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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意思忖了幾秒,雖然很開心,還是認真地看著他道,“還是算了吧,太折騰了?!?/br> 她拉過梁靖川的手,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放心,你女朋友很乖的,不會因為見面少就拋棄你的?!?/br> 梁靖川無聲勾唇,半垂著視線朝她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帶。 的確太折騰了。京大和哈佛并無交換生項目,至于其他美國大學,再近也近不到哪兒去。 也就距離比隔著12個時區短,其實時間上依舊擠不出來。 “而年后我們學院有個學術交流活動,”許昭意歪了歪腦袋,彎翹的睫毛撲簌了下,“你又能見到我了,估計會在西歐和國內各待十天左右?!?/br> “什么時候?”梁靖川動作微頓,湛黑的眼睛攫住她。 車子剛滑出去,他就踩了剎車。 許昭意因慣性聳了下,差點撞到額頭,偏頭看向他時,驚魂未定又莫名其妙,“四月份啊?!?/br> 梁靖川微瞇了下眼,懶洋洋朝后仰了仰身子。 往日的懶散和輕慢盡數收斂,在狹窄的空間內,壓迫感無聲地鋪陳開來,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他沉緩著嗓音愉悅地輕笑,漫不經心,但又意味深長。 “挺好?!?/br> 許昭意大腦緩慢轉動,直覺告訴她,他不是在說能見面挺好。她意識到危險,卻摸不清他的心思。 直到咔噠一聲,車門落鎖。 “你干嘛???”許昭意稍怔,不解地抬眸看他。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只有言簡意賅地兩個字,“干你?!?/br> 他的眼睛漆黑沉冷,直直地落在她身上,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拆掉袖扣,意態輕慢到輕佻。不似往日玩笑,這是打算動真格了。 許昭意稍稍怔住,完全想不通也反應不過來,他變卦這么快。 明明先前在書房,他還坐懷不亂,理都不理她。 而后許昭意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不對勁,眼皮猛地跳了下,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等等,你不會是想在這兒吧? “你不愿意?”梁靖川的態度昭然若揭。 他偏低的聲線很穩,穩到許昭意覺得自己要玩脫了。 許昭意這才意識到危險,幾乎想跳車直接逃。 “梁靖川你做夢?!彼樕⒆?,緊張到頭皮發麻,磕巴了半天才擠出來幾個字,聲音都在顫,“恕不奉陪?!?/br> 可惜念頭剛起就被他扼制了,梁靖川鎖住她的手肘,反手狠狠一摔,將她撂進后座。緊接著他欺身而上,完全沒給她反應的機會。 猝不及防間,他鉗制住她的雙手,牢牢反綁在身后。 許昭意被他弄得有點懵,“梁靖川你變態啊你,有話不能好好說?你做個人吧你?!?/br> 他用的是她送的那條領帶。 他秉性向來惡劣,但打死她也想不出來,他興致來了六親不認,半分憐香惜玉都沒有,一副搞死她的架勢。跟平時的耐心和溫柔完全相左,他竟然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 “物盡其用而已?!绷壕复ㄎ⑽⒉[了下眼,迫她在后座跪好。 許昭意在他行云流水的動作后,不遺余力地罵他,有點氣急敗壞和惱羞成怒,“梁靖川你畜牲?!?/br> 梁靖川輕輕一哂。他慢條斯理地推高她的格裙,意態壞到極致,“省著點力氣,待會再喊?!?/br> “你能不能閉嘴?”許昭意撇開了臉。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耳垂微燙,耳尖都發麻。 此刻的拒絕和掙扎都是徒勞,他鐵了心要在這,態度冷硬到極致。 許昭意其實也不是接受不來,就是覺得這種地點有點羞恥,太刺激也太驚心動魄。但是拗不過他強勢,半推半就間算是應允了,任由他施為。 梁靖川視線下撤,眸色疏冷沉郁,刻意壓低的嗓音危險至極。 “多擔待?!?/br> 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你,所以多擔待。 許昭意含糊地應了句,心說他綁都綁了,現在怎么突然想起來客氣,然后就聽到他下一句。 梁靖川淡淡地,嗓音里聽不出多少感情,“求饒我不停?!?/br> 許昭意的大腦轟地一聲*。 夜色濃稠如墨,別墅靜靜隱沒其中,融成了副自然的背景圖。梁靖川用冰冷的手指點燃她,掀起她一陣潤和戰栗,身體溫瀾潮生,靈魂卻火燒火燎。 附近一座別墅圍出個小花園,白色的柵欄,極簡的外觀。 一只藏獒趴在院落里。 生性兇殘的藏獒在入睡時依舊敏銳,偶爾發出沉悶的嘶吼聲。 車內的環境逼仄,在偏暗的光線里,梁靖川低下頭來,貼在她耳側淡聲道,“忍著點昭昭?!?/br> 許昭意睫毛微微一顫,薄瘦脊背都繃得筆直。 深冬的月色格外蒼冷,摻雜編織著路燈光線透過車窗玻璃,他捏住她身前頂端捏控,蓄勢待發的沖動欺進時,月色在逼仄的空間內,拖出兩道影子來。 風冷識冬至,密影疏人心。 許昭意只覺得忽然喪失意識,大腦從一片混亂變成一片空白,及時抵住上顎,也沒壓下聲音。 “才剛開始就這樣,”梁靖川低聲笑了笑,磁性的嗓音難以言說的性感,纏上她耳尖,“剩下的時間,你打算怎么辦?” 許昭意伏在后座上,被連綿不斷的體驗刺激到話都說不出來*。 別墅附近的藏獒似乎聽到點聲響,抖了抖身上的皮毛,銳利如刀的眼睛在黑暗中發亮,在血盆大口張開時,露出尖銳的牙齒,低低地嘶吼了聲。 像是在示警。 夜風如刀如割,白色柵欄內,溫養著不知名的花,暗香在疏影中浮蕩。 多擔待。 這句毫無誠意的客套,連道歉都算不上,簡直是噩夢的開端。 梁靖川這人大約不知道過分的界限在哪兒,不管她怎么哭,他都拉著她在快意和痛苦里,無休無止地沉淪體驗,就是不肯放過她。 寥落的星子低垂,許昭意仰躺在后座,腳踝搭在前排椅背上。凜冽的風從車窗外掠過,一半刺骨的干冷,一半烈性的寒意。 許昭意眸底蒙了層水霧。 她纖麗的眸子微微瞇起,恍惚地看著梁靖川沉郁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