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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也不成嗎?” 沈語遲明知不該看,眼珠子還是不由自主瞟過去,脫口道:“你又沒穿小衣!” 裴青臨揶揄:“不是為了讓大娘子瞧的更清楚些嗎?” 他轉眼解開上半身的衣服,不知羞地敞著懷,沈語遲頭回這么清楚的看見他的身材,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憑良心說,裴青臨的身材簡直絕了,腹肌人魚線一樣不少,一直往下延伸的人魚線簡直惹人遐想,就是胸實在是....害,雖然沒胸,但至少有胸肌啊... 別的她倒是沒多想,畢竟她見識過初中生物課本上的肌rou美女和國外的金剛芭比,那才叫夸張的不像妹子。跟這兩個一比,裴青臨的身材稱得上正常了,他自有手段掩去喉結,沈語遲還真沒瞧出不對來, 突然的,五根纖長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看的可好?” 沈語遲這才發現自己看入了神,忙否認:“我什么都沒看到?!?/br> 裴青臨尾音上揚:“嗯?” 沈語遲撐不下去:“不小心看了一眼?!?/br> 裴青臨輕笑了聲,握住她的手腕:“禮尚往來?” 沈語遲差點跳起來:“想都別想!” 幸好他也不迫她,把外裳扔過去:“檢查吧?!?/br> 沈語遲在他側身的當口,又看到了他肩背上的那只兇獸紋身,這次瞧的異常清晰,她再沒見過這樣的圖案,那只兇獸仿佛有靈魂一般,自惡獄中狠狠地瞪視著她。 她心里一突,裴青臨輕輕拉長了尾音:“你在偷看?!?/br> 她驚了下,瞬間遍體生寒,一瞬間覺著那兇獸會說話了似的。 他伸手碰了碰她冰涼的臉:“這么可怕么?”柔緩的嗓音,將她拉回了現實。 沈語遲抿了抿唇:“你為什么要紋這么可怕的兇獸?”古代不提倡紋身,多是奴隸死士紋的。 裴青臨在她身邊坐下,偏頭一笑:“不是我自愿紋的?!?/br>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底下不知藏著多少沉重的事兒。沈語遲輕輕吸了口氣,她目光黏在那兇獸上,這才發現它不像尋常刺青那樣帶有顏色,反而像是...什么東西活生生燙上去的。 除此之外,還有幾處舊傷。 她不由想到酷刑‘炮烙’,這么一想,整個人都不大好了。 她更湊近了幾分,皺著臉下意識地道:“那得多疼啊...” 他的傷處自然早就不疼了,平時也不會礙著什么,被她甜暖的氣息拂過,倒有些萬物復蘇的暖意,竟是直接拂進他心尖。 他稍稍側臉,看她:“忘記了?!?/br> 沈語遲正看得入神,他這么一側頭,嬌嫩的唇瓣就擦過他臉頰,從耳垂到腮邊,甜香的氣息灑進他耳朵里,未擦凈的口脂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痕跡,在昏暗的燭火下別樣曖昧。 他眸光暗了幾分,靜靜地看著她。 她尷尬地后仰:“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彼咝α寺暎骸岸Y尚往來?!?/br> 沈語遲還沒琢磨出這話什么意思,他就欺身挨近了,低頭貼合她的唇瓣。 裴青臨的盛世美顏無限放大,這刺激實在太強,比她在夢里夢見的還強上百倍,她呼吸都停了半刻,許久才反應過來,嗚嗚了幾聲,四肢并用奮力掙扎。 她那點力氣,實在不夠看。他輕松就握住她的手腕,沒做什么多余的動作,只是銜住她的唇瓣,舌尖時不時掃過突起的唇珠,弄的她雙唇又麻又癢,唇瓣被他掃的濕噠噠的。 兩人衣衫不整,現下又親密相擁著,若有人進來,估計得活活嚇死。沈語遲重重咬了他一下,又趁機一把推開他,怒道:“你干什么!” 裴青臨唇瓣沾了血,比平時更多了奇特的詭艷。他重新穿回衣服,一手懶懶地撐著下巴:“親你?!?/br> 聲音帶了點疑惑,仿佛不解她的惱怒。 沈語遲頭發都快炸了:“誰準你...這么了!”她震撼的簡直語無倫次:“江家那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你又...你不準碰我!” 裴青臨瞇了瞇眼:“江家?江渥丹就可以了?” 沈語遲跳腳:“你少扯那些!別來折騰我了!”她大步走過去拉開門,又頓了下,轉過頭,竭力沉著臉:“裴先生,你好自為之!”重重甩上了門。 裴青臨長久坐在偏屋,半晌才默然地扯了扯嘴角。 ...... 沈語遲狠話撂的快,但撂完之后想到裴青臨的神情,心里就覺著悶悶的。 好在永寧最近閑著無事,就派人邀了她出去玩,她最近酒量一日千里,沈語遲覺著自己消受不得,便邀她在自家的乳茶飲子店見面,還能順便拉拉客人啥的。 沈幼薇見永寧郡主現在對長姐這般親熱,心下一陣不快,但還是央了沈語遲帶她也過去。 沈語遲琢磨了下,十分雞賊滴表示:“你辦十張會員卡我就帶你去?!?/br> 沈幼薇:“...”她咬牙含淚掏出私房銀子辦了十張。 永寧郡主也帶了幾個集美,貴女們在大廳里碰了頭,沈語遲正要帶人去樓上雅間,就見幾個穿著差服的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沖著白掌柜吆五喝六:“哥兒幾個是城中武侯,主要保衛這條街的一方平安,我們巡邏巡累了,在你這兒歇歇腳,你去準備些好吃好喝的端上來,讓我吃飽喝足了好繼續巡邏?!?/br> 武侯大概類似于古代城管,多是由兵痞閑漢擔任的,其素質可想而知,多少沒背景的鋪子被這些人敲詐勒索到倒閉,不過有背景的大店,他們是不敢動的。這幾個也是二缺愣頭,敲詐到沈語遲頭上來了! 白掌柜是白氏族中一個堂姐,為人亦是能干,聞言笑笑:“這里是吃茶的地方,還真沒備下吃食?!彼圆慌聨讉€潑皮,悄悄打了個手勢,讓小二去叫護院來。 幾個武侯一聽就不樂意了,正待進一步敲詐,大堂里就走進來兩個高大威猛的漢子,兩人均都生的剛毅英武,手掌寬大粗糙。兩人在這九數寒天還打著赤膊,手臂上綁著海藍色的布條,打扮甚是奇異。 其中一個漢子顯然和白掌柜認識,瞧見白掌柜被刁難,伸手一揪,就揪住一個武侯的領子,把人舉到半空,再往下重重一摔,三兩下就把六個武侯打的哭爹喊娘,兩個漢子親手把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