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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本來在家中有我就沒他什么事。不過我也沒有細想,只想著方才那條蛇氣息十分奇怪,不知被咬了一口有沒有事。我坐起身,忽然聽見身后有人說話:“你醒了?!?/br>回頭看見沈決,他懷里抱了些枯枝,應是要做柴燒。還是那張和我頗相像的臉,細長鳳眼,微微彎起,帶著笑意。他將枯枝放到火堆邊,又翻翻火上烤的野味,對我笑道:“是不是餓了,那你來吃罷?!?/br>我心里厭煩這個小畜生,平時沒少欺負他,他卻總要往我跟前湊,可現在四下無人,我又受了傷,總不好把他趕跑,不然誰來伺候我,我且先同他虛與委蛇,等利用完他再踢開。沈決認真只是低頭翻烤野味,火光映在他臉上,帶著微微暖色。我起身,用劍支著地,一步一步拖到他旁邊并排坐下。平時我都嫌他身份低微,根本不可能讓他同我一桌吃飯,也許是第一次我主動坐他這么近,他愣了愣,慢慢轉過頭,有些欣喜看我。那雙眼睛極美,眼角微微上挑,眼波瀲滟,帶著溫柔笑意,靜靜看我。我知道很多人說沈決長得好,但我才是嫡子,怎么有他出頭的份,便對他處處打壓,母親自然縱然我小動作,他便鮮少出門,也鮮少被人知道。沈決不知為何心情好像很好,眼角帶著淡淡笑意,將水囊遞給我:“你睡了幾個時辰,不知道你渴不渴?!?/br>我接過水囊,有些別扭道:“多謝?!?/br>他又是不說話,微笑看我。我肚子確實餓了,發出咕咕響聲,我一時有些臉紅,最不想被他看輕,此刻卻出丑。沈決聽見,沒有像我想象中要取笑我,反倒皺起眉:“這……我抓到這兔子天已經黑了,烤得不透,怕你吃壞肚子,你再忍忍?!?/br>我臉有些紅,清咳一聲,點點頭,裝作自己不在意樣子。沈決看著我,又是笑笑。然后將剛撿的柴填進火中,用袖子來回扇風。我偷偷看他,不是因為我喜歡他,而是他真的長了一雙太好看的眼睛,細細長長,不笑的時候清澈明亮,笑起來的時候帶著旖旎風情?;鸸庥橙胨劾?,好像閃閃發亮。沈決發現我看他,微微笑道:“你第一次和我坐得這樣近?!?/br>我哦了一聲,不打算多說話,畢竟平時總是欺負他,若是太過示好,那此刻為了利用才巴結,也有點太明顯。但沈決對我此刻糾結仿若不太在意,只是微微彎著眼睛,專心烤著那只兔子。兔rou烤好,沈決用匕首切了四只腿給我,見我都吃了,又把身子細細剖開,剔掉骨頭,一點一點給我。我一邊吃,一邊有些心虛:“你不吃嗎?”沈決笑著搖搖頭:“我不餓?!?/br>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他今天好像特別高興,特別愛笑。我吃得有點干,他早已將水燒開,晾溫給我。酒足飯飽,他拿著帕子沾了水給我擦臉擦手,又取出茶葉給我漱口。我有些奇怪他怎么東西帶的這樣周全,再看自己,第一次獨立出來,似乎什么都不懂……沈決洗過帕子,又看看我的左腿:“你睡著的時候我處理過傷口,但要看看是不是還在出血?!?/br>那條蛇足有兩人多長,燈籠粗的腰身,我與那蛇纏斗不知多久才脫身,但還是被它狠咬一口足踝。被沈決提醒,我才又發覺隱痛。沈決蹲下身,將我褲腿卷起,露出一段腳踝,將繃帶又被血濕透,他皺皺眉,將繃帶拆了,露出里面傷口,仍是在流血。沈決仔細查看半晌:“我已處理過,卻沒想到這樣厲害,現在又開始出血?!?/br>我有點擔心,那蛇口牙發藍,不知有沒有毒。“你有沒有帶解毒丹藥,那蛇恐怕有毒?!?/br>沈決點頭,將解毒丹拿出來:“帶是帶了,但我查看過傷口,不像有毒,若真有毒,你也走不了那么久就擴散全身,不知是不是其他東西?!?/br>我也不管,先吃了解毒丹再說。夜色漸深,沈決又細細將傷口包扎好,我倆就鋪了墊子睡下。他在我身后,背對著我,我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他體溫,覺得身體不知是不是被那體溫熏灼,覺得有些燥熱。輾轉幾下,那燥熱之感益發明顯。周圍越是安靜,我就越是難耐不安。沈決被我吵醒,轉過身來,睡意還未完全清醒,一雙狹長鳳眸有些迷蒙水澤:“你怎么了……”我望著那雙眼睛,竟有些口干舌燥,鬼使神差,伸手摸了上去。沈決一下僵住,眼睛瞬間清明,有些難以置信看著我。我緩緩撫摸那雙眼睛,喉嚨好像著了火,嘴唇干澀,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小畜生怎么今天看起來特別不同……沈決僵著身體,一動不動,任我撫摸他眼睛眉毛。我倆面對面側身躺著,四目相對。他眼神好奇怪,好像高興,又好像傷心,可還是微微彎起,帶著溫柔笑意。我總覺得他今夜和我單獨在一起,不像平時那個沈決。而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像看平時的我。第41章身上越來越熱,我有些難耐,揪住他衣襟,忍不住想朝他湊過去。沈決僵著身體不動,任我貼了上去。我將臉埋在他頸項見,感覺他皮膚有些涼,好舒服……沈決一動不動,似乎呆住。我呼吸他身上氣息,覺得有些身體有些奇怪,抬頭看著他,可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沈決低頭看我,雙眸一瞬不瞬,過了許久,輕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沈決……”我有點開始迷糊,看著他的眼睛,覺得身上更熱,輕輕在他身上蹭。沈決張了張口,想說什么,但又止住,只是好像有些傷心看我,最后輕嘆一聲,慢慢將我抱進懷里:“你怎么一點都沒變,還是不讓人省心?!?/br>我心中浮躁,不想聽他柔柔膩膩說這些,又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我平時都是欺負他討厭他,他干嘛說得我倆好像很熟,我明明都不在意他。只有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嘴里哼哼唧唧。感覺沈決好像親了親我臉頰,慢慢解開我衣服。我本就發熱,就躺平身子任他解開。沈決輕輕親我的眼睛臉頰,我雖然討厭他,但是此刻他卻弄得我很舒服,就沒有推開他。沈決的手伸到身下,將我腰臀托起,慢慢探入。我一僵,雖然母親還未給我配內侍,但和男子之間我也不是不懂,他這樣動作,豈不是要我在他身下?一個陪嫁丫頭生的兒子,怎么可以這樣冒犯我?雖然腰都軟了,舒服得很,還是用力推開他。沈決有些意外,手指上沾著我的粘液,有些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