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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開黎景峰的懷抱,選擇了轉移話題。黎景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我會派我的親衛隊來監視會場,所有安排都交給我,你安心養傷吧?!?/br>“其實我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有些脫力罷了,畢竟是第二次去了……”見黎景峰的臉上驟然轉黑,梁彥及其機智地、毫不滯澀地接著說,“明天我就要回向導學院了,課程落下太多艾維會削我,萬一他一個想不開要留我級那可慘啦,我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那你可要好好學……”黎景峰意味深長道,“聽說終極精神梳理很舒服,也很有用,我很想試試。在戰場上能救命呢……”梁彥:……撩!撩!就知道撩!不知道美男撩人犯規的嗎!簡直不能好好玩耍!梁彥恨恨地轉過身縮緊被窩里,不想再理黎景峰。黎景峰輕笑兩聲,聲音低沉,入耳帶起一陣酥麻震顫。梁彥覺得自己可能需要一部清心咒。身后悉悉簌簌,掀開被子爬上床來,躺到他身邊,從身后抱住他。后腦勺被溫熱的鼻息拂過,有些癢。梁彥有些不耐地掙扎:“喂黎景峰,你離遠點兒!好癢!”“我不?!?/br>“就不……”梁彥:……嗯?怎么回事?畫風怎么不對了?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黎景峰:我有一計不知當用不當用?梁彥:你說。黎景峰:辦婚禮,引出他們。梁彥:……[果然是個心機boy]第22章往事隨風梁彥一松口同意公開和黎景峰的婚事,接下來的事情進展快得讓他瞠目結舌。第二天傍晚,當他接過黎景峰遞過來的婚禮時刻表時,他是一臉懵逼的。“這么快…就定好了?”梁彥有些不敢置信。黎景峰心里暗搓搓地想,能不快點嗎,我巴不得現在就昭告天下。但他作為一個高冷的少將,他必須嘴硬地給自己的心急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咳…父親給定的日子?!?/br>梁彥看著定在下周冬至日的婚宴,不禁有些感慨。自己重生回來不過半年,命運的軌跡卻已經完全改變。這請帖一發出去,喬其、沙雷爾,還有其他藏在暗處的人勢必會有所行動。——這個機會如果利用得好,定能反將一軍。哪怕只報復到喬其也是值回本的。“就是不知道喬其還會不會用那一招了…”梁彥冷冷地說。“下藥嗎?真像是他會做的事。我賭有用這種下三濫手法的機會,他就肯定會用!”黎景峰冷冷嘲道。梁彥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你知道?!那次訂婚宴我給你邀請函,你不是不肯來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復雜地說:“噢,最后你還是來了的,是不是…”黎景峰看著他不說話。“我說明明之前也有機會,他們為什么直到我結婚那一晚才動手……是因為只有那一晚你不在…其他喬其和鄭榮能一起出現的場合,比如說訂婚宴上,你都在,他們沒有機會…原來是這樣…”梁彥抬起黎景峰的下巴,嘲道:“黎景峰啊,你是不是真的傻?”黎景峰靜默片刻,顧左右而言他:“那一次喬其給你下的是針對上位者的催/情藥,這一次不知道會怎樣……”“是啊,居然給我下那種藥,讓我上了他,”梁彥冷冷道:“為了讓我對他死心塌地,完美地演好這一出離間計,他還真舍得下本錢啊…”不過隨即,他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不對!喬其不像是舍得下這種本錢的人,如果只是讓我上他,根本不必下藥…我并沒有那一晚的記憶,我醒來的時候藥已經解了…”“他找了人替他?!”“他找了人替他?!?/br>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但語氣迥然不同。黎景峰靜靜地看著他,良久冷冷地開口,聲音讓人戰栗。“他敢這樣對你,我一定會弄死他。一定會!”…………上一世,梁彥的訂婚午宴。梁彥剛服用消除劑不久,成功消除了弱勢的向導身份。但由于勢力還沒鞏固,他一時半會兒無法讓議會通過娶一個向導的申請,所以在喬其同意后,梁彥打算先辦訂婚宴,昭告天下他將來會娶喬其。這次宴會自然辦得空前盛大,席間觥籌交錯,來巴結梁彥的人不少。梁彥一高興,喝得有點多,中場休息,兀自找了個沙發坐下來準備歇一會兒。這時候喬其走過來,給他端來一杯解酒茶。“真體貼~”梁彥夸道,就著他的手喝了個干凈。下一輪灌酒開始以后,梁彥就感覺自己身體不大對勁,很熱,很暈,快要看不清人影,而下/身卻變得堅/硬/如/鐵,漲得像要爆炸。他暗道不妙,不知道著了誰的道了,他用最后僅存的理智向圍在身邊的人道歉,告退,腳步匆忙踉踉蹌蹌地回了樓上開好的房間。他沖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可是那涼水澆下來如同杯水車薪。梁彥只覺得藥效越來越大,刺激得眼眶通紅,看不見周圍的一切,只想立刻馬上找人發/泄。他躺在床上,蹭了很久,奈何藥效太霸道,這樣根本沒法發/泄/出來。他快要陷入癲狂,暴躁得想要殺人!這時候,有人開門進來了。是喬其!除了自己,只有喬其有這個房間的門卡。他感覺到那個人走到床邊拉上了厚重的窗簾,未開燈的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他隱約聽到那個人走到了床邊,于是再也忍不住,起身就扯過他,將他壓在身下,嘴里不住地喊著:“喬其幫幫我,我忍不住了…”他甚至等不及任何前戲,粗/暴地撕開身下人的衣物,沒有任何擴/張/潤/滑,就那樣頂/了進去。身下人忍著這撕裂般的劇痛,緊緊地咬著牙,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默默地承受著梁彥一輪一輪粗/暴地發/泄,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掐出咬出點點血痕。當然,當中種種,當時失去意識的梁彥都是不記得的。他甚至不知道,那場發泄究竟持續了多久。他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只記得自己把喬其給上了,過程還挺粗/暴。梁彥懊惱羞愧萬分,覺得自己十分對不起喬其。喬其等了自己這么多年,自己卻不顧他的意愿強了他,真是禽獸不如。等躲了他好幾天的喬其再次出現的時候,梁彥對他更加言聽計從了。看著他脖頸手臂上露出的歡/愛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