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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他今天有點不對,但是現在也不好妄下定論。這樣吧,你多觀察他兩天看看,變成以前的樣子其實也沒什么不好的,就是冷淡了點,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br>“我知道了?!?/br>——————————————————“喬爺,曹烽這個人看起來不簡單,需不需要......”“先調查一下資料。明天的交易,帶他去看看。接下來知道該怎么做吧?”“是?!?/br>第二天。A市,凌晨四點。“喂,新來的!”“是?!辈芊槁勓赞D身。“接著!”曹烽接住老三丟過來的東西,定睛一看,是一把黑色的□□。他熟稔地拉栓,上膛,把槍別在腰間。“交易的時候除非有人拿槍指著你,否則什么都不要做,明白了嗎?”“是?!?/br>“很好,你的位置在那?!?/br>曹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看到一個許多紙箱堆積的角落。他向老三點了點頭,抬腳走過去。他知道組織現在絕對不信任他,但想著不管他是什么人,肯定不敢輕舉妄動才給自己配了把槍,其實十有八九里面根本沒子彈。他也確實不能做什么,目前的目標是取得組織的信任,一旦有什么地方沒做好,自己保不住不說,還有可能牽連到上級。放長線才能釣大魚,這句話不假。——————————————————曹烽性別:男年齡:25歲出生日期:1991年12月2日身高:185cm體重:70kg血型:不詳親屬:無婚姻狀況:未婚住址:a路b區c層(獨居)籍貫:不詳文化程度:初中兵役狀況:未服兵役擅長:格斗,槍械曹烽掃了一眼自己的資料,點點頭。上述信息中除了姓名,性別,年齡,身高,婚姻狀況及擅長以外,全部都是假的。“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你切記要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實施行動,傳遞情報請務必小心,不要暴露身份?!?/br>“是?!?/br>——————————————————交易很順利地完成了,曹烽一直躲在角落里觀察,什么都沒有做,甚至連腰間的槍都沒再碰過,因為他知道,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有一個人從頭到尾都在盯著他,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組織似乎對新加入的人很謹慎,這一點從他剛來就見到喬爺可以看出來。喬爺是組織的頭目,按理說短時間應該是見不著的,但他卻在剛來的時候就見到了,這跟一般的犯罪組織不太一樣。曹烽剛來組織沒幾天,卻也摸清了不少東西。組織做交易的范圍很大,似乎是從海外運進來的軍火,再與全國各地進行交易,目前躲過海關或者其他安檢的手段還不清楚。組織的人不多,但都各有所長。組織的權力不小,前一陣子抓進警局的那幾個都被放了出來。曹烽有種預感,這個組織肯定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第6章Chapter.6秦子裴從開始上班那一天就很忙。他很詫異那幾個被抓回來的軍火販居然被保釋了?軍火商這個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進展,結果什么都還沒問出來人就跑了,他們哪來這么大的權力?秦子裴問了林Sir,得到的回答是:“上級的上級施壓下來,我們也沒有辦法?!?/br>上級的上級?那就是國家中心的人物了,軍火商什么時候和政治人物打交道了?還打到了那么高的級別?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這個組織,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曹烽走進廚房,從背后攬上那人的腰,在后頸上留下幾個碎吻,又輕輕蹭了蹭。那上面還留著幾個吻痕。“起來了?”那人微微轉頭,笑著問,“再等一會,去刷牙?!?/br>“好?!辈芊閼艘宦?,仍舊抱著人不放。“快點去?!蹦侨舜叽偎?。曹烽笑了笑,抬頭在他臉上輕吻一下,轉身出了門。上午七點半,早餐。曹烽看著那人喝著白粥靜謐的樣子,笑得溫柔。七點四十五,一起上班。那人坐在副駕駛上,閉上眼睛休息。曹烽微皺眉頭。昨天晚上,好像有點過了......十二點下班,十二點半午餐。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食堂,偶爾會出去溜一圈。一點,午休。那人枕在他腿上,睡得安穩。曹烽附身輕吻他的額頭,而后往頭上扣本書,睡了過去。下午兩點,上班。下午六點,回家。六點半,做飯。曹烽在廚房里忙活,那人切了蘋果,時不時地往他嘴里送。他忍不住湊過去偷偷親一口,完了跟沒事人似的繼續做飯。那人微紅了臉,低頭默默吃蘋果。晚上八點,訓教。兩人在公寓的訓練室里打架,打得氣喘吁吁,最后通常都是那人被曹烽壓在地板上,然后就成了不可描述的運動。滾到床上的時候早已吻得火熱朝天,那人伸手攀上他的脖頸,細細地回應。周二或周五,兩人會滾一圈,否則就是“互相幫助”一下。畢竟縱欲過度不太好,第二天還要上班呢。嘛,不過星期五就不好說了。完事后洗個澡,兩人相擁而眠。這就是他們的生活,普普通通,平平淡淡,卻是他們所希望的,美好又幸福的生活。曹烽睜開眼,從床上翻坐起來。他望著被窗簾遮擋的光影,嘆了口氣。又夢見以前的事了。轉眼已經過去兩個月,他時不時會夢見以前的生活,他和秦子裴兩個人的生活。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有沒有按時吃飯,好好休息,定時訓教......不知道他想起我了沒有。還是不要想起來吧,畢竟那么痛苦,我舍不得啊。曹烽閉上眼睛,深吸了兩口氣。子裴,我很想你,你還好嗎?——————————————————兩個月過去了,秦子裴還是沒能想起曹烽,哪怕是一點關于他的記憶,他甚至連夢見他都沒有過。他知道選擇性失憶是不定期恢復的,但處在一種想恢復又不想恢復的情況下,他著實不好受。算了,不想了。秦子裴嘆了口氣,起身拿了錢包,穿鞋,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