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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醒過來的時候,問過傅雪琴這個問題,但她一口咬定我是他的獨子……”“可你不是說,傅雪琴極度溺愛魏天寒,哪里又肯說真話?”“嗯……可惜我現在還沒查到她的下落,沒法好好確認……”“那……你媽那邊呢?可以去問嗎?”“暫時還沒這個打算……”項寅冬搖了搖頭,“我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如果我和魏天寒真的是雙生子,那這件事情無非兩種可能性:一種,魏天寒是流落在外的項家血脈;另一種,我是被項家領養的。但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并不大,爺爺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也就是說,魏天寒很可能是項家人?”“這個只是我的猜測,但我的生母是不是程培云,我現在倒是有些懷疑……”左桐抬起頭,見項寅冬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失落,就撐起來摸了摸他的臉頰。項寅冬嘆了口氣,“我已經讓顏奕幫忙追查傅雪琴的下落,只有先找到她,我才不會這么被動?!?/br>左桐點點頭:“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盡管說!”項寅冬笑了笑,揉了揉他的頭發:“你在我身邊,就是幫了我的大忙!”“我有沒有說過……你丫真的很rou麻!”左桐白他一眼,想躺下去繼續看電影,耳邊卻突然響起了項寅冬帶著點火氣的聲音。“嘿,我差點都忘了這一茬兒,你跟魏天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項寅冬一把摟過左桐,圈在懷里,惡狠狠地逼問道,“快點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怎么認識的,有什么關系?”左桐聞言,臉色僵了僵,這事兒吧,說出來確實有些難堪。現在要再提他和魏天寒上過床的事情,這人一準兒得暴走,根本不會管這身體是不是變成了自己的。他動了動,想掙脫項寅冬的鉗制,可對方正撒氣呢,根本掙脫不了,只好求饒道:“我真不記得了,最多以前把他當做了你……”項寅冬難得見他一臉窘迫,動作輕柔了許多,但還是抱著不松手,耍無賴道:“不管,就算是魏天寒,我也嫉妒!”左桐失笑,這家伙吃起醋來,還真是幼稚得很。“項寅冬,你要跟我算賬是吧?”他瞇起眼睛,盯著對方,“你以前換過多少個女朋友,我就不嫉妒?”項寅冬滿頭黑線,氣勢立刻就弱了下去:“好吧,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他賭氣地勾住左桐脖子,來了個餓狼撲食,狠狠咬住了對方的唇,用力啃咬起來。屋里的溫度漸漸升高,啃咬變成了耳鬢廝磨。就在兩個人都有些忘我的時候,左桐的手機很不是時候地響了起來。而且這一響,還是輪番轟炸,根本停不下來。“我cao!”項寅冬實在不勝其煩,低聲咒罵了一句,拉起了褪到一半的褲子,“誰特么這么討厭!”左桐平順了一下呼吸,伸手給他順了順毛,起身去拿茶幾上的電話。一看是應臻打來的,只好無奈地聳聳肩,接了起來。“嘛呢,這么久才接?”應臻那邊的火氣似乎不小,“不是說你昨天就回來了,怎么沒來關心關心你家員工?”“怎么了?”左桐挑挑眉,“哪家公司規定,老板要跟員工報告行蹤?”“對對對,你是老板!”應臻哼哼兩聲,“是不是你讓Steven給我轉院的?要不是我聽見他跟主治醫師談話,估計今天就被弄走了!”“是我讓他安排的……”左桐也不客氣,“你也不看看,你這兩周都干了些什么,拖著條大傷腿滿醫院轉悠,就怕不能引起更多圍觀是吧?”“我……那不是病房里太悶了嘛!”“悶?悶你還不趕緊出院?”左桐火氣也上來了,“是人家院長親自打電話給我,說你那些歌迷天天往醫院跑,已經打擾到了其他病人!而且,小護士們個個都無心工作,就想著跟你偶遇……你讓人家怎么不想趕你走?”“有那么夸張嗎?”應臻癟癟嘴,“我不管,我不會轉院的!”“那你自己去找院長談,我可丟不起這人了……”“行,我自己去找他,這事兒你就別摻乎了!”“嘿,還成我摻乎了?”左桐不爽地掛了電話,這家伙最近真是魔怔了!項寅冬去洗了個冷水臉,頗有些哀怨地走了回來:“應小花又怎么了?”“還能有什么,想吃回頭草唄!”“就……那個韓醫生?”項寅冬頓時來了興趣,一臉八卦地問,“應小花一直守身如玉,原來是為了他???”左桐白他一眼,守身如玉這幾個字,聽起來怎么這么別扭呢?“你少管人家閑事兒!”“這怎么會是閑事兒,趕緊說說!”“不告訴你,等著慢慢被嚇傻吧,進入新世界的直男同學!”“嘿,小媳婦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怎么收拾你!”兩個人瞬間打成一團,夜色正濃,一切靜謐美好。周日早上,兩個人倒是沒有繼續偷懶,起來洗漱一番,趕去了醫院。院長昨天晚些時候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把應臻安排住進了特殊病區,有獨立花園,避免被打擾。左桐不禁對應臻的本事深表佩服。到了醫院,左桐跟應臻去了院長辦公室表示感謝。項寅冬一個人在花園里等待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白大褂的韓醫生,俊朗的五官很是讓人側目,但全身上下那種嚴肅禁欲的氣質,就跟寫著“生人勿近”似的。但項寅冬顯然沒把自己歸進“生人”里。“韓醫生,你好!”他主動走上前,打了個招呼。韓汀嶠打量他一番,眼睛里充滿疑惑。項寅冬也不覺尷尬,伸出手說道:“我是應臻發小,項寅冬,以前吃過幾次飯……”韓汀嶠似乎也認出了他,點點頭,跟他握了握手。“聽說你前兩年去了美國讀書,已經畢業回來了嗎?”項寅冬深諳社交之道,從來都是笑臉迎人,即使跟對方不算熟,也并不讓人反感。“還沒畢業,跟我導師到國內做個課題交流,順便實習?!?/br>“這樣啊……”項寅冬點點頭,這么說,可能很快會回美國去,怪不得應臻那家伙焦慮得跟什么似的。“應臻的事情,這次真是辛苦你了!”韓汀嶠臉上沒什么情緒,禮貌地說:“我是醫生,應該的!”項寅冬點點頭,又嘆了口氣,“哎,你別看這家伙紅透半邊天,其實這兩年很辛苦,經常熬夜寫歌,到處趕通告,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他一邊說,一邊默默觀察著韓汀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