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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門,腦子里混混沌沌,身體上的黏膩讓他不適,可他不想動,就靠著門睡了過去。陸潮生在季舒走后也出了公司,開車經過一個花店,想起家里季舒養的茉莉前不久死了一棵,就下車去買了一盆。出了花店正好趕上晚高峰,他在路上堵了兩小時才到家。到家門口發現室內仍然黑著,心里不安起來,他知道季舒的性格,以往每次吵架,不論當時多生氣,季舒都會回到家里。陸潮生抱著一線希望打開門,叫了幾聲沒人應答,打開燈才看到角落里蜷縮的季舒,整個人以一種十分別扭的姿勢躺在地上,睡的人事不知。陸潮生連忙走過去,將季舒抱起來,輕輕拍他臉頰,“小舒,醒醒?!?/br>季舒呼吸guntang。陸潮生用手摸他額頭,燙的驚人。陸潮生立刻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然后蹲下`身抱季舒回臥室。季舒的衣服皺皺巴巴,脖子上有青紫的吻痕。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陸潮生將他衣服脫掉,看到了他股間已經干涸的液體,那是下午自己射進去卻沒給他清理的精`液。陸潮生低下頭吻吻他,“對不起……”陸潮生用濕毛巾擦干凈季舒的身體,換上睡衣后蓋上被子。季舒半夜因為口渴醒了過來,但整個人很虛弱,閉著眼睛要喝水。陸潮生含一口水,渡進他嘴里。如此喂了幾口,季舒又睡過去。陸潮生給夏勵發短信請假,又給自己的秘書請假。然后關掉兩人的手機,緊緊的抱住季舒,陷入沉睡。季舒再次清醒是在第二天中午,他睡了太久,腦子有些暈,睜開眼看見陸潮生靠在床頭用iPad辦公。季舒想起嘉和剛成立的時候,陸潮生全天候撲在工作上,很多次都是季舒睡了一覺醒來發現他還在看文件。季舒怕他累壞了身體,勸他睡覺,陸潮生卻說他不累,他一想到將來能有錢帶著季舒到處玩就覺得亢奮,一點都不會疲憊。季舒臉靠近陸潮生的腿,被子下面的腿光著,大腿外側的疤痕就那么暴露在季舒嘴邊,那是三年前的車禍留給陸潮生的傷疤。季舒看著那傷疤,覺得自己真是無理取鬧,曾經不是下定決心不去強求了嗎?世間哪有那么多絕境,他們曾經經歷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既然能做一對共享富貴的伴侶,又何必非逼著自己去回憶絕境中的拋棄?季舒輕輕吻那個傷疤。陸潮生感覺到癢,挪開iPad看季舒,用手撫弄他的頭發,“好點了嗎?”季舒本就病的不重,吃過藥打過針,再睡一覺,已經好的差不多。他此刻只是覺得身體很空,也很想念陸潮生,于是翻過陸潮生的右腿,腦袋埋到他腿間,伸出舌頭舔那蟄伏的rou`棒。“嘶——”陸潮生顯然被剛睡醒就上葷菜的季舒搞的措手不及。性`器被口腔包裹的感覺太過銷魂,陸潮生扔掉手里的平板,單手抓住季舒的頭發,喘著氣教他,“含深一點,對……嗯……寶寶真聰明……”季舒連續幾次吞吐,待感覺陸潮生快要射出來時突然停下,仰頭看他:“你也嘗嘗這個滋味?!?/br>季舒抬起的眼睛清潤媚麗,嘴唇殷紅,整張臉都性`感的讓人頭皮發麻。只看著季舒這張臉,陸潮生立刻射了出來,白液盡數噴到季舒的臉頰,嘴唇,下巴,還有幾滴蹭到他眼角。季舒略有些得意地看著毫無自控能力的陸潮生,然后將臉上的東西都蹭到陸潮生大腿上。陸潮生再也沒法忍,一把將他撈起來,吻干凈他臉上的幾處粘液,順著脖子往下舔,咬住他胸前兩點吮`吸一會才喃道:“妖精……”季舒像是故意氣他,“你猜我昨天坐出租車上干什么了?”陸潮生猛然想起昨天季舒根本未射出來就跑走了,那他……想到那個畫面,陸潮生簡直想去找到出租車司機挖掉他的眼睛和耳朵,他抱住季舒將他往下壓,性`器從下至上貫穿他,嘴里發狠道:“你等著,我一定找到那個司機?!?/br>季舒嘴角一勾:“找到他干什么?想弄死他?”陸潮生的性`器往上一頂,“沒錯?!?/br>季舒被顛的一晃,連忙抓住陸潮生的肩膀穩住身體,笑的極挑釁:“那你得先弄死我——”話音未落,就被陸潮生幾個大力的撞擊弄的沒了聲音,只剩下咬緊嘴唇的痛吟。陸潮生咬住他的耳朵,“寶貝,我這就干`死`你……”陸潮生說到做到,以騎乘的姿勢將季舒cao射后很快就將他整個人壓到被子里,背對著自己,渾圓的臀`部緊緊的含住自己的rou`棒,這個姿勢進的極深,季舒被腸內攪動的東西激的渾身發抖,連腳尖都蜷到一起,床單已被他抓成咸菜干,可下一秒直逼頭皮的快感使他再次將床單攥住,力氣之大,差點將床單扯爛。陸潮生向來欲`望強烈,加上赤`裸的季舒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誘人,只需看一眼,陸潮生就恨不得就此死在他身上。季舒后`xue的嫩rou隨著陸潮生的拔出而翻轉出來,又因為再次進入而退回xue內,一直緊緊的咬住rou`棒,似乎在邀請他更深入一點。陸潮生壓到季舒耳邊,一邊舔他耳廓一邊道:“舒不舒服,嗯?看你這里把我咬的多緊……我都出不來了……”季舒被他下流的話刺激的羞愧難當,頭埋到枕頭里不理他。陸潮生胯下的動作不停,上身卻抬了起來,將季舒從厚厚的床褥間撈起,成半跪的姿勢,沖刺了一會突然看到臥室的窗簾,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季舒抱起,調轉了方向使他面對自己。然后抱著人來到落地窗邊,單手拉開了窗簾。正值中午,室外陽光明媚,窗簾一拉開,整個臥室立刻明亮起來。季舒被陸潮生抵在玻璃上,簡直羞憤欲死。雖然他們住在郊區,落地窗外就是自家的院子,不必擔心會有人看見。但大白天這樣瘋狂,季舒即便再厚的臉皮,也覺得渾身都燒的厲害。季舒的后背在玻璃上下摩擦,雙手無法借助玻璃著力,只能緊緊抓著陸潮生肩膀,快感累積,季舒嗓子里壓抑已久的呻吟全部叫了出來。陸潮生還不滿意,他就是想讓季舒被自己干到徹底崩潰,讓這具身體完全失控,讓他完完整整,從里到外,毫無保留都展露在自己面前,宛如一個被拆的干干凈凈的精密儀器,再沒有一點隱藏。陸潮生使出所有手段逼季舒投降,讓他以最羞恥最開放的姿態接納自己,讓他在自己的沖撞中崩潰而哭。季舒最終昏過去的時候,依稀間聽到電子鐘報時的聲音,心里浮出一個念頭:陸潮生果然是要干死他。季舒三天后才到片場拍戲,眾人都熱心的過去慰問他的身體狀況,紛紛贊他敬業,病還沒好就來片場。季舒心虛地和大家寒暄,看到夏勵時一切如常地向他點點頭。被陸潮生關在家里三天,季舒整個人都有點不適應外面的氣溫,秋日艷陽,照的人眼睛疼。季舒上午拍了一場戲,自我感覺狀態不太好,放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