼠輩,這下不能抵賴你勾引我徒兒了吧?!”江清華惡狠狠都瞪著他,好像這樣就能夠譴責他似的。蕭逸山這會兒倒是不氣了,他勾起嘴角,笑得魅惑,“前輩不知道這香囊的由來?這可是我與昊天初次相遇時,交于他的。既然他一直留著,那就是說他也心掛著我。如此一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