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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掐了兩下。宣宣扭頭看了倆人一眼,純潔的目光中透露著不解的神情。沈晝用一只手蓋上他的眼睛,默默來了一句:“少兒不宜,別看了宣哥?!?/br>倆人光顧著眼前,沒看見背后,祁鋒盯著倆人勾肩搭背的手看了很久,然后默默的走了。第二天起來,就又要月考。祁山日常犯困,趴在床上發了會兒呆說:“不想起,我再睡會兒吧?!?/br>“再不起就要遲到了?!鄙驎兏┫律頊惤?,盯著他的眼睛說,“趕緊的?!?/br>祁山瞇著眼睛摁著他一頓猛親,親的吧唧吧唧響。沈晝故作嫌棄抹了抹臉:“嗬,一臉口水?!?/br>祁山掀開被子踹了他一腳:“滾一邊兒去?!?/br>“今天考試,吃倆鴨蛋,再吃根油條??紳M分?!鄙驎內粘C孕诺?。“傻逼,我們卷面一百五是滿分,考哪兒的滿分去?!逼钌狡乘谎?,滿床找褲子,他明明記得褲子昨天就撂在一邊了啊,怎么沒了?沈晝抬了抬腿給他看:“你褲子在這兒呢?!?/br>“那我穿什么?”祁山光著兩條腿從床上站起來,只穿著深灰色平角內褲。沈晝盯著看了一會兒,眼神有點兒移不開。祁山立馬拿被子圍在了腰上,捂住他的眼睛說:“別看了?!?/br>沈晝不在意的打掉他的手:“渾身上下哪兒我沒看過?”“一大早就這么葷?!逼钌娇人砸宦?,“容易不消化?!?/br>“得,趕緊起吧?!鄙驎兛戳艘谎蹠r間,“我們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br>祁山一聽,扒拉出一條褲子立馬穿上了,迅速刷牙洗臉,出了門。沈晝帶他到學校,然后倆人進了各自的考場。祁山走到門口時,莊凜跟肖俊剛好迎面走過來。莊凜用一臉內涵的表情望著祁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喲,現在關系這么好了,都開始穿一條褲子了?”“滾?!逼钌叫α诵?,沖肖俊抬了抬下巴,“好好考啊?!?/br>“放心,我是不會讓著你的?!毙た∶鏌o表情的進了考場,坐在第一的位子上。“嘖?!逼钌叫α诵?,“等著我這次把場子找回來,第一不是那么好得的?!?/br>“哎,山哥。你是不是跟沈晝穿錯褲子了啊?!卑嚅L的聲音挺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男的女的都有。帶著探究和津津樂道。“滾,就你眼尖?!逼钌脚牧伺乃哪X門,低頭看了看這條黑色破洞牛仔褲。也難怪,這壓根不是他的風格,學校平時壓根不允許這么穿,一看就是沈晝這sao神的。穿著小對象的褲子,做題都感覺分外輕松。祁山沒有哪次考試像是這回這么認真過。考完祁山就直接去了沈晝教室門口等著他。結果人壓根不在教室,于是祁山就隨便拉了個同學問,一問才知道沈晝他早就走了。這不太正常啊,按平時沈晝肯定就在哪兒等著他呢。怎么可能先走。祁山皺著眉給他發了條信息。【你人呢?大哥】過了很久沒人回。他打電話也沒人接。祁山有點兒失落,一個人抄著兜回家了。宣宣坐在車鋪的沙發上看電視,一看見祁山就問:“晝哥呢?”“晝哥沒回來?”祁山挑了挑眉,“我以為他自己溜達回來了呢?!?/br>下午考試的時候,祁山特意晚進了會兒考場,結果四處打量也沒看見沈晝人。信息發了好幾條也沒見沈晝回他。祁山挺著急的,害怕沈晝出事兒。【看見了信息就回一聲,我他媽擔心你】一直到考完試,他都沒見著沈晝人影。下午一個人回家,他發現家里東西空了。沈晝的衣服全不見了。床上就疊著一條褲子,今天早上沈晝穿走的那條。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祁山掏出手機給莊凜打了個電話,過了幾分鐘,電話給掛斷了。他就知道!沈晝肯定跟莊凜在一起呢!這貨到底想干嘛!他鍥而不舍的打了好多電話,數不清第幾個了,反正最后莊凜接了。“晝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祁山幾乎是喊出聲的,“你們在哪兒呢,我滿世界找他找不到?!?/br>“山哥。我們在KTV呢,晝哥他喝多了,你快過來吧……”莊凜捂著電話筒聲音特別小,明顯是背著沈晝接的電話。“地址給我發過來,我這就過去?!逼钌揭欢亲拥哪涿?,戴上摩托車頭盔,蹬上車就走了。他到的時候,看見的場景有點兒讓人火大。沈晝坐在KTV的沙發里,左擁右抱兩個女生,正醉眼迷離的看向他。祁山抱著頭盔,站在沈晝面前,拉了拉他的胳膊說:“走,回去再跟你算賬?!?/br>沈晝揚起胳膊就把他的手給甩掉了:“祁山,我不要你了,你滾吧?!?/br>這話一出,莊凜看著醉醺醺的沈晝,當時就震驚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祁山皺著眉,怒氣沖沖看著沈晝,一把將他拉起來,摁在墻上說:“老子,不滾?!?/br>第56章委屈看到這種場景,旁邊的人識相的往后退了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莊凜使了個眼色,讓人都出去了。瞬間KTV里就只剩下沈晝和祁山兩個人,暗紅色的燈光灑在沈晝醉醺醺的臉上,他揚起脖子看向祁山,眼神不知道是喜是悲。酒氣撲面而來。祁山重重的壓下去,粗暴的親吻著沈晝的嘴唇。急促的呼吸聲充分的顯示出祁山不滿的情緒來,他就像是野獸一樣撕咬著沈晝的嘴唇,毫無溫柔可言。沈晝閉上眼睛,感覺非常絕望。理智和感性掙扎著要他做出抉擇,可是這會兒他的頭腦昏昏沉沉的,連自己干什么都不清楚,更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晝哥?!逼钌阶ブ牟弊?讓他抬頭看著自己的眼睛說,“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沈晝感覺自己的喉嚨就像是被火燒一樣疼,吐不出半個字來。“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倒是說句話啊?!逼钌郊t著眼睛吼出聲,“你說不要就不要了,那我算什么?”沈晝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盡管心都快疼死了,臉上卻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你他媽就是我祖宗,我上輩子欠你的?!逼钌剿闪耸?,聲音哽咽的說,“我活該?!?/br>說完他就神色黯然的轉了身,抬腳走了。剛踏出去一步,他就感覺背后有個溫熱的東西貼了過來。沈晝緊緊的圈住他的腰,從后背抱住了他。祁山感覺自己身體頓時一僵。沈晝有點兒呼吸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