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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連三遭襲,金笙確實沒有自保的能力。所以,抗拒任何接觸,昏睡于恐懼之中。出水嗅到誘.人香氣,不例外,金笙便是源頭。靠近后,南里發現了他小臂微不可查的傷處,知道是自己的疏忽造成這一系列后果,讓毒素與人魚氣息匯合、產生了奇妙反應,激起人類本不該有的偽“發情期”。對此,罪魁禍首卻沒任何后悔之意,甚至露出一道“如愿以償”的笑容。這次,金笙不能拒絕他了。另外,空氣里沒有陌生的味道。警惕心極高的洞察了一切,確認地點安全無誤、他的獵物不會被他人窺伺后,才滿意俯身、于金笙耳側道:“我回來了?!?/br>語調再輕柔,也藏不住久經醞釀、自心底攀升而起的**,南里的瞳色蛻成極深的藍,似要吸納所捕獲的一切。獸性大發,空氣中“雌性”誘人的甜醉香味撩.撥至極,再加上,這氣息的催發者是金笙。只是,金笙并未如南里期望般靠攏過去,而是小幅度的躲避著他的一切觸碰,好像根本不屑他來解火。沒喪氣,也沒將人逼得太緊,只伸手輕捏金笙手腕,將粉紅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肆意勾勒,以崩解人類最后理智。十指連心,指尖敏.感的神經引的金笙心跳大亂,他早就到了極限,怎耐得住壞人魚罪加一等的刻意挑弄。嗓音沙啞,呻.吟聲前所未有的甜膩。細碎入耳的聲音,深海惡煞再不能耐,手指一勾就解開了金笙半天掙脫不了的褲帶,露出半截棉質內.褲,并伸手覆了上去。“唔……”察覺到“危險”、更被這撫弄驚擾,金笙瞬間睜了漾滿水光的黑眸,以一種無神的狀態看向南里,雖然現在,他根本認不出在他是誰。“怕?”南里輕挑眉梢,耳畔金笙的含糊嚶嚀不算回應,手指撩了撩發.情者睫毛,抹去嫣紅眼尾凝聚的晶瑩,將半抗拒狀態的人擁入懷中、向右翻滾半周,一同落入水中。……冰涼液體撲面而來,卻不能解他體內燃燒的熱火。沒了支撐與依靠,迷蒙中的陸生生物依舊懼怕無形海水,即便可以呼吸也如溺水般緊抓救命浮木、大力摟緊了身邊人魚,修的圓潤的指甲也能在驚慌狀態下給南里后背留下道道抓痕。不足以提起痛感,這力道對南里來說,更像是奶貓柔.軟的尾巴,蹭在后背的觸感險些讓他放棄轉移、就在這黑漆水底將人就地嚴懲了。單手收攬金笙胸膛、將他護在懷里,巨大尾鰭推開水流,飛速穿過曾經光臨的洞口,重新躍入寶藍色透亮海水之中。沿海底礁石滑行,避開游魚,不知行了多遠,才到一處極安靜的平沙地。深水底,銀沙沙質細膩,隨著水流泛起碎光。南里將金笙輕輕放下,那人手臂卻賴上似得、持續勾著他脖頸不放。是了,身體被海水包裹,確實比暴露于空氣中令人心安,但搖晃的潮流莫測無常,本能告訴金笙,只有帶他來這的家伙最可靠。魚尾悄悄潛入、陷入雙.腿之間,輕易脫去人類僅剩的蔽體衣物,南里笑容危險極了。…………初嘗人事,被人魚的尺寸深深“傷害”。望著頭頂無盡頭的藍,金笙精疲力竭、幾乎要再昏死過去。交歡在某種程度上緩和了腸胃的空寂,但等快意浪潮過去,他還是餓。金笙側著身子、軟軟靠在南里懷里,一動都不想動,那家伙卻得寸進尺的將放在腰間的手向下挪了分寸,惡意捏兩把難得暴露的柔臀軟rou。沉在水底,懶得說話,金笙伸手、對抗水流阻力也要給他一記重拳,南里卻身穩如山、不被這力道動搖分毫。甚至尋機在他側臉親下一口,再一翻身,將人重新壓住,手掌輕車熟路的掩大.腿開拓,尋向還未回攏的xue.口。呵,得寸進丈了。某魚精力旺盛、熱情異常,金笙可承受不住。將人魚的手自身上抓下,立刻擋住身后私密部位,金笙面色潮紅的向后挪動,尋到了被拋棄在一旁、還未被海流沖走的衣物。背朝南里,手忙腳亂的在水下穿衣,想快些遮掩自己早就被看光的部位,卻抵不過陌生環境,動作磕磕絆絆,慌張的樣子讓饜足的人魚彎了眼。那家伙又跟過來了。褲腳外翻,也來不及調整,穿了半褲的金笙一把就抓到了那只不知好歹、還要占便宜的手,剛要罵魚,就被南里挑挑下巴,讓他看自己赤.裸的上身。白皙皮rou上遍布紅印,夾雜輕淺齒痕,無一不交代著方才激烈的□□,讓臉皮薄的人類十分難堪,南里卻將他拉進懷中,絲毫不覺自己行為有何不妥,甚至用囊袋中才得滿足的那物蹭了蹭金笙胯骨。這硬度,頗有復蘇再抬頭的架勢。氣急,甚至想抬腿狠狠撞殘人魚傲人的生.殖.器,不料在推拒打鬧中被反被重新壓倒在地,不經意感知到口袋中那圓潤的薄片。是……魚鱗么?這東西怎么在他口袋里?被欲.望擊昏了頭腦,一時竟忘記詢問銀白色魚鱗的來歷。魚尾畸形的殘缺人魚,長了張酷似南里的臉,不自禁就猜測起那家伙身殘至此的原由……是不是做了與紅發人魚一般、違背南里意愿的事?面容相似、實力呢?那下場,難道……爭奪“首領之位”的代價?這樣的家伙說的話,真的可信么?信他,不如相信南里。低垂雙眸,有片刻愣神,而見金笙沒想象中紅著臉跟他死磕的反應,南里挑挑眉,低頭含.住了他胸.前粉.嫩凸起。“唔……”思緒被迫扯回,忙伸手去推那賴在他胸.前的人魚腦袋,就算過了勁兒,那一帶也敏.感的很。更可怕的是,被南里唯一逗弄,他后.庭就升起微妙灼熱感,身體已經率先意識適應甚至眷戀起了那蝕骨**的快意。人真是輕易被欲.望制控的動物啊。抬眼望著南里滿目戲謔與意猶未盡,金笙可不想在拉拉扯扯的打鬧中再被這家伙按地上、重復一次“人魚式□□”。尚有自知之明,明白人類的身體可不像人魚般“堅韌”。若再跨雷池,不然,他就要廢了。沒把魚鱗項鏈取出來,即便選擇相信,也懼怕萬分之一的可能。總覺得那枚“多余”的銀白魚鱗會引起什么事端,不如……就當它從未存在過,等到合適的機會悄悄丟掉就好。有了這想法,身心皆解脫不少。□□初體味后,人魚好像迷戀上了親.吻動作,緩緩低頭、又要吻住金笙,而“解決”了心事的人類也配合的閉上了眼,心跳打鼓著等待這個吻。誰